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哥!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我叫他进来就是“夏建灵机一动,假装很怕的样子,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夏建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演技会这么好。果不其然,蒙脸人哈哈一笑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算聪明。老实一点让你们一起的滚起来,我们顺利撤走后,你们也就可以回家了,大爷求的是财,可不想杀人“
“好好好!我这就喊“夏建点头哈腰,把戏演足了。要知道,比这大的场面夏建也经历过,只有三个持着刀的蒙脸人还真吓不住他。
夏建朝外面看了一眼,扯高嗓子喊道:“你进来!千万别胡来,他们有刀,而且还是三个人,你一个人不是对手,还是老实一点“夏建的话音未落,就被人从屁股上来了一下。
“你他妈的这是喊话吗?这跟报信有什么差别。倒霉玩意儿,这个时候来加什么油,急着想去投胎啊?“蒙脸人在夏建身后又给了夏建两下,他意思很明确,他们来抢劫,夏建就不应该来加油。
也就在这个时候,陈建平举着双手走了进来,他一边走,一边求饶着:“各位大哥!我们只是路过,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夏建平弯着腰,双手举到了脑袋的两侧,他的眼睛转动的很快。夏建能看得出来,他是在寻求动手的机会。
站在夏建身后的哪人忽然哈哈一笑说:“又是个怂包蛋“这家伙一激动,顶在夏建腰部的尖刀忽然拿了开来。
夏建心中一动,机会来了,他绝不能放弃。他忽然身子一晃,人已经横着飞了出去。于此同时,陈建平抓住机会,一个腾空,整个人便飞了起来。
只听:“哎哟“一声,站在夏建身后的哪人已被陈建平一脚踹着飞了出去。夏建身边的危险一解除,他便朝别一个蒙脸上哪儿扑了上去。那家伙手里拿着刀,在脸前不断的乱划,嘴里还在为自己壮胆。
对付这样的人,夏建出手既快又狠,哪家伙还没有摸到北,就被夏建一脚踢着爬在了地上。陈建平的动作更快,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另外两个已被他全打着趴在了地上。
“先把这里的员工放了,让他们给我们加油。这几个家伙就交给他们处理了,我们得继续赶路“夏建说着,把这三个蒙脸人赶着蹲在了一起。
陈建平应了一声,便按照夏建的安排,把加油站的员工全放了出来。其中一个负责人立马打电话报了警。
为了安全起见,陈建平又用一个绳子把这三个家伙绑捆了起来。加油站的几个员工对夏建和陈建平是千恩万谢。
加好油,他们说什么也不肯收钱。弄得夏建挺不好意思,但是为了赶路,夏建只好说了句:“谢谢!便和陈建平再次上路“
这么一折腾,半个小时又无形中过去了。夏建心里急,但他嘴上不能说。陈建平倒是一脸的淡定,车子的速度非常的高。
三点一十分的样子,夏建和陈建平已经到了平都市。他们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瓶水,两人喝了一口,便朝西坪村开去。
车子刚一走到郊区,就发现通往平阳镇的国道上,车子排成了长龙,远远望去甚是壮观。夏建一看心就凉了。一打问才知道,原来前面出了车祸,加上又是半夜,可能等到通车就到天亮了。
车子过不去,等着也是白等。夏建便对陈建平说:“你把车子掉过头,在市区开间酒店,好好的睡上一觉,天亮了你就开着车子先回去!”
“好!那我先走了”陈建平是个爽快人,夏建这么一安排,他也没有多说,便掉转车子开着又回了城。
夏建想了想,便放开步子朝西坪村走去。反正只有二十两公里路,凭他的脚程,天一亮就可能到家了。既然老爸情况告急,他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瞎浪费时间。
主意一定,夏建便放开步子走了起来。寒冬腊月,此时恰值月初。望着天空中的一轮弯月,夏建健步如飞。虽说寒风袭人,但夏建全然不顾。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点见自己的老爸。
国道上,大车小车,一辆跟着一辆。好多司机可能已经知道了前面的情况,于是大家熄了火,便在车上睡了起来。
有了这么多人,夏建也不寂寞,他越走越快,越走越觉得家就在眼前。汗水出来了,被寒风一吹,有种刺骨的冷。
可是一想起自己的老爸,这冷又算得了什么。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夏建已走进了平阳镇辖区。哪里是什么车祸,原来是山体坍塌,把国道给压了。
车子不能走,但是人还是能从上面的爬过去的。等走到平阳镇时,天慢慢的亮了。夏建这才感到自己又累又困,而且有种饥肠辘辘的感觉。
还好路边的农家乐开了门,夏建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进去。老板一看夏建这个样子,便笑着说:“火都没有生,你还是到其他地方看看!”
