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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离别4(1 / 1)

陈炎平呵呵笑道:“刚刚是侍女在帮爷我穿衣裳呢,你又不是没看见。不信你到她们身上也闻一闻,看看是不是这个味!”

曹萱又说道:“你不是与什么重要的人在房里说话么?怎么还在穿衣裳?”

陈炎平笑道:“正是因为没穿衣服这才在房中说话,爷我也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就……呵呵,不是要故意避着你的。洛阳之行并没有那么简单,爷我还需要做一些安排呢。再加上之前发生了许多的事……男人的事嘛,想来曹相也不会与你母亲多说些朝庭里的什么安排的。”

曹萱这才放下心来,腮红面羞得看着陈炎平。轻声说道:“爷,您……”

“什么?”曹萱吱吱唔唔的说话,让陈炎平完全不知道现萱现在到底是在想什么。

曹萱娇羞得说道:“侍女们……听说朝里因为大皇子不是嫡出而闹出许多事端来。爷若想要……招我来就是了。”曹萱转过头去,看着床尚上的那一条赵应梅的肚兜。

陈炎平见曹萱的眼神流离,这才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当他也看到那边肚兜的时候,心中悔恨。

刚刚陈炎平给赵应梅拾起那些衣服的时候,就没有捡床上的。

而赵应梅在床里面也根本就没有看到床沿上自己的肚兜。上一次陈炎平把赵应梅的肚兜藏了起来,而这一次赵应梅也以为陈炎平又把成肚兜藏起来了,所以也就没有找,低着头避着夏晓荷的视线就出去了,更没有看到那挂着床沿边角的肚兜。

而曹萱一进来便看到了,所以才会有了刚刚的那一些对话。

陈炎平不好意思得笑了笑,说道:“萱萱,我……”

曹萱轻柔得说:“男人三妻四妾本也正常。爷您又风流,若是嫉妒,何时是个头。只要爷您对我好我也就够了。”

曹萱并不是不担心陈炎平的花心,而是不担心自己的地位。因为她要是嫁给了陈炎平为妻,以她当朝内阁首辅曹相之女的身份,侍女们绝对不会凌驾于她的地位之上的。

陈炎平说道:“爷我昨天是糊涂了一些……让你看到这个……要不然爷我补尝你一下吧。”

曹萱下还不明白陈炎平口中的补尝是什么意思,就被陈炎平抱了起来。走到床沿边,让曹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曹萱红着小脸,两眼激情得闪着泪花。搂抱着陈炎平的脖子轻声说道:“爷,行房勿纵,伤身呢。”

陈炎平轻轻得把曹萱放倒在床上,说道:“你以为就你想我,而我不想你么?爷我若是去了洛阳,必定思念难眠,可否让我记得欢好之恋,好有温存。”

曹萱一头栽进了陈炎平的怀中说道:“爷,怜惜我。”

怪只怪陈炎平昨日并不得尽兴,原因就是有些姿势赵应梅并不想做。

赵应梅平日里与陈炎平说话没大没小,全无害羞拘谨之感,但在床第之间却是如何也放不开。就算是被陈炎平弄得娇喘不止,也不敢再做更多羞人的姿势出来了。

而曹萱则不同,与陈炎平行房多次,自然是知道陈炎平的喜好,也因为平日也不常见面,所以也就更随陈炎平的心意。

正所谓:

“深院鸡犬报晓鸣,

宽衣又进翠云寝。

起幕双飞娇颜动

落鬟佩声玉体胴。”

曹萱平复着呼吸,躲在陈炎平的胸膛里。轻轻得敲打着陈炎平的胸膛。“爷,您坏死了。”

陈炎平傻笑一声把曹萱抱得更紧了。

床里若是赵应梅,素贞姑娘是会进到房内看赵应梅的笑话。但房内是曹萱,素贞姑娘则不敢放肆。并不是畏惧曹萱是曹相之女,而是因为怕惊到曹萱而让陈炎平生气。

素贞姑娘在门外轻轻得敲了三下门,说道:“爷,时辰不早了,宫里快下朝了。”这话是提醒曹萱她若是再不回去,曹宾回到家中可能就会发现曹萱不在府里,怕真要出些问题来。

曹萱不舍得看着陈炎平,陈炎平拍拍她的香肩说道:“回去吧,等爷我从洛阳回来再来找你。”

曹萱懦懦得说道:“爷,我不想回去。”

素贞姑娘又说道:“爷!张家公子在候客厅等您。”

洒脱的陈炎平被素贞姑娘的这句话弄得有些尴尬了。曹萱问道:“什么张家公子?

