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郝银贤,你敢吹的话,我白家定然会让你不得好死!”白桓松凄厉地喊道,面对郝银贤,白大公子还是有几分心理优势的!
郝银贤还真是有点儿怕了,拿起哨子刚要放在嘴边,一听白桓松威胁的语言,顿时有些犹豫了,看了看吴哥,有些不知所措,一旁的王丁却是淡淡发话了:“郝总经理,听吴哥的,放心,以后我漱玉坊会罩着你的,你尽管吹就是了!”
郝银贤一听漱玉坊的大掌柜表态了,哪里还会害怕,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日里受白桓松的气也不少了,这次逮住机会,怎么能不报复一二呢!
“啾……”郝银贤不再多想,将哨子放在口中,便是长长地吹了一声。
哨声尖利,不过听起来似乎也和平常的哨声没有什么两样,众人听了自然也没有感觉出来什么异样,但是倒在地上的白桓松则是不一样了,随着那一声尖利的哨声,整个人突然便如同虾米一般弓起了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张脸也扭曲得不成人形,很明显,这一声哨声给这位白大公子带来了无比巨大的痛苦。
郝银贤虽然有心报复白桓松,可是一见白桓松这个反应也实在是太凄惨了一点,便停下了哨声,转首望了望吴赖,想看看吴赖下一步的指示!
“继续!”吴赖却是很是好奇这哨声为何会对服了非洲毒寡妇的白桓松有着如此大的反应,自然是淡淡地吩咐道,而一缕神识,却是已经朝着白桓松的浑身上下笼罩了上去。
郝银贤自然不敢停下来,立即又开始吹起了哨子。
而吴赖的神识此时已然笼罩在了白桓松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只听得哨声一起,吴赖便发现在白桓松的腹内,刚才服下去的粉红色粉末再一次变成了灰黑色,然后那些灰黑色的颗粒竟然慢慢地游动起来。
“呃?活的?”吴赖这一看不要紧,那些灰黑色的颗粒竟然在白桓松的体内开始渐渐生长起来,虽然都只有一毫米左右的长度,但是吴赖用神识观看,不啻于用了显微镜,赫然发现那些灰黑色的颗粒全都变成了一条条仅有一毫米左右长的小虫子,而这些虫子迅速地朝着四周的血肉散布开来,开始侵蚀着白桓松的身体各处,而随着这些黑色小虫子的入侵,白桓松的叫声愈发的凄厉。
“停下!”吴赖一摆手,出言吩咐道,郝银贤顿时取下了哨子。
吴赖发现,只要哨声一停下来,这些灰黑色的小虫子顿时都停止了蠕动,然后蜷缩起来,再次恢复了原来的颗粒状,若不是刚才的那一幕,任谁也不将这些颗粒状的物事,当做是可怕的小虫子。
“再吹!”吴赖接着吩咐!
郝银贤虽然不知道吴赖这是要干什么,不过不敢违逆吴赖的吩咐,自然又是将那哨子塞进嘴里,拼命地吹将起来。
而随着哨声,那些灰黑色的颗粒再次在白桓松的体内来,到处乱窜起来,而白桓松的惨叫声再一次在包间内响彻起来,这也幸亏郝银贤经常在这包间内找美女服务员做一些爱做的事情,所以隔音效果弄得很好,不然的话,只怕早就招来人们的围观了!
吴赖终于明白了这个原理了,敢情这非洲毒寡妇的花竟然生长出来的是细菌一般的生物,只是这种生物一般情况下都蛰伏起来不动,想要催醒这些生物,那就需要用非洲黑寡妇的茎秆制成口哨,然后吹出哨声,就可以了,至于为什么这些哨声可以催醒这些生物,而这些细小的生物又是如何接收到哨子发出的声波,吴赖却是无从得知了,这应该是生物学家的范畴了!
“好了,停下吧!”吴赖再次出言吩咐道,郝银贤自然又立即停下了哨声。
再看此时的白桓松,随着哨声的停止,整个不断在地上打滚的身体顿时如同虚脱了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四肢平铺,形成一个“大”字,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淌下,那本来就很是奇特的发型也弄乱了,散乱地披在苍白的脸上,嘴大张着,不断地穿着粗气,眼睛无神地看着屋顶,很明显刚才这一番折腾,让白桓松几乎是脱了一层皮。
吴赖见状,心中的气也消减了不少,毕竟这个白桓松再可恶,却是没有能力伤害自己,而且通过自己刚才神识的探测,也明白了这非洲黑寡妇的原理,即便自己误服了进去,只要浑身灵气震荡,也完全可以将这些小虫子一样的生物杀死。
“白大公子,怎么样?自食其果的味道还不错吧?”吴赖笑吟吟地调侃道。
白桓松喘息着,刚才体内的剧痛慢慢地褪去,只是身体虚弱的厉害,听到吴赖问话,将眼睛一闭,假装没有听见,不愿意回答。
吴赖却是接着说道:“白大公子看样子还没有尝够这非洲黑寡妇的滋味啊,既然不愿意开口说话,那要不郝大经理再吹上个半个小时?”
