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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州的贵妇人和千金小娘子们齐聚一起,这是一个难得的相聚机会,一众女眷们轻声欢笑。在这样的高兴曰子里,各家的夫人们对于这些娇贵的千金小娘子们也便约束的不那么严格,破例的让她们可以饮用果酒。
年青的新罗婢女不停的斟酒,杯子没有空过,可事后张惠却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她无需喝酒,便已经陶醉于今晚的夜色之下,被李璟的那抹微笑,那么手指的勾划所迷醉,甚至为自己胆大的递纸条主动约他幽会而感到脸红心跳,头晕目眩,
她感觉自己已经越走越远,彻底的被李璟所诱惑,渐渐滑向一个让她心中担忧的深渊,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
一名歌伎横抱着琵琶,弹奏着一曲美丽的曲调,一边浅唱低吟,让美丽的声音流转于暮色之中。
帐外一名杂耍艺人正在空中抛掷着一根根燃烧的木棍,旁边还有踩着高翘的,顶着大缸、耍大刀、舞大枪等等表演。一群年青的千金小娘子聚在一起,喝着美妙的果酒,没多久就一个个面红起来,说话也失去了矜持,甚至有几个开始唱起了一些小调,相互开起了一些玩笑,宋州长史的女儿甚至笑的把洒洒了一身。
虽然坐在女眷这边帐中,可张惠一心却早飞向了李璟那边。她一直侧耳聆听着李璟的声音,两边隔着并不远,只是隔了一个帐子,她能清楚的听到李璟整晚都在与众人聊天,说话没有其它人的那种粗俗,反而比起父亲他们这些文官还要有礼。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去给军中弟兄们敬几杯酒!”李璟的声音在隔壁响起,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众人都跟着李璟去了河岸边的流水宴席地。
听到李璟走远,张惠突然觉得有些困倦与晕炫,便与母亲提出想要回府。王夫人与其它人说了几句,大家便各自招来仆妇奴婢,喊来家丁,驾来马车,各自上车告别回府。
回府之后,王夫人让绿芽扶着张惠回房。
“绿芽,服侍我沐浴!”果酒的后劲开始发力,刚喝时只觉得这是带着果子味道的水,可现在,却是一阵阵的酒气上涌,让她浑身有些发软。”
李璟与张蕤还有宋州官场以及镇[***]大将们一起前往河岸边的军营,慰问全军将士,还说了不少的嘉奖话语。其中更是连连与将士们同饮,等到月上柳梢头之时,李璟已经差不多醉了。
随后,李七郎又请李璟去他在宋城中的府中休息。
坐马车到了李府,李让把府中的人都叫来与李璟见礼。虽然这里只是李让的一处府第,但仍然有不少的家仆奴婢,其中那个孔循和段文远也一起过来拜见,这二人都才十一二岁,不过虽然年幼,但却都已经有一股子文士之气质,举手抬足说话之间,很是不错。李璟对二人十分满意,便让二人以后就跟在身边,暂时充任书僮,做一些抄写及侍候笔墨之事。也顺便跟着学习,等年长些,便能正式担任一些书记、参谋之类的职务。
又坐了一会,李璟实在是有些困了,李让也看出来,便让奴婢准备热汤,侍候李璟沐浴。
李璟进入浴室,却见不是那种浴池,而是一个大木涌里装满了水,热气腾腾的冒着水气。随后进来一个年青的婢女,让李璟惊讶是的,这个年青的婢女十分漂亮,而且全身上下居然只披了一块薄如蝉翼的轻纱,连私处都隐约可见,因为在热气腾腾的浴室之中,脸色红润霞飞双颊。
美丽婢女往水桶里撒了一些花瓣,便过来帮李璟宽衣,这时外面又进来一个漂亮的婢女,更是直接在一旁自解衣带。
李璟挥了挥手,知道这可能是李让的意思,“两位姑娘不必如此,你们退下,我自己洗就好了。”
两个年青的美丽婢女一见李璟如此说,当下就不由的一急,先来的那个立即道:“大帅莫非是嫌弃我们姿色平庸?我们姐妹其实还是处子之身,这是我们第一次侍侯客人。”
另一个也道:“郎君说让我们姐妹好好服侍大帅,大帅若是不满意,奴家告诉大帅再换人来。”
李璟有些头晕,也懒得麻烦,他知道,这些豪族之家,把几个美貌婢女叫来服侍重要的客人也是常事。更不说李璟的身份地位,还成了李让的老师。若是他让这两婢女下去,估计这二人回头可能还会受罚。
“那就留下,按我按摩下肩膀就行了。”
