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蛮人又开怀痛饮起来,刘璋看着这群蛮人,对萧芙蓉道:“蓉儿,你的这些族人山地战力不错,但是一定要注意军纪,如果真的做了对不起百姓的事,我也帮不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好吧,当我没叫过。”
“少领主,大人,我们这里划拳,谁输了谁表演一个拿手绝活,要不要一起来玩?”一个蛮人走上前道。
“可以啊。”刘璋也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带着好厉害走到人堆里,萧芙蓉笑着看刘璋走远,瞬间变脸,一把抓过那蛮人警告道:“听着,以后先叫大人,再叫少领主,明白吗?”
“哦,明白,明白。”蛮人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苦思道:“这有区别吗?”
刘璋不懂蛮人的规矩,第一轮就输了,可是自己啥绝活也没有,正为难,好厉害跨前一步道:“大人的绝活就是我,我乃大人麾下第一威风大将军,谁敢跟我比试一场?”
“谁怕谁。”
沙摩柯拿着铁蒺藜站了出来,傲气地道:“我这铁蒺藜骨朵重五十七斤,共一百二十七根尖刺,每根都是精铁打造,柄长……”
“废话多,看锤。”
好厉害一锤就向沙摩柯砸去,沙摩柯急忙抬起铁蒺藜抵挡,就在一撞之间,沙摩柯感觉一股泰山压顶之力传来,铁蒺藜骨朵脱手飞出,悠地划过一道弧线,远远抛入百米外的丛林之中。
于是,沙摩柯就郁闷的去找自己的骨朵了。
刘璋暗自心惊,这好厉害的力气恐怕是世间少有了,只可惜不会任何武功,哪怕会一点,魏延也不是其对手。
半个时辰后,蛮人们开始收拾残局,也像其他汉兵营一样,个个哭丧着脸,好像死了亲爹一般。
刘璋和萧芙蓉走出大营,到外面空旷的雪地中透气,顿时一股凉风吹来,被酒精烧的发热的脸一阵舒畅,萧芙蓉坐在刘璋旁边,捧起一把雪道:“我们五溪从来没有这么大的雪,没想到这里雪可以堆的这么厚,你看,这景象多好看啊。”
天地一片白色,树木、岩石都被雪花包裹,湖水结了冰也盖上白雪,刘璋放眼望去,真的很美,可是现在吸引他的不是这美景,而是旁边的女孩,一袭红衣在雪地之中格外鲜艳,披散的头发随夜风起伏,仿如仙子凌尘,美的冰山雪融。
刘璋揽过萧芙蓉的肩膀,可能是觉得这冰天雪地比较安全,这次萧芙蓉没有抗拒,轻轻靠在刘璋的肩膀上。
“雪地好凉哦。”萧芙蓉轻声道。
“那我们回去吧。”
刘璋一把将萧芙蓉拉起来,推上马背后自己也骑了上去。
“驾。”
战马向南郑城驰去,后面好厉害等亲兵紧随。
“我该回营啊,你干嘛带我进城。”萧芙蓉被刘璋抱着骑在战马上,脑袋迷糊骑术全忘光了,又不敢下马,只能任刘璋抱着,后背贴在刘璋胸膛上,全身的肌肤好像都紧张起来。
萧芙蓉懵懵懂懂的被刘璋带到了房中,直到被压到床上才反应过来,猛地从刘璋身下弹了起来,站在冰冷的地上紧张地抱着剑,口中不断喘息。
刘璋从后面抱住萧芙蓉,轻轻吻上萧芙蓉白皙的脖颈,幽幽的少女体香沁入心脾,萧芙蓉全身绷紧,不知所措。
“蓉儿,如果你不愿意,就推开我,否则,我不会放手的。”
刘璋的轻语传入耳中,佩剑“嗙噹”一声掉在地上,萧芙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敢有一丝动作,感觉到后面的手紧紧地环住自己的纤腰,从衣服内滑入自己女儿家的禁区,心跳到嗓子眼,可是除了喘气,萧芙蓉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唔……”
刘璋吻上了萧芙蓉薄唇,萧芙蓉连喘气都变得困难,萧芙蓉承受着刘璋的上下侵袭,陌生的感觉让眼眸一片迷茫,不知何时,无力的萧芙蓉被一把送上了床,感受着身上的男体,本来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推开的,现在却像山一样压的自己无法动弹,只能由着身体的敏感地带被任意轻薄。
“别……别这样……停……停一下……”
萧芙蓉粉面布满红霞,忸怩不安,娇躯慌乱地颤抖着。刘璋感受到身下女孩的紧张,一面深吻着香唇,一面腾出右手,顺着粉颊玉颈,缓缓地滑向萧芙蓉傲人的双峰,触及的感觉让萧芙蓉几乎叫出声来,面红耳赤,立时陷入了混沌之中。
刘璋轻吻着她,一手穿过披散的秀发,托住萧芙蓉的粉背,揉捏双峰的手慢慢向下,一把拉开了她腰间的丝带。
当感觉到刘璋的异物碰触到她从不曾开启过的少女禁地时,如遭电殛,萧芙蓉才发现不知他是何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衫,略微清醒的她,突然想起周不疑的“战役策论”,慌乱的推拒着。
“不要……求求你了……等以后好吗?”
柔弱无力地呻吟出声,萧芙蓉自己却不知道,这样软弱无力的抵抗,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诱人,刘璋再也忍耐不住,萧芙蓉芳心一颤,只感觉自己从未开启的桃源被狠狠撑开。
“呜,城池失守了。”
萧芙蓉一阵气苦,感受着窄紧禁地一步步开放,直到被整个填满,一滴泪水从萧芙蓉眼角滑下来,芳心只觉得自己好不争气。
“蓉儿,很难过吗?”
刘璋看到萧芙蓉眼角的泪水,怜惜地吻着她的粉颊,下身不由自主放慢了动作。萧芙蓉双手环上刘璋的腰,“没有,只是有点疼。”轻声呢喃,主动送上了诱人的红唇,这一刻,萧芙蓉知道自己是爱身上这个男人的,管它什么“战役策论”,自己心甘情愿地给了他,如果他不好好待自己,那也是自己命苦。
刘璋强忍着女体内暖热的紧致快感,缓慢地动着,直到看见萧芙蓉痛苦的俏脸慢慢舒展开,才开始放开驰骋,逐渐适应的萧芙蓉,突然感受到强有力的冲击,不堪承受,情不自禁地哼叫出声,同时蚀骨的快感滋味如潮水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