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惊的呼吸一窒,“什么?这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没找对地方?”
“刘老爷,你这话说得,我们这么多双眼睛呢,就是按你给的地址去找的,绝没有什么谢宅,你拿不出证据也不能这样诬赖人啊。”
刘宁脸色刷的一白,突然间意识到什么,阴森森瞪着孟同光说:“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搞得鬼,提前把那些证据都抹去了!”
孟同光凉薄而又不屑的冷笑,“大家听听他这是什么话,想栽赃本官,拿不出证据,又说是本官把证据消灭了,本官怎么可能未卜先知他要栽赃那地点?”
几句话,将他的疑点撇得一干二净。
“孟同光!”刘宁气的脸部的肌肉直抽搐,“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
一时间竟不知该拿什么话来反驳,姓孟的和淑贤在一起之后,两边都是小心翼翼,并没有留下太多的把柄,唯一的证据就是那处谢宅。
现在孟同光把那里的证据给抹掉,叫他还真想不出其他有力的指控。
“孟同光!你欺我辱我,现在还不承认,我和你拼了!”刘淑贤见自己的爹吃瘪,泪流满面的扑上去,要和孟同光拼命。
孟同光侧身,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嫌弃地说:“不知廉耻的贱妇,离本官远些。”
刘淑贤趴倒在地,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好不可怜。
刘宁随即反应过来,悲愤地大声说:“乡亲们,这件事绝对是孟同光搞的鬼,你们想想,哪有人拿自己女儿的声誉当儿戏的,若没有发生这些事,我怎么可能众目睽睽之下承认这些?我刘家也不是穷苦人家,犯不上为了两千两银子把女儿的名声给败坏了!你们说,是不是!”
“说的也是啊,女人家一旦名声毁了,那这辈子可就完了,当爹娘的,不至于故意毁坏自家女儿的名声。”
“我看这件事儿还是有猫腻,和姓孟的脱不开干系……”
“你小点声,人家可是县丞老爷,咱们开罪不起……”
“县丞老爷怎么了?就可以无视朝廷律法,强迫良家妇女了吗?”
“就是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孟同光脸色沉了又沉,只当听不见那些指指点点的话,摆出官架子,冷声说:“别说本官欺压百姓,你们指证本官,本官也给你们呈上证据的机会,可事实是,你们根本拿不出证据,就是在无理取闹,就是在污蔑本官,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本官会派人过来缉拿你一家,好好问审,看看背后有没有指使的,本官还有要事,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和你们耗着,其余看热闹的,还不散了?”
他得赶紧把这边的热闹平息,否则事态越闹越大,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百姓们本能的对当官的有一丝惧怕,虽然还有议论声,可在孟同光的威压之下,还是往后退了退。
所有人都退去,却仍然有不怕死的,一个身形高挑的中年男子站在那一动不动:“孟大人,就算那处谢宅不存在,也不代表你就洗清了嫌疑,百姓们的疑惑,你不打算做解释?”
他的声音微沉,明明穿着一身布衣衫,却莫名地透出一股威严。
“就是啊,这位兄弟说得对。”有人小声的咕哝着,“孟大人二话不说就要把他们父女抓起来,太草率了,是不是要掩盖什么猫腻。”
接着,人群里就爆发出了一阵阵压低的质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