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药?应该是你们家炕洞上面烧焦的土疙瘩!”
随着声音,秦小悦走了进来。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夏建做了个鬼脸。
我的天啦!趴在床上的小梅一听,呕吐的就更加的厉害了。这神医就用这个治病啊?不光是大黄牙对夏建投来了异样的眼光,就连刚从门外走进来的老太太听了秦小悦的这话也是跟着唉声叹气。
小梅趴在床边上一时吐了个天昏地暗。她什么也吐不出来,但是一直在呕。一是这玩意儿的气味太大太奇怪,二是她的心理作用,她觉得这东西太脏。
足足吐了十多分钟,吐累了的小梅这才有气无力的慢慢坐直了身子,她指着夏建小声的问道:“你在捉弄我?”
夏建没有说话,他先是两眼紧盯着小梅的胸口处看了一眼。他发现小梅的那地方已湿成了一片。夏建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长出了一口气问道:“你那里是不是不疼了?”
小梅一惊,她愣了一下,便微微侧了一下身子,用手在她的那地方轻轻按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子,有点惊喜的说:“真的不疼了。天啦!这也太神奇了!谢谢你神医,我给你磕头。”
“坐着别动,你听我说。一会儿让你老公去买瓶双氧水,自己用棉签擦洗,把里面的脓全部排出来。而且要注意卫生,千万别被感染。不放心可以买一盒头孢,每天吃一粒。”
夏建冷喝一声,一脸严肃的说着。
大黄牙和小梅两人静静的听着,他们不住的点着头。夏建离奇的这一招让秦小悦吃惊的都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也想不通,夏建随便抠块脏不兮兮的土疙瘩还能给人治病。
等夏建给大黄牙的老婆小梅开好了处方出来时,天色已暗了下来。老太太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走,说是必须吃顿饭,也算是对夏建的感谢。
可夏建说什么也不肯,他身边跟着秦小悦这个大金主,他还愁吃不到饭。
从大黄牙家离开时,夏建对小梅说:“以后脾气小一点,尤其对老人要孝顺,否则你这病还会犯。”
小梅一听,慌的点头如捣蒜。大黄牙更是把夏建看成了神一样,他紧跟在夏建身后,一直把夏建送到了车上。
就在秦小悦正要启动车子时,大黄牙陪着小心,一脸虔诚的问夏建:“高人,我家炕洞上烧焦的土疙瘩是药吗?生其他的病可不可以治?”
“混蛋!你们胡乱吃会死人的。我让你老婆吃这个就是故意恶心她,让她呕吐时把她那地方长的疮,给挣着撑破了。只要脓一流出来,这病就好了一大半。现在这个道理明白了吗?记住,多做好事,会百病全无。”
夏建说完,示意了一下秦小悦。秦小悦启动豪车,在夜色中直朝gz市开去。
秦小悦大哥秦东住在gz市南郊的富人区,这里全都是大别墅。秦老太太和大儿子生活在一起,所以秦小悦便把夏建接到了他大哥家。
夏建的厉害,秦东在丽康医院早就见识过了,所以他对夏建是佩服的五休投地。秦小悦就是在她大哥秦东的劝说下,她才半信半疑的去请夏建。当然,夏建在一路上展露的两手,已经让秦小悦彻底臣服。
秦家的兄弟姐妹都在。他们在等着小妹秦小悦把夏建请回来,他们要亲眼看着夏建为老太太治病。当然了,秦家老二秦南和老三秦北对夏建还是半信半疑。尤其是秦小悦的二姐秦凤就更加的不相信了。
秦小悦一走进客厅,便大声的喊道:“备饭!饿死了。”
“不会小妹,跟着大医生还能饿肚子?”
斜躺在沙发上喝着茶的老三秦北,有点阴阳怪气的笑着对秦小悦说道。
秦东瞪着了一眼秦北,连忙两步迎了上来,他非常恭敬的说:“非常不好意思,家母的病有你了。”
“听好了,你们叫我夏建就好。什么神医啊、大师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听。还有先生也别叫了,那是给有学问,而且斯文的人的专称。我这人野蛮,叫先生有辱斯文。”
夏建一边和秦东说着,一边眼睛朝着客厅里四处乱看。
“好好好!真是做大事者不计小节。那请餐厅坐,饭早都准备好了。因为你们没有回来,所以我们也没有吃。”
秦东说着,便在前边带路。
夏建一落座,左边有秦小悦相陪,右边坐着秦东。秦家另外两个兄弟一脸的不服气,但看得出,这家还是秦东说了算。
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很快就摆好了。不等秦东说话,夏建拿起筷子就吃。他确实也饿了,另外他就是想故意这样做。
“夏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神医,还是大法师?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骗人?另外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我们秦家是有钱,但这钱一般人挣不了。”
“三哥!你胡说什么呢?吃你的饭就好了,大哥已经发过话了,妈的病这次由我做主治,所以你就不要在这里再胡说八道了。”
秦小悦一看秦北对夏建不礼貌,她便瞪着眼睛吼道。
二姐秦凤一看,她呵呵笑道:“小悦,你三哥说话是冲了一点,但并不是全无道理。”
“这丫头中啥邪了?在医院的时候还态度强硬。可被大哥一通忽悠,她这立场就变了。”
老二秦南说着,眼睛还偷瞄了一眼夏建。
夏建没理这些人说话,感觉他们说的这事和他毛的关系也没有。他拿着筷子大口大口的猛吃了几个菜,然后把筷子往桌上一丢。伸手扯过餐巾纸把嘴巴两擦,他还把擦过嘴的纸团还丢在了桌子上。
夏建的这一举动,惹起了秦氏兄妹对他无限的蔑视。当老师的大姐秦兰冷冷一笑说:“不但狂,而且还有点野,应该叫夏野还差不多。”
秦兰说这话时,身子扭动了一下,她感觉坐着有点不舒服。
夏建敏锐的眼睛在秦兰的身上一扫,他呵呵笑道:“这位大姐的痔疮很厉害,但你还吃这么辣的菜,这会儿不好受了!”
秦兰一听,脸色顿时红成了一片。虽说她这是病,但在这样的场合能被夏建一脸看出,她心里除了不好意思就是佩服,总之心情有点复杂,一急之下,她的脸就红了。
老二秦南一听,一脸不相信的小声问秦兰:“你真有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