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沟通的目的,就是通过建立一种联系,让人们在交流中看重并且理解双方的需要,然后去寻求能满足双方的办法。这种模式,可以帮助人们建立人与人之间健康的联系,让相互帮助和友爱成为现实。
非暴力沟通的四要素:观察、感受、需求和请求。也可以说是四个步骤;第一,客观表述事实。第二,说出感受。第三,说明原因。第四,提出要求。
看上去很简单,然而做起来非常难。
你必须先放下已有的想法和判断,控制自己情绪的基础上全心全意地体会对方,倾听他人的想法。无论对方情绪激烈下说出多么难听的话,批评指责辱骂。你都不能条件反射式地语言反击、申辩、退缩。
你全程都要冷静客观地倾听并换位思考,做到真正的尊重,准确理解对方的想法和需求,推动对话进一步深入,避免聆听抱怨的循环之中。
随后使用语言,诚实、清晰地表达自己,试图让双方都满足需求,求同存异,达成一致的目的。
它表面是解决冲突的顶级技巧,本质上是一种专注于“需要”的正确的思维方式。这是人生智慧的最高境界,如果你能融会贯通,不仅是社交高手,更是谈判专家。商场、情场、职场,甚至可以说整个人生,都会无往不利。
但这个沟通也有失效的时候,大多是因为对方的某些需要强人所难根本不可能满足,双方矛盾不可调和,以及对方是个大傻13等等情况。
庆幸,高云和沈琼霄父母之间没有以上的问题,所以,他凭借一场标准的“非暴力沟通”,让沈博文和方蕴对自己达成认可,两人的恋情得以无碍的继续。
并且,还有个好消息。历经这次沟通,他以前一直卡在百分之九十左右的搭讪技能突破了!
从职业级突破到了专家级,获得了一亿元人民币奖励,可谓金钱、爱情双喜临门。
而此后几天,沈博文没有忘记当初许诺的事,通过自己人脉,陆续给高云推影视高管的简历,质量无疑比猎头的高出两个档次。
履历都很吊,副总经理起步,有的任职于阿里、腾讯、爱奇艺等互联网影视公司、有的任职于英皇、寰亚等港台影视公司,甚至还有博纳、光线、华谊、乐创、万达等传统五大的影视公司。
这就是吃软饭的感觉?
“香!要得!”
高云也是挑花了眼,但细想一下,发现真正适合云起的不多,最后只见了一个,约在了首都二环里的一家咖啡馆。
“这位是郑剑风,高先生你们聊,我先走了。”沈博文的秘书介绍完,便匆匆离开。
“你好你好。”
“阿云,久仰久仰,以前经常刷你视频,今天算是见到本尊了。”
眼前是个四十五岁的中年男人,他个子不高,身材微胖,圆脸带着眼镜,一身休闲商务打扮,斯斯文文的。
两人客套一阵,高云回想起了此人的履历……
郑建峰,老在家内地,自小却于香港长大,加拿大卡尔顿大学电影制作专业毕业,进入香港亚视工作,很快转向电影,早年曾担任陈木胜、陈可辛、唐季礼、谭家明、程龙等副导演工作,具有丰富的制作经验。
随后以制片人身份与香港编剧、导演岸西合作《月满轩尼诗》、《亲密》等影片。他随着制作电影《苏乞儿》而将工作重心转入内地,从2009年开始进入电影公司管理层任职,曾在迪士尼上海公司工作,后就职于万达电影公司。
2013年加入万达影视传媒有限公司,出任公司副总经理,分管公司电影项目的开发与制作工作。加入万达以来,监制了《寻龙诀》、《滚蛋吧!肿瘤君》、《煎饼侠》、《唐人街探案》、《十万个冷笑话》、《催眠大师》、《警察故事2013》、《北京爱情故事》、《夏洛特烦恼》、《奔跑吧兄弟》、《咱们结婚吧》、《追龙2》、《飞驰人生》等等口碑票房双赢的电影。整个职业生涯累计制作过的电影票房共217亿元人民币。
2020年中旬,因疫情影响,万达影视部门开始大裁员,郑建峰就是其中一个,一直待业至今。
对于万达来说,裁人太正常了,尤其是高管,变动更加频繁,从董事到CEO再到总裁、经理,四年时间管理团队不知道换了几批,每个高管平均任职一年到两年就会被换。
郑建峰曾经整整做了6年半的万达影视副总经理,已经是待得最久的一个。
他从业二十余年,电视电影的创作、发行、宣传整个流程熟悉无比。在影视圈的人脉相当之广,内地港台都涉及,是高云所见的其他人不能比的。
