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丰收这几天心神不宁,本来他想给M国的梅子联系一下,看国王的那个方案批了没有,若果真的国王同意了那个方案,给寨子附近几万人口批一个特别区,以后就大有作为了,可以做跨国的生意。同时他还惦记着表哥,表哥在寨子里能不能适应?在寨子里能不能和谐共处?梅子一直没有打过来电话,和表哥有联系不上,心里空落落的。
但是仔细想来,心神不宁,心里空落,不光是梅子和M国,是袁媛的一个电话,袁媛说高峰在洗浴中心摊上了事情。郝蔓也在省城,这是巧合吗?郝蔓也没有再联系,他觉得有必要去省城一趟,一是办理一下出国的手续,下一次再去M国,不能偷渡了,偷渡过去在M国活动很不方便。同时他想找袁媛核实一下高峰的事情。
到了省城,办理了出国护照,给袁媛打电话,袁媛一直不接。到报社一问,说是请假休息。
“请假了她的手机一直关着,她是不是病了?”贺丰收问看门的大爷。
“和有病差不多,你是她男朋友?”
“是朋友,啥叫和有病差不多?”贺丰收不解的问。
“喏,你看,门外边有两口子,女儿跳楼了,袁媛写了一篇稿子,这两口说袁媛歪曲事实,没有客观报道,就讹上袁媛了,非要袁媛给恢复名誉,登报道歉。”
顺着看门大爷的手指,贺丰收看见报社门口有两口在蹲着,两眼无神的望着远处。贺丰收走近两人。
“大叔大婶,你们是找袁记者的?”贺丰收问。
“你是她的领导?”
“我不是报社的,看你们在这里可怜。叔,婶,你女儿的事情政府不是一直在处理吗?你们在这里没有用的,该反映的已经反映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样一直在这里不是办法,还是回去吧,要不会宾馆,有情况了好在你们商量。”
“你是那个记者派来的吧?给她说,小玉的事处理不好,我们就不走了,我们和小玉一起去跳楼、”小玉的母亲说,几天的奔波,小玉母亲由原来的悲伤,恐惧,渐渐的变成了敏感多疑、愤怒,这些和宋一棍不断的灌输挑唆分不开的。
“回去吧,请你们相信法律,相信政府,一定会给你们圆满的处理。”
“你不要理我,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是和那个高峰一伙的,是高峰让你们来当说客的,你拿了人家的钱。”小玉母亲分=愤怒的说道。
“大婶,我好心好意的劝你,你咋就诬赖我是和那个高峰一伙的?”
“你们就是一伙的,要不是一伙的,你来劝我干什么?看你长得齐齐整整,其实都是黑心贼,没有良心的东西。”小玉的母亲受了刺激,这两天精神有点不正常,就指着贺丰收骂道。
“你这个乡里的娘们······”贺丰收说了半截话,就骂连忙打住了,人家没有了女儿,说两句不好听的话也理解、
“你说俺乡下人咋啦?你说,你说,你是不是说乡下人的命就不值钱?小玉就该死?”小玉的父亲站起来就抓扯贺丰收,贺丰收没有想到半句话这个山里汉子那么生气,扭头就要走,不想刚走两步就被小玉父亲抓住了,山里人劲大,一拉一扯,贺丰收的衣服就拉开了,贺丰收的力量更大,把小玉父亲的衣服撕扯开一个口子。
“打人啦?打人啦!快看,有钱人打人啦!”小玉的母亲哭叫到。
躲在暗处的宋一棍这时候出来了,上前就抓住贺丰收的衣领,看样子要动武。贺丰收有理说不出,小玉的妈妈上来要抓他,眼看要抓到脸上了,贺丰收一拧身子,矮小的宋一棍就倒在地上。宋一棍就势抱住贺丰收的腿,一边叫嚷:“打人啦,打人啦!”
看门的保安见刚才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打起来了,连忙报警,治安警过来,问了情况,见没有伤害,批评了几句,让贺丰收走。
宋一棍见今天没有挑起事端,拦住贺丰收不让走,说把小玉母亲打伤了,辖区民警已经知道这几个这些天不少找事,就不想搭理他。宋一棍就在报社门口吆喝开了,说什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一类的话。
贺丰收越想越气,走到一座豪华的建筑,一问才知道,小玉前几天就是从这里跳下来的。他决定往里面看看,高峰那个老色鬼咋会在这里翻船。
洗洗澡,贺丰收上楼休息,楼上人不多,房间里暧昧的昏暗。一个年轻男孩问贺丰收要不要服务,贺丰收正想着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服务,就说道:“让你们最好的服务上来。”
不一会儿,听见敲门上,贺丰收抬头一看,这个人怎么这么像袁媛,真的是袁媛吗?是不是像小表嫂一样遇见了他的双胞胎妹妹。
贺丰收不敢抬头,翻身,装作喝醉的样子把脸蒙进枕头里。
“先生,要服务?”
“嗯。”
“要什么价位的服务?”
“嗯。”
“我给你服务行吗?”
“嗯。”
贺丰收嗯了几次,听话音,这个女人就是袁媛,袁媛来这里干嘛?真的就是像小玉的母亲说的,她和高峰沆瀣一气,在为高峰脱罪?听那天她的口气不像,但是谁知道高峰的家属会不会找到她?毕竟,她写了关于小玉的文章。
袁媛窸窸窣窣的拿东西,那后就觉得背上一只手在磨砂。这是哪门子服务,分明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磨砂着玩的,没有一点专业水准。看来真的就是袁媛了。
“你是刚来的?”贺丰收收用枕头捂着嘴巴问道。
“是。”
“来几天了?”
“刚来。”
“刚来是几天?”
袁媛第一次给客人服务,好在不是一个油腻肥硕的家伙,这是不是道这个客人是不是好伺候,就吞吞吐吐的说:“刚来,今天来的。”
看来袁媛在这样的场所还没有学会说瞎话。
“你的指法不咋的呀!以前练过没有?”
“没,没。”袁媛有点慌乱。
“以前就没有练过就敢来我身上做实验?你知道不知道,我以前腰间盘脱出,你要是按坏了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