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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季:谁知千里夜,各度一灯红 ACT2:夺鮰 中(1 / 1)

官静感觉这话问得怎叫一个别扭。

他到底是什么人?当然是中国人!难道还是ET外星异形?从异时空穿越过来的未来战士?

“你不会是台湾特务吧?”张倩椒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算是看出来了,官帅帅对自己的能耐完全是理当如此的坦然,他一点都没意识到,他的厨艺、丹青、骑术、扒窃技术、语言能力、学识全部加在一起,会给旁人带来多大的震撼。

“我还是美帝派来的特务呢!”官少狂翻白眼,开着名牌跑车玩头文字D,和美女在荒郊野外苟合才叫007,谁见过詹姆斯邦德拿着菜刀炒锅做厨师的?

“那你是从哪儿学会的[女书]?从哪学到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本事?千万别告诉我是监狱改造了你,浪子回头要是回成你这样,那还让不让好人天天向上?”精灵姐姐是黑夜里的萤火虫,照着别人却照不清自己。其实她的财富,她的兰花收藏,她的锻造技术,她的敏捷身手,她的百步穿杨箭术,又何尝让她产生过鹤立鸡群、与众不同的优越感?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社会现象,所有具备非凡本领的人好像都是这幅“宜当如是”的德性,反倒是那些半瓶水晃荡的厉害,自我感觉尤其良好。

“过誉了,身为一个[红纸扇],某些技能都只能算是基础科目罢了!”官静将手中的象牙筷伸进酒杯,饱蘸雪白色的马奶酒,在溜光水滑的红漆木桌面上一挥而就,行云流水般撇出了三个漂亮的菱形字体。

仨字儿都有着斜长轻灵的结构、削瘦娟秀的笔画,恍若三位垫脚独舞的芭蕾女演员——虽然写的是湘瑶女书,但也可以清晰地看出官静在书法上的不俗造诣。

精灵姐姐半倚桃腮,看看桌面上的菱形女书,又看看官帅帅,一脸云里雾里。红纸扇?她听到这个词的第一反应就是“红玉叶金花”——这种生长在云南的茜草科玉叶金花属植物,学名也叫“红纸扇”。

“我出身于天都[架势堂],家诺是“继”字辈,是第九十七代红纸扇。”官静用筷子点了点桌面上的仨字,又指指自个的脊梁:“你刚刚看到的纹身,就是我们红纸扇的专属刺青,独一无二的身份标志。”

“我隐约记得,我爸好像是念叨过什么什么纸扇之类的黑帮切口——”张倩椒摩挲着自己小荷已露尖尖角的耳朵,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道:“是指打手吧?还是黑帮里的智囊?呵呵,我记不大清了……”

“打手是[红棍],军师是[白纸扇]。”官静纠正了她的张冠李戴:“我们[红纸扇]和这些职司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在野的,而且是[架势堂]独家拥有的特殊编制。[红纸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担任的,每一代活着的[红纸扇]永远只有两个——老红、少红。”

“我就是当代的老红!”官静的脸上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这种光芒来源于发自内心的骄傲和自豪。

张倩椒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咖啡色的美眸很无辜地看住了官静。

很明显,她根本听不懂官少说的是什么。

按说不该这样的,精灵姐姐怎么说也是黑帮世家子弟,又是在缅甸那种军阀多如狗、毒枭满地走的犯罪天堂里经商挣钱……但问题是,她混迹的江湖根本不是这个玩法,而且她也不需要买黑社会什么帐,无论国内还是国外——作为“狼群雇佣兵团”和“鬼龙雇佣兵团”最尊贵的VIP贵宾,如果她乐意的话,在缅甸发起一场小规模战争都没问题。

好比海洋上航行的战舰不会知道什么是洪湖水浪打浪,张倩椒既没兴趣也没功夫更没有必要去操心国内黑帮古典而繁琐的内部制度——虽然她有很好的了解途径。

官少撕掉贴在右手虎口上的“创可贴”,吐出口中暗藏的半面剃须刀,抬腕张嘴,又给精灵姐姐看了一回稀奇。

“还有没有?还有没有其它暗藏着的漂亮纹身?”张倩椒坐直身体吹了个清脆的口哨,够隐秘的,手颌位置的插翅飞虎刺青,舌苔上的灵蛇缠剑纹身,若不是他主动交代谁能发现。

“没,没,没有了……”官静连忙挥手否认,额头的汗水几乎可以浮起诺亚方舟。

“孩子,你似乎还没学会怎么说谎。”精灵姐姐一眼就看穿了这个蹩脚无比的掩饰,不过她也不打算在纹身问题上过多纠缠,她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红纸扇这个神秘的黑帮职司牢牢吸引住了:“继续说继续说,说说你那个红纸扇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要练就这么多奇门本领,我实在想不明白,精通[女书]和黑帮有啥关联……”

“[女书]唯一的女性文字,是女子之间最最隐秘的交流密码……”官静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出于知己知彼的战略目的,我们[红纸扇]必须掌握它……”

“停停停!”张倩椒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什么战略目的?什么知己知彼?接下来你是不是还准备扯上克劳塞威茨的《战争论》?”

