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天时间,原来地陷的地方已经填平,然后修了底座,花岗岩的台阶和立柱。
红衣大炮真的运来了,用吊车把它放到底座上,长长的炮管有红绸布绑了,镇里专门做了一个剪彩仪式,王镇长在仪式上慷慨演讲,红沟不但要建一座新城,还要建成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然后王镇长和郝蔓几人把炮管上的红绸布取下,一阵鞭炮过后,一座巍峨雄伟的炮台成了。
炮台建好,附近好多的村子里的人来看热闹,议论纷纷,不久,就有人看出来,这座大炮不是刚好打住大富豪的大楼吗?坊间传说有了很多版本,不知道这话有没有传到黄俊的耳朵里。
拆迁基本完毕,接下里要进行招牌挂手续,为了规避政策限制,新城拆成三块逐步在网上拍卖。按照郝蔓之前和镇里约定,每亩地的挂牌价不超过八十万。
网上挂牌以后,贺丰收一直盯着,截止到最后一天,还是只好时代集团一家报名,红沟人都知道,拆迁是郝蔓出资的,已经和镇政府达成了协议,没有人再进来蹚浑水。
最后一天下午四点五十分,郝蔓走近了贺丰收的办公室。“贺丰收,你就准备大干一场吧!这一期一百八十亩的够我们折腾两三年了,按目前的房价,一期就可以赚十个亿。跟着我混不会错吧!”
“嗯,郝总,祝贺。”办公室还有其他人在场,贺丰收说。
“祝贺,干一杯。”贺丰收抬头,看见郝蔓手里端着两杯红酒。
两人的酒杯没有到唇边,陈小睿叫到:“两位老总,有情况,有一家公司又报名了。”
“嗯。”郝蔓忙趴到电脑前面。西山矿业。这个名字好熟。
“西山矿业是何方神仙,敢进来蹚水?”
“不就是黄俊他老爹黄金堆的企业吗?”贺丰收说。
郝蔓脑袋一蒙,说:“又是黄俊在捣乱,妈的、”
报名时间截止了。郝蔓打了一通电话,徒然的坐在沙发上。
“咋回事?郝总。”贺丰收问。
“走,你给我开着车。”郝蔓急匆匆的说。
开上车子,贺丰收问:“往哪里?”
“去京城,找黄金堆。快点。”
“黄金堆在京城?”
“他的公司在京城,人会不在京城?”郝蔓说。
“那里不过是一个注册地,他的矿在西山,你在打听一下,是在京城还是在西山。”贺丰收说。
“你不要操心了,我已经打听了。”
到了京城,在一处私人会所里,郝蔓让贺丰收停车。过来一个漂亮的女孩迎过来。:“两位里面请。”
进到一个包房,服务员问:“两位要点什么?”
“我找你们黄总,黄金堆黄总,你就说是红沟来的郝蔓来拜访他。”
女孩愣了一下,说:“你们稍等,我去汇报一下。”
不一会儿女孩回来说:“我们黄总出国了,不在这里、”
“那就让你们的小黄总黄俊来。”
“这位大姐,小黄总很少往这里来,您直接给他联系好了。我们给他联系不方便。”服务员难为情的说。
“你去汇报好了。我自然会给他联系。”
服务员走了,郝蔓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手机显示已关机。“妈的,他们这是玩我。”
“不要急,也许他们爷俩都有事情,离拍卖的时间还有一星期拟。”贺丰收说,
“黄金堆老奸巨猾。黄俊也不是东西。我打听了,黄俊已经放出风了,这块地他是志在必得,你想想前期我们投入了多少?我的钱能打水漂?”
“钱不会打水漂的,就是我们竞拍不成,打给镇政府拆迁的钱也会退回来的。”
“你放屁,打给政府的钱是明钱,暗地里我花了多少钱?不是钱多少的事情,这块地都知道是我郝蔓运作的,要是竞拍不成,我郝蔓还能在红沟混吗?退一步说,要是竞拍的时候,黄俊举几次牌子,每亩地多三二十万,我们就多拿几千万块钱,你算过没有,所以,必须让黄俊退出来。”
“要是黄俊志在必得,估计不会只溢价三二十万,市里的地王已经上千万了,我们的心里价位多少?”
“一百万。红沟的潜力很大,我估计三两年以后会翻翻。”
服务员又回来了,说:“小黄总也联系不上。”
“好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你们这里有住宿的地方没有?”郝蔓说。
“有,这里总共六个房间,剩了一个了。你们要不要、”
“要,你去把房卡拿来,多少钱一间?”郝蔓问。
“一千九百八十八。”
“好,你去刷卡。”郝蔓递给服务员一张卡。
来到住宿的房间,真想不到在这闹市区里会隐藏着如此豪华的所在。看来两千块钱不白花。
“黄俊父子会玩,装修这么豪华。”贺丰收说。
“你知道他们父子靠会所挣钱?所有的会所几乎都是赔钱的,是老板们拉关系结交人员的投资,今天这六个房间掏钱的不会有一半。黄金堆这几年不是白玩的,不处理好关系随便找一个理由,分分钟就可以把你的矿封了。”
“他们父子不白玩,咱们两个也不能白住啊!良辰美景不能虚设。今晚睡一个好觉。”
“贺丰收,你他妈的这些天一直躲着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我郝蔓是不是亏待你了?还是我郝蔓不配和你睡觉?”郝蔓说。
“不是,你要做大事,不想让你分心,也不想让好时代的人说你闲话。”
“算你理由成立,今天晚上可是没有人看见你往我的房间里钻了,好好表现,姐不会亏你。”
“那我就伺候大小姐沐浴更衣?”
“沐浴可以,更衣就不必了。”
贺丰收放好洗澡水,郝蔓已经迫不及待的穿着睡衣进来了。把白色的睡袍一撩,就跳进宽大的浴盆。
“你也进来,这浴盆可以当游泳池了。”好慢说。
“天还早,我在外面等着,万一服务员敲门了,我就应付一下。”贺丰收说了就走出卫生间。他还是怕郝蔓看见身上的伤疤。
没有多久,郝蔓披着浴巾从里面出来。看着出浴的郝蔓,贺丰收真的想了。这时候忽然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