“你就随便给我弄点吃的!我实是饿的走不动了”夏建坐在冰凉的凳子上,真想睡上一觉。这人倒了霉了,什么破事都能遇上。
老板正想推辞,没想到老板娘走了出来,她看了一眼夏建,不由得惊呼道:“夏镇长!你这是怎么了?风尘仆仆的从哪儿来?”
“我从平都市走回来的,有点饿了,你既然认识我,那就赶快给我弄点吃的”夏建有气无力的说道。
老板娘一听,有点吃惊的说:“那赶快进屋,炕烧的挺热,你先在炕上暖和一下,我马上给你煮碗面。老头子!快把夏镇长招呼到屋内去”老板娘大喊着,便快步进了厨房。
老板一听这人是夏镇长,脸上顿是笑开了花。他把夏建连拉带扶的弄到了自家的热炕上。这个时候的夏建也没有多少讲究了,他扯过被子往身上一盖,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声。他实在是太累了。
当他被叫醒时,炕头已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煮面条,夏建二话不说端起便吃。
夏建把肚子安顿了下来,这才快步去了平阳镇政府。此时也不过七点钟的样子,整个大院内依然一片安静。只有门房的大爷已经起床,他一看到夏建,便有点惊讶的问道:“夏镇长!你怎么来这么早?”
“呵!有点事,你把大门打开,我要开车出去”夏建微微一笑说道。
大爷慌忙回房拿了钥匙,替夏建打开了镇政府的大铁门。夏建打开停在院子角落里的大门,连车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打扫,便开着回了西坪村。
一路上,也没有看到几个人,可能是太冷了的缘故,大家这会儿可能还在被窝里暖热炕。车子到了张杨村,夏建不由得放慢了车速,他扫了一眼白花花的大棚,只有哪里才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人无动力不行。以前的张杨村,可不是这个样子。人一走进这个村子,就发现个村子的人都懒洋洋的,一副无事可做的样子,而现在就不同了,有了鲜花大棚。村里人有了盼头,大伙儿的干劲还不是一般的高。
就在夏建正想着张杨村的事时,车子已到了西坪村的村头。夏建把车子停好,便放开大步朝家里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在想着家里的情景,他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大门敞开着,上房内传来老娘孙月娟和一个小男孩幼稚的声音。只听孙月娟呵呵笑道:“晨晨!你这个小懒虫是不是该起床了“
“哎呀!你这老娘们,你就让孩子多睡一会儿又怎么了?“这就是夏泽成的声音,夏建没有听出来他哪里有什么不对。那昨天晚上老娘孙月娟的电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夏建忍不住了,两步冲进了上屋。他的忽然出现,把夏泽成和孙月娟倒是吓了一跳。正在捅煤火的夏泽成差点把煤球掉在了地上。他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夏建,感觉夏建是从天下降下来似的。
大炕上,有一个小男孩从被窝里把头露了出来,他看着夏建,惊讶的问道:“奶奶!他是谁啊?“
回过神来的孙月娟忙笑着说:“他啊!他就是你爸爸“小男孩一听,忽然把脑袋缩进了子里。逗得孙月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建不高兴了,他冷冷的问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昨晚上打电话说我爸出事了,可是他不是好好的吗?“
“兔崽子,我不这样说你能回来吗?家里是出了点事,不过是好事“孙月娟说着,又开始逗起了被窝中的小男孩,把夏建的问话根本就没有当做一回事。
夏建火了,他大声的说:“你打电话时,我还在富川市,我是连夜从富川市开车赶过来的。没想到国道坍塌,我为了赶时间,从平都市步行到了平阳镇,没想到…”
“哎哟!辛苦我儿子了,都是你妈不好,老爸给你赔不是了”夏泽成一看夏建真生气了,忙打着哈哈,拉着他坐在了炉火前。
孙月娟哈哈一笑说:“你这趟辛苦算是值了,你儿子来了,你说你不赶紧回来这能说的过去吗?”
“什么什么?我儿子,我哪来的儿子?”夏建吃惊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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