“我说的是实话,女子……是我们[红纸扇]的天敌。”官静偷偷瞄了一眼精灵姐姐,严格来说,处女才是红纸扇的天敌,但他没办法说的那么直接:“既然是敌我关系,了解对手、洞彻对手当然有必要……”

“女人是你的天敌?为什么?”张倩椒愣住了,这个怪异到极点的解释,将她的逻辑思维搅和成了一锅稀饭,要多懵有多懵。

“我看这样好了,你打个电话给你爸张凤翔,问他什么是白相人,什么是红纸扇,我想他一定会给你答案的。”官静很悲哀地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脑海里冒出来的语言都没办法对精灵姐姐开口,于是心一横,干脆行借刀杀人之事:“如果你爸问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你就说是帮别人打听的,千千万万别扯到我身上来!”

精灵姐姐有力地凝视着官静,略作思索之后,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将杯中风雪一饮而尽,甩了甩秀美的长发,按动号码之后将移动电话贴到了耳畔。

接下来的通话过程中,官静埋头光顾吃菜,就跟赶着去投胎一样。

芦蒿一定是秦邮湖的水上沙洲新长出来的嫩芽,味道清爽极了,只可惜,炒的是香干却不是臭干,要知道在京苏菜系(南京菜)中,芦蒿炒臭干才是经典绝配。扇形划水的刀工处理一流,搭配了酒酿元宵同烧,不但更添别样风味,也同时在青鱼尾巴四周点缀上了一圈珍珠,心思巧妙,只是火候上似乎赶了点时间,还不够真正入味。

虾子春笋和清蒸鸡都很完美,全是当年生长,年纪轻轻的优良食材,牙齿嚼上去就能感觉到洋溢的青春。当然,要是官静自己来做这两道菜,烹调手法肯定会改一改风格,油焖笋里应该再加点酱油,点成纯正的象牙色……至于清蒸鸡,最好带点“云香信”一起入笼,香菇特有的清香一旦渗入鸡肉,绝对倍增美味……

一双象牙筷子吧唧一声敲在他的脑袋上,也打断了他四处蔓延的思绪。

“你想什么呢?我用筷子敲了半天桌子,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精灵姐姐不动声色,脸上竭力紧绷着笑意:“真瞧不出来啊!够专业的!难怪说女人是你的天敌,难怪精通女人最隐秘的文字,敢情你是一个从小就被严格训练,专门讨女人欢心的[面首]……”

官静本来脸上还有点惭愧不胜的羞窘,眼睛也不敢直视张倩椒,可当他听到“面首”二字时,脸色霍地变成了铁青,瞳孔猛烈收缩,凶巴巴地抬起头瞪住了精灵姐姐,那股犀利那股剽悍,吓得苗家黛帕赶紧咽住调侃之辞。

“怎么了?”张倩椒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姑娘,美眸忽闪忽闪,局促不安地看住官静:“你,是不是生气了?”

“废话!”红纸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所有的碗碟齐刷刷蛙跳,汤汁四溅:“你竟然说我是[面首]?”

气疯了!官静真的气疯了!

面首是什么?《辞源》对面首的注解是:“面,貌之美;首,发之美。面首,谓美男子。引申为男妾、男宠。”——这明明就是“白相人”的职司,怎么歪七缠八扯到了红纸扇的身上来!

红纸扇仅仅就是教授白相人床上功夫,和收金卖身的男宠有屁的关系!

“荒谬!太荒谬了!”官帅帅心口闷的就像一只高压锅,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乱冲:“我们红纸扇只是教授面首床上功夫的教官,要是这样也能划拨进收金卖身的男宠行列,那奉旨填词的柳屯田,岂不也能算作倚楼卖春的妓女!谁让他专门写词牌交给妓女时时吟唱的!”

船上登时一片鸦雀无声。

官静的咆哮就像在船头扔下了一颗云爆弹,将赏心悦目的歌舞全部轰平炸灭。

“床上功夫”!

这个粗俗直白的暧昧词汇,不光是张倩椒听见了,那些丝竹弹唱的白衣女子也个个都听见了。一张张惊愕中静止的如花俏脸……一个个僵硬不动的窈窕身躯……倘若不是远去的风景和船头剖分的水浪仍然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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