白桓松闻言,顿时吓了一大跳,不用半个小时,只怕再吹上三五分钟,自己这条小命可就彻底报销了,想到这里,也不顾浑身酸痛,赶紧翻身爬起,就势跪在吴赖的面前,口里哀求道:“吴哥,我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吴赖见他这般样子,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吩咐道:“好,饶了你可以,不过为了给你一些惩戒,这个口哨就交给郝总经理保管,你若是还敢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话,只要被我知道,我就会让郝总经理在你面前吹足整整一个小时,将你活活地痛死!”
白桓松闻言,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毕竟能够逃得一命了,只是以后就得巴结郝银贤这个卑鄙的小人了,毕竟那哨子就攥着人家的手里,而且自己想要夺回来也估计不大可能了,即便这位神秘的吴哥离开西秦省,可是保不住上面时候会返回来啊,再说了,那郝银贤分明已经投靠了漱玉坊,有漱玉坊撑腰,自己白家估计也动不了对方了!
“多谢吴哥,多谢吴哥!”白桓松见能够保住小命了,忙不迭地磕头道。
吴赖却是懒得和他多说,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吩咐道:“好了,滚吧!”
白桓松闻言如蒙大赦,就要起身,却是身子软软地毫无力气,一头又栽倒在地,好在身后两名士兵跑了过来,将白桓松架了起来,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包间,剩下的那些士兵也都是纷纷涌了出去,至于被缴了的那些手枪,这些士兵也都不敢要了,反正上面问起来,就推到那个倒霉的白大公子身上就行了!
等到白桓松一行人出了包间之后,整个包间这才算是清静了下来。
“好了,老王,今天的事情也差不多了,饭也吃好了,我们也该回塞北了!”吴赖对王丁说道,至于那漱玉坊的二掌柜、三掌柜还有郝银贤,那自然根本进不去吴赖的法眼。
“好,那吴哥路上小心,老王我就先告辞了,今后有龙组中的事情,还请吴哥多多关照!”王丁自己化解仇怨的目的也已经达到,而且看样子自己和这位新任的北方巡察使大人还接近了不少,二人已经互相留下了手机号,自然也不再挽留,便起身告辞,郝银贤则是巴结地为王丁等人开门,那位神秘的吴哥人家是过江龙,走了之后,下次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倒是漱玉坊以后便是自己的靠山了,不然的话,单靠自己郝家,一定会被愤怒的白桓松撕成碎片!
吴赖带着三女,上楼收拾了一下东西,便下了楼开车准备回塞北省,虽然天色有些晚,但是一路高速的话,子夜以前还是可以回去的,而王丁带着二掌柜、三掌柜以及郝银贤在美玉大酒店的门口等候着吴赖,等到和吴赖打完招呼,看不到吴赖的车子之后,王丁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唉,老三,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就饶了你,以后可要给我长点儿记性,这个世上我们招惹不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王丁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三掌柜哪里敢违逆,连连点头,而郝银贤一旁却是眼巴巴地看着王丁,手里还捏着那个绿色的哨子,很明显想要个准话!
“好了,郝总经理,你也不用担心,既然吴哥能够住在你的酒店里,那自然是你的福气,这个哨子你就留着吧,正好也用来对付白桓松那个小子,白家若是敢说什么的话,你就报上我漱玉坊的名字,今后你就算是我漱玉坊的成员吧!”王丁自然明白郝银贤的意思,淡淡地吩咐道。
郝银贤自然是喜出望外,只是想起自己之前还惦记那位“吴哥”身边的三位美女,不由一阵后怕,冷汗簌簌而下!
而吴赖来蓝田县的目的已经完全实现,西秦省白家以及漱玉坊的事情,自然也懒得操心,一路疾驰,却是朝着塞北省的方向驰去,只是他现在没有想到的是,他今夜根本就回不去塞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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