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事我从不做,马红梅,我想揍你很久了。”庄容没有温度的笑了笑。
说完,表情瞬间凌厉起来,手里的棍子如利刃一般甩出一道道残影,啪啪啪啪,一连四下,马红梅连一声叫唤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趴倒在地上。
稍微动一动,浑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似的,她咬牙切齿的呻,吟,“你……你这是要打死人……我死了,你也别想活……明日……明日一早……李捕头就来……”
庄容不以为然,“明日之事明日再说,我今日不打痛快,可消不了我心头之火。”
说着,手中多了根麻绳。
空间里工具多,眼下屋子又昏暗,她随手取出麻绳来。
以竹竿的强度,这兄妹两个要不了多久就没命了,换成麻绳,既能叫他们受些皮肉之苦,也不至于把人打死。
她利落地把麻绳缠成双股,一绳子甩到马红梅肩头,“往后在我和我爹面前可还敢造次?”
“哦哟哇哇!”马红梅惨叫一声,“别打了别打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庄容又一鞭子抽在马成身上,问了同样的话。
马成痛得嗷嗷大叫,张口便喊:“犯命案了,犯命案了,要杀人了啊!”
巧珍一直在外面听着动静,听着里头叫唤声,生怕庄容应付不来,实在忍不住取出门闩,刚推开门,就听到马成这话。
再一看室内的景象,马成兄妹都被打得倒在地上。
顾不得震惊,气的冲上来说:“你们活该,几次三番都是你们先出手招惹我们,如今被打了,就别怪我们下手狠!”
马成忍着剧痛说:“我给你们做那么多活,你们花了五十四两,确实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我们来要账也是应该!就算我们在院子里辱骂你一家人,可我们没动手,你们可倒好,不但动手,还把我兄妹俩打成这样,姓庄的,你不是喜欢讲理,你倒是和我辩一辩!”
再打下去,他的小命就要休矣,所以干脆在这里诡辩,扯皮。
庄容哪里不知道他是在拖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听着他这番刁钻的辩解就忍不住冷笑。
“你带人无故上门闹事坏我生意,随后又欺到我家中,辱骂我爹和我弟弟,还和官府的人私下通气儿,叫他们不要干涉,你们打得好主意,不但滋扰我一家,但凡我们忍不住动了手,你们便能顺势讹我一把,现在却又一把鼻子一把泪摘得一干二净?”庄容握着麻绳的手,因为气怒,微微发抖。
马成捂着自己手腕处的伤,哼哼唧唧地说:“我就是骂人了也罪不至死,你凭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殴打?你家人只是被骂了几句,我们受的可是结结实实的皮肉之苦。”
“是啊是啊……”马红梅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跟着附和说:“眼下你也出了气了,就放我们走吧,以后咱们两家的帐一笔勾销,我们不会再来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的缓兵之计。”庄容勾唇冷笑,眼里的冷光凝结成一道寒冰。
她心想着,今日既然已经翻脸了,就必须一次性将马成兄妹给打怕,让他们从今以后只要一想到自己,都会从骨头里生出恐惧和战栗,若是起不到这个效果,那么今日这些力气就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