陈炎平说道:“就是兵部尚书张兵的儿子张青,我与其年龄相仿,故而交好。”

陈炎平在床内提上裤子,下得床去,又唤来夏晓荷与李雏菊再次帮自己穿戴起来。

陈炎平吩咐道:“一会儿让梅儿送曹小姐回去。别人爷我不放心。”

素贞姑娘应了一声,退出房外。

陈炎平显得有些疲惫,穿戴好衣服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腿有些发抖,他又提了提腹里的真气,万幸还有一丝真气在腹内游动,他心中自叹:“再这般闹法,怕是活不过三十了。”

陈炎平拖着两腿来到候客厅。只见张青的双掌里紧紧得握着一捆长棍样的东西,那东西便贴在胸前。从外型上看,像是一把剑的模样。只不过用青色的麻布料紧紧得包裹着。外面又用白色的生丝绳捆扎起来。所以远远得看去像是一根棍子。

张青有些紧张与焦虑。陈炎平无力得说道:“青儿,你怎么来了?”

张青听得陈炎平的声音,连忙走到陈炎平跟前,双手的伸着说道:“给。”

“什么?”陈炎平问。

张青把手中的东西往陈炎平的胸前塞去。

陈炎平呆呆得看了一眼却不接过去,只问道:“什么东西?”

张青红着脸说道:“让你拿着就拿着,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炎平这才接过东西来,刚一接过手,只觉得手腕一痛,那剑就要往下落。

陈炎平紧紧得握住,往上提了提。难怪刚刚张青要两只手拿着。这东西看起来不太大,却是奇重无比。

陈炎平走到候客厅正面墙前的大方形供桌边,把那东西放在了桌子之上,一边解着白丝绳一边笑道:“弄的这么神秘做什么?”

张青羞红着脸道:“你打开看嘛。”

陈炎平笑道:“这不正在解绳子么。”

陈炎平解开那白丝绳,又把那青布一层层得散解开去。

果然是一把剑。从剑柄及外面的剑鞘上来看,这把剑并不大。与一般的青锋剑无二。只是觉得这剑鞘与剑柄上的纹路并不相称。可见剑鞘应该是后配的。

张青有些兴奋得说:“抽出来看看。”

陈炎平昨夜与赵应梅闹了到了半夜,早上起来又与曹萱一阵折腾。现在的他早就筯软骨酥了,若是一般的剑他抽也就抽出来了,只是这把剑比直觉感观上要重得许多。

陈炎平费力得抽了出来,双手持竖持在胸前,那剑锋发着寒光,剑身之内有许多规则的菱形暗花,说是暗花其实是一种术语,是合金金属在折叠锻打的过程中产生的一种痕迹。这把剑上的暗花却是金黄色的。

剑透着富贵!透着厚重!透着一丝丝古老的沧桑。

陈炎平疑问道:“这是……”

张青喜道:“六哥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么?”

陈炎平笑道:“只知道是一把剑。六哥我不会武功,对兵器也没有什么了解。只是这把剑好重要,我拿着都费劲。”

陈炎平说着就要把剑放在了桌上。但是陈炎平并没有轻拿轻放,剑铛得一声重重得落在了桌子上。其实陈炎平也不是要故意把剑如此重得摔下去。而是这把剑实在是重,自己又软筋无力,刚刚一持拿已经有些拿不稳了。所以放下之时有些着急,于是就掉在了桌子上。

那剑是斜着放在桌子上的,当剑与桌子亲密接触之后,那桌子上立刻就出现了一条砍痕。陈炎平心疼得看了看那张桌子。

那是三月初的时候,钱至坤送给陈炎平的寿礼,海南黄梨制成的桌子。

黄花梨要三十到一百年的时间才会成材,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来做椅子的,用这么多料去拼成板再做成桌子可见这桌子的价值有多高。

陈炎平心痛着桌子,却是问道:“这是什么剑,这么厉害。”

张青说道:“我家祖传的,只说你要去洛阳了,送给你带在身上防身所用。”

“什么?祖传的?张载的呀?你爹知道吗?”陈炎平疑问道。

张青气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让你带上就带上。”

陈炎平苦知道:“这剑看上去不宽,就是有点长。但是很不称手,怎么就感觉这么重呢。我要是挂在腰间,且不把那腰带都褪到脚脖子上了。”

张青气道:“这不是文人佩带装饰用的那种剑!这种剑是用来背的。背在后背上,要用的时候侧身抽拔出来。”

陈炎平说道:“那不是很不方便?背在后面抽剑能把剑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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