“受影视行业纳税制度逐渐正规,以及疫情的影响,从2019年末到2021年至今一年多,有近千家大大小小的影视公司倒闭,其他幸存者活得也很艰难。包括那些上市的大型影视公司,平均市值缩水接近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赔钱的,大到几十亿小到几千万,堪称行业寒冬。不过我觉得这是好事,这股风潮过滤掉了很多以‘捞钱’为目的的公司,对整个行业进行了净化,良性竞争时代已经到来,以内容和质量为王的公司根本不会怕这些。”
郑建峰说道:“之前热钱涌入电影行业带来的泡沫被彻底戳破,市场正在从粗放式发展的时代进入精细化发展的阶段。而且目前行业里虽然有老玩家黯然离场,但也有新兴玩家瞄准了这一领域,悄然入局。从2019年底至今,滴滴、小米、字节跳动等多家互联网公司都以投资或成立公司的方式,向长视频领域扩张布局,重新竞争影视行业的赛道。”
“阿云你掐准这个时间点入场是刚刚好,正是触底反弹,行业回暖的关键点,再晚一点便错失良机了!”
这倒不是郑建峰盲目乐观,或者故意捡好话说给高云听的,而是事实。
虽然受疫情冲击,该行业确实影响很大。但这么长时间过去,国内疫情彻底被控制住,影院行业正式复工,影视剧开机的项目也在逐渐增多,这意味着整个行业正在逐渐复苏。
毕竟,电影电视是现代人必备的消遣娱乐。
随后,两人讨论了一会当前整个行业的未来发展趋势,高云对其眼光和判断也很认可,不过这些东西都太过泛泛,决定继续推进对话,试试他的成色。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云起肯定是一家具有影视制作能力,也具有影视投资能力的公司。但初创阶段要进行一段时间的积累和人才储备,才能进行影视制作,所以我会更侧重于后者影视投资,不参与制作。随着时机成熟,才会制作影视,对此你认为怎么样?”
郑建峰略一思索,说道:“当然可以,现今的电视电影市场非常强调机制,我们是这个机制里面的一个小螺丝,都是跟着机制走。实际上阿云你看市面上的电影。拿现在还是票房冠军的《战狼2》举例子来说,它有着14家出品方和7家发行方。影片主控方,也就是吴晶的登峰公司,在《战狼1》的火爆之后,明知道这部续作是肯定赚钱的,但为什么不自己独占,还允许多家公司分享自己的收益?”
“分散风险是最直接的原因,另一方面是资源和人情,资源比钱有价值,投资是让利手段。合作的人越多,力量也越大,电影票房自然也高了。最近的一两年,优质电影项目背后的出品方名单越来越长。像《京城81号》Ⅱ、《绝世高手》、《绣春刀2》它们背后分别站着20多家出品公司,《建军大业》更夸张,有将近40家公司参与投资。”
这些东西,高云有所了解,但还没这么深入,此时听得认真。
郑建峰继续道:“所以,无论是什么电影,对投资都是来者不拒的,尤其阿云你其实就是一个宣传利器,打上高云投资的电影这句话,然后在你的视频里刷几次脸,这个宣传作用就很大!谁都巴不得让你入场。不过这有两个核心难点,我之前在万达就是带人做这个的,非常清楚。”
“第一,需要一个团队,他们要具有火眼金睛,通过对主演、剧本、导演、市场等各种因素进行预判,来看这个项目能不能盈利,值不值得投资。”
“第二,需要一个有经验的制片团队去强势地管理导演,剧本要让开发部过几遍,制作预算要一条条来,要签责任书,以防预算超支……既要工业化,也要制片人中心制,但是制片和导演合作又要互相尊重,不可以那么激进,所以就很讲究。”
高云笑着点头:“你在万达时年薪是多少?”
郑建峰想了想,道:“这个和公司营收有关,我保底年薪是一百万,效益最好的时候是2015、2016两年,那时的万达如日中天,利润排比第二、第三位博纳跟光线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很多。算上分红等其他收入,我最高拿过四百一十万的薪水,比其他上市影视公司的总裁的还多。当然,最低的时候是前年的影视寒冬,我也只拿过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