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的脸被打得歪在一旁,她捂住脸,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秦夫人。
“姐……你打我?”忽然又往前走一步,逼近秦夫人,悲愤的大叫:“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眼泪抑制不住掉下来,看起来好不伤心难过。
庄容瞧在眼里,心里推测,秦夫人往日对这位妹妹应该是很不错,恐怕动手还是第一回。
不过,这玉儿性子也太不讨人喜爱,盛气凌人,讲话尖酸刻薄,庄容无不解气地想,是该挨回打长长教训。
她也是做姐姐的人,小宝被她和她爹教养的懂事知礼,温和端方,家里来了客,谁不夸赞小宝。
玉儿傲慢无礼,就是挨了打她也不同情。
秦夫人的目光闪顿了一瞬,却仍是冷冰冰地说:“容儿说的对,在这个家里,你就是个外人,秦府上下待你宽厚,哪个不是瞧在我的面子上,你倒好,在我的贵客面前,大小姐的谱都摆出来了,简直是给秦家丢人,也给我们朱家丢人!我不想再和你多说什么,你自己回屋去反省吧,以后我再有来客,不准进我的院子半步!”
庄容在旁边,目露一丝恍然。
原来秦夫人姐妹俩姓朱。
秦夫人主动说了,倒省得她去打听。
整个后院的气氛凝滞。
秦夫人嫁到秦府十年,下人们从没见过她像今日这般歇斯底里的发泄怒火,还是对着自己最亲的娘家妹子。
一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
玉儿死死地瞪着庄容,“我不!凭什么,我不服!你现在就为了这么个别有用心的人,来折辱自己的亲妹子,你分明就是被她给蛊惑了!”
秦夫人目光愈发凉薄,“我被人蛊惑什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她知道你有臆病,老想着自己有个闺女,就借机来接近你,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姐姐,你清醒点吧,别被她这种诡计多端的人给骗了,她都是图谋咱们秦府的财产!”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你简直气死我了!”秦夫人气得簌簌发抖,眼睛都红了,指着玉儿说:“我不过是和容儿投缘,怎么到你口里就这么污秽不堪?再者说了,秦府的财产和你有半点关系,轮得到你来操心!”
“别以为我不知道,姐夫为了安你的心,早把秦府的所有产业都转在你名下!”玉儿冷笑,“你现在被不怀好意的人接近,她图的还能是什么?不就是秦家的产业,我当妹妹的理应出面阻止你!”
言罢,又冲着庄容说:“别以为你取得了我姐的信任,就可以为所欲为,等我姐夫回来,你就等死吧你!”
她的用词,不可谓不恶毒。
庄容原本都不想计较,到底被勾起了熊熊怒火。
怒极冷笑,说:“表小姐,我事先不知道你对你姐姐的交友还有这样苛刻的限制,是我想的简单了,我庄容做人行得正,坐得端,无论去到哪里,都是挺直腰板,堂堂正正做人,从没被人这样羞辱过!今日多谢秦夫人盛情的款待,可我庄容但不是别有用心的帽子,待我回去,就把这两日在府上吃过喝过用过的折成银子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