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学生们没在战斗,精力饱满。可不会被你的意境影响!”南宫绘儿不愧为天才,一眼就看出了李岚修的意境特点。
感知上的危险!让人们不由自语的想要针对,攻击。
但对于精力平稳的人来说,这种冲动还是可以抵消的。
至于那个意境的攻击效果,南宫绘儿还没看透,毕竟李岚修对于她来说还是太弱了。有危险也感觉不到啊。
李岚修心里暗骂一声,的确,近战无敌意境终究是解析和破解招式用的。嘲讽终究只是附带效果。
可李岚修的底牌就没了吗?
那也太小看李岚修了。身为恶人,他深知利益关系。他身上可是有着无数人为止眼红的一个武技呢!
于是,他暴喝一声:“帮我拦住这平...咳,这家伙。我教他一拳锤落天!当然,不完整版的!”
“平?平什么啊?平胸吗?”学员显示如此想着,不由看了眼南宫绘儿的身材。心里憋笑,恐怕李岚修是唯一一个敢当众说他平胸的人了!
别人讨好当舔狗还来不及呢。
而当学员们听到后面一句话时,一个个一愣。
一拳锤落天?那不是...兵武楼楼主的成名绝技吗?最近的一次消息还是,主世界里,楼主的投影一拳干翻了神灵投影。
妈的,神技啊!
刹那间,所有学员气血暴涨,南宫绘儿面前瞬间挡住了四、五人。
同时,隶属兵武楼的使徒脸色狂变。
吕浩如遭雷击,呢喃着:“妈了个鸡,我怎么就没想到,从李岚修身上学一下呢?不完整般的也行啊...”
他之前说不去学这武技,其实是真的买不起啊...六位数的学分...即使体魄负担大承受不住,可谁不希望有个压箱底的技能啊?
我吕浩就是摔死!从这里跳下去!也觉得不去学那武技!
嗯,真香啊!
连吕浩都有些眼红了,别说那些学生了。他们不知道这个武技要求很严苛,学了也不一定敢用。只知道这个武技名头大啊!
瞬间挡在南宫绘儿面前。
李岚修乐了,走到大门前也不进去。看着南宫绘儿说:“都说了别逼我啊。”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南宫绘儿黛眉轻皱,看着李岚修的身影冷笑一声:“就这样?”
“要不,你也拿出什么武技奖励下?”李岚修提议,最后大笑两声。
不可能的,武技的传授很是严格。特别是一些强大的武技,都是由什么高身份的人创造出来的。对于武技的散播可有着很大的看管力度。
即便是那些大家族的人,也不会轻易传授什么武技。即便传授了,也不可能有一拳锤落天的名头大。
而李岚修是例外啊,他是自己看来的,临摹来的。不算完整,但兵武楼的人也管不着他。
“的确,你用这个来保护自己。我的确没想到。”南宫绘儿看着挡在她面前的几人,随后微微一笑:“可你认为谁能挡的住我吗?”
笑的很美,仿佛高岭之花娇羞绽放。
下一秒,挡在她面前的四位学员,飞了三位。最后一位学员则脸色狂变,吐出一口血。半跪于地。
一秒解决四人?
“卧槽!”原本意动的学员瞬间安静了。
李岚修也愣了一小会,转身就跳进大门。同时大骂:“这可不算啊,你们一秒没拖住!”
南宫绘儿冷哼一声,也不管身边一脸惊恐的学员。紧随其后进入大门。
而大门另一边。
福音学院的导师们正在等待学生的出现。
其中一位腰间别着锁链的女性导师看了眼身边的人。
淡笑道:“不好意思了,南宫绘儿是我的学生了。你火急火燎的鸽了老娘一次,害我在演武场等了一天,也没见你捞到什么天才啊。”
语气中尽是吹嘘,和炫耀。
而她身边的导师赫然是贺伍。
贺伍叹息:“大家族的天才,你能掌控的住?就是那南宫绘儿愿意帮你好了,她身后的家族会同意吗?还有就是,我当时正的给你留言了,只不过使徒仪在穿越世界壁的时候,没发出去而已。不是故意鸽你的。”
“哼!”女性导师冷笑一声。
随后皱眉说:“贺伍你该不会...还想着给你那些队友们...”
“无时无刻不在想啊。”贺伍低语:“那是属于我的悲愿!”
“疯子,你以为你从主世界找来几个学生就足够了吗?”女导师沉默片刻说:“你是不是和奥契西家的那个小姑娘联系过了?你是打算走她的路子吗?”
贺伍沉默。
“你这是害了他们啊...值得吗?为了那些拼命让你活下来的队友们?”
“正是为了他们,我才煞费苦心的去主世界。找来三位狠人。”贺伍淡笑:“我不会逼迫他们,更不会放弃他们。即便失败了,他们至少也能保护奥契西的小姑娘。让她不再受人欺辱。”
“哼。希望如此!我倒要看看你找的学生是怎么样的狠人!”
“你很快就会见到了。没准比你的南宫绘儿还要强!”
“吹呗...”
两人的交流才结束。
大门处就钻出一人。
看得导师们一愣,因为那位学员脸色有些惊恐,好像身后危险的东西在追杀他似的。
“难不成,神灵打进来了?还是说,行者打进来了?”导师们给惊了,他们从来没想过这种情况啊。首先进来的不应该是广场的使徒吗?怎么出来个想是被人追杀的学员啊?
正当导师们打算有所行动的时候。
下一秒,又有人走出大门。
南宫绘儿!
南宫绘儿却不管不远处的导师,对着前者一掌轰出。
前者自然是李岚修。
他没想到都这时候了,南宫绘儿还追着他不放。没见导师们都看着的吗?
勉强躲过一拳后,在地上翻滚两圈。
不由大喊:“贺伍导师,救命啊!”
贺伍一愣,所有导师都看向他。
而之前和他交流的女性导师更是眼神怪异。
像是在说:“这货就是你说的狠人?就这货?”
贺伍不由叹息:“这脸丢大发了。我后悔了。”
他忽然对自己的悲愿,对自己谋划多年的计划,有了种微妙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