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最大的诚意。
又说:“只是这件事儿,我不希望秦家任何人知道,我们前脚走,就怕秦家又有什么变动,我希望秦少夫人能够帮我,寻个合理的由头,将这件事遮掩过去。”
“你需要几天?”焦文珍问。
“最快三日。”
焦文珍答应下来,“我可以帮你打这个马虎眼,家里人问起,便说婆母去了南边的温泉山庄散心。”
庄容笑了笑,感激道:“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我帮你是因为,我也很想知道我婆母到底是不是你娘,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公公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毕竟,婆母失忆,公公和玉儿却没有,为何他们明明知道婆母是有着丈夫和儿女,却还是不告诉她这些,我公公甚至娶了她。”
她皱着眉头说:“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我公公的做法我无法苟同。”
顿了顿,语气一变,“所以你最好能让婆母想起来点什么,否则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根本无法证明什么。”
庄容知道,焦文珍这次帮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毕竟,她选择相信一个外人。
当下点了点头说:“事不宜迟,我打算明日一早便出发,还请秦少夫人今晚帮我给秦夫人传个话,明日一早,我将马车停在北城外三里处,等待秦夫人。”
焦文珍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点点头离开。
再回到秦府时,她直接来到梅居。
对秦夫人说了去宝江县的邀约。
“庄容知道玉儿对她的敌意,怕您不好做,所以请到我帮忙打个掩护,只说娘这次是去南边的温泉山庄里散心,她准备了马车,明日一早在城外等您。”
“庄容真的是这么说吗?”
秦夫人隐隐有所觉。
庄容会不会是,也想证明什么?毕竟那天,她只是随口一提。
去是真的想去,却没想到庄容会这么快安排。
焦文珍点头,“她与娘一见如故,那天听到娘的请求,也很是想跟娘一起出去,带着娘散散心。”
秦夫人就收起思绪,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文珍,这几日劳你费心了,尤其是玉儿,我出门的事就不要让她知道了,那个孩子,唉!”
府里发生的事,焦文珍也是有所耳闻,知道玉儿的头发被剃光,指责到庄容身上,可是婆母却并没有听信她的话,而是将玉儿大骂了一顿。
若是不知内情,焦文珍也会觉得是婆母偏心了,可现今想想,她却觉得玉儿对庄容的仇恨太不符合常理,甚至于,有些极端。
像是迫切的希望,婆母与庄容交恶似的。
难道这中间是有什么隐情。
她无从得知,却越发觉得婆母的失忆,背后是一件天大的阴谋。
“许是不合眼缘吧,姨母是娘的妹子,她许是见不得娘看重别人,心里吃着味儿,所以我觉得庄容的顾虑挺对的,娘去宝江县的事儿,就不该让她知道,这件事我会保密好。”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等焦文珍一离开,秦夫人便回到内室,从暗阁里将庄容给的那些祖传药粉,取出来贴身带在身上。
想了想,将装有胎发的布囊也一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