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妉完全不想听二人的解释,上前便砍倒了二人,然后冷冷地望着周边的侍卫。
“谁再敢欺负无辜百姓,这就是下惨!”
众人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离妉这才收回了剑,然后望着璃七道:“小爷我可从没伤害无辜百姓,哪里都有好人跟坏人,像那两个一般坏的人也是少数,你们可别误会。”
“……”
等到他们终于回到离千儿身边时,她已经完全晕死过去,怎么叫也没有动静了。
离勇一脸焦急的坐在床边,一见璃七等人上前,便连忙站起了身。
“你们突然上哪去了,听下边的人说你们突然离开,可把我给吓了一跳,你不过去休息了一下你们便出去了,差点以为你们放弃千儿了!”
离妉摆了摆手,屋内的下人便纷纷退了下去。
璃七快步坐到了床边,而离妉也拿着一个瓶子到了她的身边。
“这个要怎么杀?”
璃七默了默,“先将里边的一只捞到另一个水盆里,那是我要的,剩下的一只抓来短刀刺死,等它的血流到水里就行了。”
离妉重重的点了点头,之后又找人打水去了,准备好了一切后,璃七一手抓着瓶子,一手抓着短刀,将里边的血蛊轻轻割成了两半。
刚一割断,鲜红的血液便流出了很多,不一会儿就染红了瓶子。
一旁的离妉惊了惊,“没想到这蛊虫看着不大身上的血却是很多……”
璃七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凝重的拉过了离千儿的手,然后将她的手指割破了一个小口。
旁边的离勇一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璃七依旧没有开口,抓着离千儿的手轻轻放入了水中。
便见两种血瞬间融合到了一起,紧接着,离千儿的手臂上,便有一个肉眼可见的凸起,就在那层皮肤下,缓慢的爬着,一点一点爬上了她的手背,然后到手指,最后穿过那道伤口爬入了水中。
也就是那一刻,众人均是一脸的惊讶,离妉的双眼瞪的极大,“这么大一虫子,一直呆在我妹妹的身体里吗?”
一旁的离勇吞了吞口水。
“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虫子,这到是怎么跑到千儿身体里去的?难怪千儿的身子那般的差……”
璃七轻轻拿起了离千儿的手,将她的手缓缓放入了被中,这才道:“如果不是从她的皮肤外钻进去,应该就是有人将这血蛊的幼虫放入了她的食物里吧,血蛊的幼虫一般跟饭粒一样大,很难让人发现,如果被吞到腹中,也是可以长大的。”
“唉!都是我的错,是我信错了人啊!”
离勇好不难受的摇了摇头,而后又道:“千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血蛊解了,她能恢复原样吗?”
璃七缓缓站起了身,“那就要看你们后边能不能给她补回来了,虽然现在血蛊是不在了,但她严重营养不良,所以你们知道怎么补的吧?”
离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见如此,璃七又将那只肥肥的血蛊与另一只放到了一起,在出门时悄悄藏入了幻间。
北萧南静静地站在门外不远处,见到璃七出来,他缓缓上前。
“回去吧。”
说着,他轻轻拉上了璃七手。
却是离妉忽地冲了出来,“等等。”
二人的脚步微微一顿,一回头,才见离妉跑的气喘吁吁。
“璃七姑娘,方才我同父亲说了,你说的一千多万两,我们一时半会拿不出那么多来……”来看书吧.laikanshuba.
璃七默了默,看离妉的样子也不像说谎,算了,不为难他们了。
想着,她只缓缓道:“那就再减一半吧,但是这西城你可一定要好好重建,要把被你们破坏的地上重新弄好。”
离妉笑了笑,“那简单,小爷我本就不喜欢干伤害老百姓的事,所以这西城小爷可都没怎么破坏,也没伤害几个人,重建什么的,修下城门就好了。”
说着,他又挠了挠脑袋道:“我父亲让你们先别走,留下来吃一顿饭再走……”
“饭就不吃了吧,你们退兵就好。”
说完二人又要离开。
却是里头的离勇也走了出来,“在老岩死后,我便已经让所有人都准备撤离了,包括城外与城墙上的人都撤回了城里,如今千儿平安无事,我们明后日就会全部撤离,你们可以放心,也可以将城外的数万将士都放进城。”
一边说着,他缓缓上前。
“只是,我那肠痈之症……”
璃七的唇角微微一抽,还以为真要留她下来吃饭呢!
没想到,又是有求于她。
她叹了口气,“一纸药方的事情而已,简单,给我准备笔墨纸砚吧。”
离妉心下一喜。
“多谢!”
璃七扯了扯唇角,谢她?
她怎么觉得怪怪的……
离妉很快便找来了笔墨纸砚,而离勇则是叫来下人让人下厨,说是要准备一大桌子的饭菜来感谢二人。
等到璃七写完药方之时,已经是中午之时分,大概是昨日一夜未眠,她便觉得十分的困。
本想将药方将给离妉之后就回去休息,北萧南又非要让她马上休息。
坐在一个小书房的椅子上,她打了个哈欠,“我就去送个药方而已,你就不用跟着了,他们准备了午饭,呆会我们一同过去,等吃饱喝足了就回去。”
北萧南默了默,“你困了。”
璃七扯了扯唇角,能不困吗?
昨日天黑往回赶,赶回西城时都天亮了,之后这事那事拖一下,又到了中午。
从方才她就觉得困了,这会一拿笔,她就特想趴桌上睡一觉。
但药方在手又睡不着,思来想去还是先把药方给写了,吃饱喝足再睡。
让北萧南乖乖呆在屋里,刚一出书房就碰上了离妉。
“药方好了吗?”
璃七打了个哈欠,将手上的药方放到他手上,“吃饭时间到没?”
离妉笑了笑,“你可算知道饿了,前下我一回来就饿的不行,你现在才饿,厉害啊。”
瞧着离妉忽然变的这般奇怪,璃七有些尴尬了,“前不久不是还小爷小爷的?怎么这会如此奇怪,吃错药啦?”
离妉笑脸一僵,“你就不能让小爷当一回温柔的人吗?真是搞不懂你们了!”
说着,他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根笛子,然后拉过璃七的手放了上去。
“呐,这是小爷我的贴身之物,就当是送你当谢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