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领着大家继续往前走,一个个昏暗的洞穴了是一张张麻木的面无表情的脸,就连贺丰收他们的到来,有的也懒得睁开眼睛。贺丰收忽然的担心,有不详的预感,表哥会不会就在这里面?
“这个是独眼龙的另外一只眼睛是被剜去的,为什么?就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看了老板的秘密。老板的小秘密。”秀才不会好意的笑,在潮湿空旷的洞穴里阴森森的。
这个独眼龙一脸胡茬,虽然一只眼睛没有了,但是另外的一只眼睛炯炯有神。怒目而视。
来到下一个橱窗前。“这个大家更认得,就是把鼻子割了。彻底的一个大饼子脸,除了面部表情不大好,还有就是下雨的时候,不能抬头看天,那样就淋到鼻孔里了。”这个被割鼻子的是一个小男孩,不知道犯了什么错。男孩对于贺丰收一行的到来,显得很兴奋,在笼子里不停的晃动,脸上是玩虐的笑,像是春节时候捡了一个大炮仗的小子。
男孩在里面跳来跳去,修才呵斥道:“老实一点,不老实把你的肚子开膛了。”
男孩一阵委屈。安静下来。
“来来,大家往这边来,让大家看一个已经失传很久的东西,这个玩意在以前很是神秘,叫花瓶女孩,大家看看这个花瓶,是正宗官窑里出产,和这个女孩很是相配。”
顺着秀才的指引,贺丰收看到橱窗里一个一尺多高的花瓶,花瓶上祥云朵朵,一只金凤翱翔。再看花瓶上面,一个面色白皙,几乎是纸一样苍白的面庞,面庞的五官端庄精致,一双清澈无邪的水灵灵的眼睛,怯怯的看着贺丰收他们。
“这个叫做人彘,是失传已久的艺术品。这个女孩的手和脚没有了,就是有手脚也是废了,就是一个肉墩子,一个肉墩子,老板让我做一件艺术品,我很欣慰,很欣赏这件物品,这可能是我作为一个艺术家的最高成就了。”
贺丰收的胃里一阵痉挛,差一点就要吐出来。
“大家可能有点不大适应这种艺术,不过会慢慢适应的,你们中间会有人成为这其中的一个,相信有缘,相信会相伴。我和他们已经相处很久了,彼此已经有了感情。”
一行人默默的走着,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这里就像是地狱,真实的人间地狱。
“好了,参观基本完毕。本来还有好的节目,是以前的视频,让各位看看什么事点天灯,车裂、腰斩、掏肠、剥皮等早就失传的艺术,但是考虑到各位刚来,有一个熟悉的过程,就像是小学生上课,一次不能讲的太多了。你们消化不了。看见前面的那个大瓮了没有?老板给我布置了新的作业拿出一套新的技术,我就想起了请君入瓮的这个典故,想试一试,不过在继承上必须有发扬,有创新,我就想是不是吧火候掌握到一定程度,温度和湿度合适的情况下制造成干尸,就像火腿一样,色香味俱佳。到时候挂起来供你们这样的人参观的时候,艺术效果更好一些。”秀才拍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瓮,大瓮响起空灵的声音,在山洞里久久的回响。
往前走,是黑黢黢的潮湿的地下小径,正走着,贺丰收猛然觉得墙壁上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然后就是一声凄厉的叫声:“放我出去------”
贺丰收吓了一跳。所以的人都惊惧起来。
墙壁上的灯忽然亮了,贺丰收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墙壁上一个窄小的空间里鬼一样的叫唤。
定睛一看。里面还有几个长发的女人呆滞的望着他们。
“听话,我的宝贝们,好好的练功,好好的修业,不要乱动、乱说。你,今天犯错误了,一会儿会打屁屁的。”秀才像在给幼儿园的小朋友上课。
灯光没有了。
“忘记给大家介绍了,刚才的几个女人,是我的一点副业,就是训练几个听话的小姑娘,你说是奴隶也可以,目前她们很畅销,在东南国家里价钱不菲。”
回到几个人人原来呆的屋子,秀才说道:“本着人道主意的精神,刚才大家欣赏了公司最近的小成果。希望大家看了以后写一篇观后感,不会写的找我汇报也行,如果大家对这次的观看印象不深,或者是体会不深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到哪里亲自体验一下。好好想想吧,按照给你们布置的作业,认真的完成。里面那些艺术品,原来也是在这屋子里住哦······”
秀才走了,屋门重新锁上。房间里恢复了黑暗。黑暗里不知道那一个先是啜泣,接着就是哀嚎声一片。
铁门“咣咣咣”的想起来。“你们是嚎哪门子丧,再嚎,立即把你们的舌头割了······”外面响起出来粗鲁的声音。
“大哥,咋办?”潘玖爬到贺丰收的身边。
“你不要急,听我的。”此事,贺丰收也没有了主意,本来他想着今天晚上就行动,偷偷的逃出去,解决了两个门岗,抢夺枪支,然后把这里几个为非作歹的家伙杀了,一把火吧这个赌窝烧了,然后往其他的地方去找表哥。现在看来不行,这里不光是赌窝,还隐藏着更大的罪恶。
歇息一阵,贺丰收“咣咣”的砸门。
“想死啊,不老老实实的呆着,一会儿统统把你们的脚手剁了。”
“报告,我想汇报。”贺丰收说。
铁门上的小孔开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往里面瞟。“那个砸门?”
“是我,我有重要情况要汇报。”
“好,你想好了,要是胡说或者想其他的歪点子小命就没有了。”
“我要减大老板,见老大。”贺丰收说。他真的想见见这里掌柜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外面响起了吃吃的笑声;‘你想见老大?有种,有志向,我在这里好久了还没有见过了老大,你就想见老大。’
“我就要见你们的当家的。”
屋门开了。潮湿的空气涌进来。
“走吧。”一个西装的男人在前面领着,后面跟着一个拿微型冲锋枪的家伙,头上被迅速的戴上了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