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睿在后面紧追。好你一个丫头,我一个蒙面彪形大汉,已经让你两招,不知道躲避,竟敢追上来,就不怕我是一个*大盗摧残了你。
来到楼顶口,贺丰收躲在墙后面,陈小睿上来的时候,贺丰收突然的伸出腿,陈小睿拌了一下,踉跄的往前跑动,他怕陈小睿会摔倒,从后面抓住她的衣服,陈小睿就势翻滚,一个金蚕脱壳,把衣服甩掉,回身就向贺丰收踢过来,贺丰收抓住她的脚,想发力,又怕摔伤了她,就在迟疑的时候,陈小睿的无影脚就过来了,他重重的挨了几下。
贺丰收恼了,你一个黄毛丫头,看不出来我是让着你的吗?就后退几步,诱敌深入,陈小睿果然跟了上来,贺丰收猛地下蹲低扫,陈小睿跳起来躲过,立足未稳之际,他疾步上前,拦腰就抱住陈小睿,正要发力,陈小睿岔开两指就要挖贺丰收的眼睛,慌乱之际,陈小睿倒地,贺丰收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看你怎么动弹?贺丰收心里窃喜。陈小睿忽然一拧身子,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捣住自己的额头。
“是我,小睿,千万不要开枪。”贺丰收吓得赶紧叫到。
陈小睿揭掉贺丰收脸上的黑布,说道:“你是一个*大盗,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是专门在窝边搞。”
贺丰收“噗嗤”一笑,说:“咱俩就是一个窝,想吃草,窝里就很好,何必楼上跑。”
“不给你油嘴滑舌,你下来。”陈小睿命令式的说。
来到房间,陈小睿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说,你为什么要袭击我?”
“就是给你开一个玩笑。”
“开玩笑,小心我一枪崩了你。”
“小睿,你哪里来的枪?”
“我让你看看我的防狼神器。”说着,陈小睿掏出了一个手枪形状的辣椒水*器。
贺丰收仔细看了,这是一个塑料武器。他很是纳闷,刚才明明就是一个冷冰冰的枪口,那枪口直接捣在自己的额头上,他清楚金属的硬度。“不是这一个吧?”贺丰收将信将疑的说道。
“不是这个是哪一个?你还想尝一尝别的武器的滋味?”
“我觉得你刚才拿的就是一只真枪。”
陈小睿忽然笑了。“我哪里会有一只真枪?我要是有一支真枪就立马把你毙了。”
望着陈小睿青春灿烂的笑脸,贺丰收真的迷糊了,这个女孩什么来头?她这一身功夫是哪里来的?还有她的枪?
“你的功夫不错哦!是跟谁学的?”贺丰收问道。
“小时候跟着我爷爷学的。”
“不会吧?民间的功夫以健身为主,很多是花架子,你的功夫是硬咋咋的实战功夫,没有几年的训练,没有经过一段时间的搏击实战,是练不出来的,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以前上学啊!来的时候已经给齐总说的清清楚楚,咋了,你怀疑我隐瞒身份?就你们的这个商贸城,一年给我那几个钱,我真的不想在这里长干了,有必要隐瞒身份吗?你的功夫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在学校里练的,在保安公司里培训过。今天凌晨你为什么要袭击我?”贺丰收突然的问道。
“今天凌晨?我袭击你了吗?”陈小睿装聋作哑。
“你不要不承认,你的步伐拳脚,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陈小睿又是妩媚的笑。“今天凌晨我发现有人在拧我的房门,出门一看不见人影,到了楼顶,发现一个很是可疑的人,就给他交上手了,谁知道那家伙很是了得,咋?是你吗?”
“我是回来看着你睡熟了,里面反锁了,不好意识打扰你休息,谁知道你不识好人心,把我当*贼了。”
“你功夫好,以后我睡觉就放心了,有人给我当保镖。”
“你就不怕有专吃窝边草的兔子?”
“我有防狼武器,狼都不怕,何况兔子?”
说了一阵,各自回房间睡觉。
一连几天没有见到赵铁来公司里上班,郝蔓觉得这个老流氓肯定是没有脸面来了。这一天,刘梅花匆匆的找到郝蔓,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刘阿姨,我妈病了,没有人照顾,决定回老家去,边打工边照顾我妈妈,所以我辞职了,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落款是财务室的王晓娜。
“她是啥时候说要辞职的?”郝蔓问。
“这两天她都没有来上班,我给她打电话,她说是身体不舒服,我就没有在意,小姑娘,难免会有几天身体不好的时候,今天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我一扒拉她桌子上的材料,发现了这一张纸条。”
“辞职就辞职吧?要是人手不够,你再招一个大学生进来,慢慢的培养。”郝蔓说。
“郝总,她是走了,我发现文件柜里少了一些记账凭证。”
“什么?你说是她带走了一下账目凭证?”
“是,有些还很重要。我怀疑是她带走了,你说这个小姑娘,来的时候几乎是一窍不通,是我手把手的教了她几年,才粗略通了一些会计知识,公司待她不薄,这姑娘是演的哪一出?”
“你确定是她带走的?”
“财务室的门窗好好的,没有人撬盗,她拿的有钥匙,不是她会是谁?”
“你想办法去找她,一定要把这些东西追回来。”郝蔓吼道。
刘梅花站着没有动。“你咋不去啊?赶快派人找她啊!你作为财务总监,自己身边的人都起义了,你一点察觉都没有?这件事处理不好,我拿你是问。不要以为自己在公司里是元老了就可以倚老卖老,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会有这样的心机,好好查一查你们财务部,会不会还有奸细?好好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管理上有漏洞?前天你一天不见信,你到底去哪里了?我都调查了,你根本就没有去医院,是不是我爹不在,你也有二心?”郝蔓连珠炮的说。
刘梅花强忍住愤怒,说道:“大小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在公司里二十年了,从你爹干皮包公司的时候,我就给他记账,你说我会有哪门子二心?你要说谁有二心,我发现这个会计小妮子前几天真的有点反常,再往前捯饬,还有很多反常的行为。”
“你说清楚,不要把责任往其他人身上推。”郝蔓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