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精彩!”张择中赞叹:“当浮一大白!”
“还喝呢!”张母不满的瞪他一眼哼道:“我说老张,你该改改这毛病,一天到晚的应酬,身体怎么受得了,你年纪一大把啦!”
“没事没事,我身子骨结实得很!”张择中摆手笑道:“前两天去医院检查,一切正常,说我这指标跟四十岁的人差不多!”
“听他们忽悠你!”张母冷笑:“还四十岁呢,怎么不说十八岁!……年龄不饶人,你再这么下去要垮掉的!”
“瞧瞧你妈,不说好话!”张择中冲张瞳笑道。
张瞳道:“我妈说得对,再好的身体给你这么折腾也受不了,你是校长,有什么必要这么应酬!”
“唉……,现在想做事太难!”张择中无奈的摇摇头:“你以为我喜欢这么喝酒啊?!”
张瞳摇头道:“爸,你都多大年纪了,干一届就退休了,老老实实呆着就好,折腾什么啊!”
“胡说!”张择中眼睛一瞪哼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总要留下点儿什么,什么不干我还不如不当这个校长呢!”
“那你也没必要这么应酬啊!”张瞳道:“别把自己的老命搭上!”
“你这丫头!”张母打她一下。
张瞳嗔道:“这么糟蹋身体,太气人啦,爸,白霜酒得一直坚持喝!”
“那酒太奢侈!”张择中道。
方寒笑道:“校长,可尽的喝就好,保证供应。”
“你自己酿的也要钱!”张择中摆摆手。
方寒道:“其实成本没多少,葡萄酒还是比较暴利的。十几倍的利润,没那么贵。”
“真有那么赚钱?”张择中惊奇的道:“现在的东西很少有这么大的利润?”
方寒笑道:“越是高端利润越大,而且控制着产量,所以这么贵,校长就尽情的喝。”
“喝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喝。”张择中笑道:“要是被别人看到。一定怀疑我受贿。”
“跟他们说清楚就好。”方寒笑道。
张瞳忙道:“还是算了,要说清楚了还不知道多麻烦!”
白霜酒即使贵也很紧俏,是通过郁金香姐妹会来限量销售,卖给富翁,而这些富翁都是买给自己喝,因为控制数量。富翁们都很惜命,自己喝还嫌少,怎么可能去倒卖出去获利。
白霜酒在国内非常罕见,但不能小瞧了中国富豪们的能量,白霜酒再紧俏他们也搞得到。
如果他们知道张择中能搞到白霜酒。一定会想方设法给他压力,或者人情或者别的,甭想安宁。
这是张瞳的顾虑,所以坚决反对。
张择中脑袋一转也考虑明白,叹道:“说来说去,还是要偷偷摸摸的喝嘛,不过这东西确实好!”
“爸,那就喝点儿!”张瞳起身从酒橱里拿出一瓶跟几个杯子:“妈。你也要跟着喝。”
“我喝不来那味儿!”张母忙摆手。
张瞳强塞给她一杯:“对身体好,必须喝!”
方寒笑道:“伯母的身体弱,是需要补一补。坚持每天喝!”
“唉……”张母像吃药般喝了一口。
他们四个不知不觉分了一瓶,张瞳高兴:“再来一瓶!”
“你爸已经喝不少喝,还喝!”张母道:“美味不可多用,明天!”
“那好,方寒,我们喝!”张瞳笑道。
方寒点点头。
“好啦。你们去房里喝,我们睡觉啦!”张母拉起张择中回屋。客厅里只剩下方寒与张瞳。
幽静的客厅只有两人对面坐着,方寒笑道:“我们也睡。”
“我今晚想多喝点。”张瞳又拿出一杯白霜酒。给两人杯子斟好,举起杯轻轻碰一下。
方寒笑道:“今晚兴致这么好?”
张瞳把酒一口喝光,露出笑容:“还好,有时候我也会跟海蓉喝着酒聊着天,感觉很好,今晚咱们多聊一会,很久没熬这么晚了!”
她自从生病后就注重起居规律,绝不熬夜,今天破例一回,而且喝酒越喝越觉得兴奋,有说不尽的话。
方寒笑道:“有什么心事吗?”
“现在的生活我挺满意的,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啦……”张瞳轻轻晃动酒杯,眼波潋滟。
方寒道:“那就好好珍惜。”
“你呢?”张瞳抬头看他,清亮眼波让方寒心荡。
方寒笑了笑:“我——?我也觉得挺满意。”
“所有女人你都要拥有?”张瞳歪头笑眯眯看他:“你太贪心了?”
“是啊……”方寒苦笑:“可哪一个都没办法割舍,都成了我的一部分。”
张瞳道:“你也成了她们的一部分,海蓉这边还好说,她不想结婚,李棠不行?”
