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大厅内,王峰看了下时间自语道:“都抢劫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人来和我谈判,这似乎与原定的剧本有些不符啊。”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人背负着双手朝银行大门走去。
只见他仅仅用出一只手,便将无法撼动的银行卷帘门给强行拉了起来。
随后,非常淡定的走了进去。
劫匪王峰看着来人,问道:“你是来与我谈判的嘛?”
中年人冷冷一笑,点头说道:“是的,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与我谈判,只要你……”
劫匪王峰皱眉问道:“你是武者?”
“不错,我的确是武者,所以你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可能,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劫匪王峰冷笑道:“区区武者也敢在老子面前叫嚣,信不信老子一枪直接打爆你的脑袋!”
中年人哈哈大笑:“哈哈哈,你真以为凭借一把手枪就能赢过我?
简直是可笑!”
说罢,中年人竟无畏惧的朝着王峰冲杀了过来,根本不考虑对方手里还持着枪械。
王峰也毫不犹豫,直接扣动了扳机。
只听“嘭”的一声枪响,又是引得一众尖叫。
然而下一秒让所有人惊讶的一幕再次出现,只见王峰手枪射出来的子弹,竟全被对方给躲了过去。
要知道寻常人是不可能躲开子弹的。
除非子弹偏离了目标,但从刚刚王峰开枪的位置判断,对方绝无可能有避开的可能。
但对方偏偏就避开了。
随后,“嘭”的一声闷响,王峰直接被对方一拳给击飞了出去,足足滑行了十几米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你是宗师?”
中年人大笑道:“不错嘛小子,还知道宗师的存在,看来你也并非什么寻常之辈。”
“你猜对了,我的确不是寻常之辈。”
说罢,劫匪王峰就朝着二楼奔去,似乎像是怕了那位中年人,又似乎是估计引诱对方。
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中年人都有着绝对的自信抓到凶徒。
只因为他是一位达到了中期的宗师强者。
“小子,还想逃走,看招!”
中年人一掌拍出,一股赤白的气流狠狠的朝着王峰打了过去。
真气外放,隔空杀人,已然是宗师最明显的标记。
但当下大厅的这些人可顾不得看现场这份好戏。
见劫匪王峰逃走,一众人群全都顺着中年人拉开的卷帘门里逃了出去。
这里可是极其危险的存在,谁都不愿意滞留在这里,观看歹徒怎么被制服。
眼见大厅人群骚乱,中年人的这一掌也一时间没打准,让王峰直接逃上了二楼。
中年人冷哼一声,疾步追赶。
待他来到二楼的时候,一下子被几股巨大的能量波动压趴在了地上。
那股能量仿佛如山如岳,差点把他的骨头都要压折。
“你……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仅仅只是几个字,中年人仿佛用出了毕生的功力。
由此可见,钳制住他的高人是有多么的恐怖。
“天艺,你下手轻点,万一不小心给弄死了,那咱们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王峰一脸邪笑的依靠在墙壁旁,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说道。
就在这时,从监控室的屋子里走出了三个妹子。
领头的是一位天生媚骨,妖娆多姿的大美人。
这位自然是原云门门主司徒天艺。
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气质冷傲,如天宫仙子般的绝世美女。
这便是古族宁家唯一的长老,也是王峰前准丈母娘宁静雅。
最后一位则是倾国倾城,有着举世之姿的国际知名大明星梦兰菲。
这三个美女一出现,便让中年人彻底的愣住了。
只因为这三人实在是太美了,让他感觉彷如在梦境中一般。
“你们是谁?
为什么要困住我?”
中年人见识颇广,虽惊讶与三人的容貌,但当下他的处境还是非常棘手的,知道要第一时间问清来路,才好进行下一步的逃脱计划。
王峰直起身,来到了三女身旁:“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中年人高傲的冷哼:“哼,你们不配知道……”
几个字刚说出,男子的肩骨便被一股无形之力压迫的断裂。
“咔吧”一声,中年人的冷汗直接流了下来。
也算是对方硬气,愣是没有叫出一声。
王峰蹲下来看向对方,说道:“哥们,疼不疼啊,疼就好好配合我们,我们问啥你就答啥,这样你轻松我们也能轻松,何乐而不为呢。”
中年人双眼血红,吐出一口血沫:“我呸,你们这些歹徒,是不可能从我嘴里套出信息的。”
王峰无奈的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对着司徒天艺说道:“有没有不让人死掉,又特别痛苦的刑罚啊。”
“就是那种让人听到都会毛骨悚然,恨不得马上去死的那种酷刑。”
司徒天艺想了想,说道:“那就以金针度穴的手法,将对方的血脉逆转,一天之内,对方必然痛不欲生,且不会有生命危险。”
“血脉逆转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司徒天艺解释道:“正常的血脉逆转自然不行,所以我们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比如将他的几处大穴封住,阻止血脉逆转造成的不可逆后果。”
“然后在用金针度穴刺他的几大痛血,在封住他的哑穴,然后……”
中年人越听越是心惊,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等一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王峰回望向中年人:“刚刚不都说了,就是问你几句话,只要你配合,我们立马放了你。”
中年人似乎被吓怕了,说道:“好吧,有什么问题你们问,但不能说的你们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从目前的的状况分析,王峰这伙人不仅穷凶极恶,而且实力非常的恐怖。
他一个中期的宗师都被如此的压制,那就说明对方很有可能是后期,甚至于巅峰的宗师。
那已然超过了他的级别,是他根本无法解决的。
所以他只能佯装认怂,在想其他的对策。
“我问你,你叫什么?
效力与什么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