方寒叹口气,摇摇头:“珍惜现在!”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追求有限,只要有富裕的物质生活就满足,可他身边的女人都很优秀,都摆脱了物质的层次,有更高的追求,任他本事再强也无能为力。
张瞳晃动酒杯,叹息道:“海蓉挺幸福的,一天到晚的忙,回来的时候很疲惫,但是她并不孤单寂寞。”
方寒笑了笑:“海蓉其实并不需要一个家庭,家庭会成为她的阻碍,她更喜欢她的事业,我的存在正好。”
张瞳抿嘴吃吃笑起来,白他一眼:“聪明!”
让齐海蓉一天到晚的照顾一个男人,还不如杀了她,现在这种状况正好,孤单了寂寞了就找他,感情也有寄托,平时则专注于事业,不影响自己的事业。
方寒道:“你呢。也不想结婚?”
“我看透了婚姻,也看透了你们男人!”张瞳摇摇头,叹口气:“忠诚专一纯粹是骗人的!”
方寒默然。
张瞳斜睨他:“你这人,是贪心,但有原则。我挺佩服的!”
方寒苦笑:“这话别人听了要笑的。”
“他们只看到表象。”张瞳叹口气:“人呐,就是这么肤浅!”
她又一饮而尽,方寒跟着一口干,替她又斟了一杯,笑道:“找个能理解自己的女人不容易!”
“她们不了解你?”张瞳哼道。
方寒笑道:“她们当然了解。”
张瞳歪头看他:“你那些女朋友们哪一个最了解你?”
方寒笑了笑:“差不多。”
“少来!”张瞳白他一眼哼道:“别打马虎眼,跟我说说呗。到底哪一个最了解你?”
方寒笑而不语,低头喝酒。
张瞳道:“我觉得是沈晓欣,是不是?”
方寒失笑。
“不是?”张瞳蹙眉道:“我看她最温柔贤惠,不是她的话,难道是罗亚男?她是个作家。观察力细腻,能够理解人心。”
方寒轻啜一口酒,笑而不语。
张瞳歪头想了想,哼道:“总不会是你那些米国女朋友们,她们毕竟有文化差异,再聪明也克服不了!”
方寒摇摇头。
张瞳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道:“不会是李棠?”
方寒笑着点点头。
“她——?”张瞳惊讶。
方寒道:“我们当初分分合合折腾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在一起。彼此也更了解。”
“那倒也是,你们算是贫贱夫妻。”张瞳抿嘴笑道。
方寒笑着点点头。
“唉……,你就像一团迷雾。想真正了解你太难。”张瞳摇头道:“可能这也是你的魅力所在。”
方寒道:“我其实很简单,生活也枯燥,很好了解的。”
“要是生活丰富多彩的还容易了解呢。”张瞳道:“你这样的才难弄清,算啦,咱们喝光这一瓶就睡。”
“好。”方寒点点头。
两人很快喝光,然后分别进入一个房间。方寒做了一遍晚课,半个小时后才躺下入睡。
睡到半酣。忽然感觉有人靠近,因为没有敌意与警兆。他睡得又深,竟在进入后才现是张瞳。
张瞳柔软清凉的身体挤进他怀里,幽香扑鼻,方寒僵一下又放松,把她搂紧,感受着她惊人的曲线与弹力,细腻如玉的肌肤,微微喘息。
方寒能感觉到她的紧张,探头吻住她红唇,慢慢吸吮轻轻啃咬,把柔韧香舌勾出来纠缠。
张瞳颤抖着,情不自禁嘤咛轻吟,方寒大手轻轻抚摸,她后背细腻如玉,光滑柔软,手慢慢探上臀丘然后钻进山谷……
一切好像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在一声长长呻吟中,方寒长枪刺入,顾不得屋子的隔音好坏,尽情的冲刺撞击,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潮顶,张瞳纵情呻吟如泣如诉。
第二天一大早,方寒醒来时,怀里的张瞳正睁着眼睛,方寒亲亲她红唇,露出笑容。
张瞳白他一眼,叹道:“没脸见人了!”
“他们会理解的。”方寒笑道,大手仍捂着她胸前的高耸,坚挺的乳峰被挤得变了形。
两人似乎老夫老妻,默契十足,都知道这种情况只能生在这个家,一旦离开这里,他们还恢复到原本的距离,不越雷池一步。
张瞳摇摇头:“还不起来?”
“多睡一会儿,昨晚睡得太晚。”方寒道。
张瞳朝他怀里挤了挤,感受着温暖与安全,似乎世上再没了烦恼,一切都不重要。
方寒搂着她说了一会儿话,听到外面敲门才无奈的起床,张择中已经去上班,张母好像什么也没生般,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两人吃完饭就离开。
下楼进车里坐下,张瞳探头又看一眼她家,怅然无奈,方寒笑笑,启动车子开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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