李璟靠着木桶,身子浸在舒适的热水之中,享受着两个美貌婢女的服侍,一个帮他揉捏着肩膀脖子,一个帮他解开头发梳洗头发。两个婢女都仅穿着轻纱摭体,热水把轻纱打湿多处,纱衣紧紧贴在身上。李璟却无心观赏如此美景,只是微闭着眼睛享受这热水和按摩。
李璟靠着木桶渐渐睡着,不过只是睡了一小会便警醒了,见两个侍女还站在一边守候着,便挥了下手,让他们给自己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服。
泡了个热水澡,又小睡了一会,李璟的醉意去了小半,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这时才突然想起,张惠与自己的幽会,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现在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李璟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赴会。
李璟只叫了赵江、铁蛋一队侍卫,也没有惊动李让直接从侧门离开。到了张府门外时,李璟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半夜前来,有些不太合适。而且通报入府后,只怕也没有机会去花园见张惠了。想了想,便打算干脆绕到后面,翻墙进入张府。从后面翻墙过去,正是后花园。
赵江等人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来到张府外,原本还以为大帅有紧急军务之事要与张刺史商讨。结果弄了半天,大帅却要他们在墙外等着,他则翻墙进去。几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李璟翻墙跳入张府,摸黑进入了后花园,一路没有引起半点动静。
依然隐身于后花园葡萄架下,李璟站了一会,这时酒意又有些上头,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佳人前来,李璟便有些不耐烦起来。莫非是她放自己鸽子,故意开自己玩笑?可回头想想,又觉得先前她的表情眼神都不是开玩笑。也许,她一时不方便出来?
李璟想想也许是这样了,本想原路返回。可一想这两天就要离开宋城了,李璟又不免就这样不告而别。想了想,李璟带着点酒意,不由的想,张惠不方便出来,那自己干脆直接去见她好了。
张府虽然不小,可对于李璟来说,要找到张惠的绣楼闺房并不算难,一路上很快就摸到了后院的西厢房下。刚要往楼上前,却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几个长的粗壮的仆妇打着灯笼巡夜过来。
李璟暗叫不好,若是让人发现,这事情可就有些解释不清了。当下只得连忙后退,左右看了一遍,最后退入了旁边的一间屋子中藏身。
脚步声过去,李璟刚要出去,却听的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然后,房门直接的响起,被人打开,几个人进来,外面一阵忙碌之声,李璟躲在一面屏风之后坐着,久不见人离开,不由的磕睡起来。
正当李璟磕睡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几个年青的女子声音响起:“大娘,热水准备好了。”
“哦,你们都出去,我想自己泡一会。”张惠的声音响起,让李璟神情一震,这回他小心的张头望去,才发现,刚才匆忙之间,居然躲入了一间浴室之中。而且很明显,这竟然还是张惠的浴室。
几个婢女躬身行礼,点头退下。
她们带上房门离开,张惠已经一脸娇慵的来到浴室,随手插上门栓,转身来到浴池前,喃喃道:“这果酒吃的时候没感觉多少酒力,没想到过后这么大酒劲。刚睡了一觉,现在还是晕乎乎的,多泡会热汤一定会好些。”
话音落下,她轻盈转过身子,摇曳生姿的走到一侧梳妆镜前,脱下身上的那件大袖衫,然后又脱下了石榴红裙,挂在了衣架之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粉桃色抹胸,还有一条白色的三角亵裤,那玲珑有致,青春可爱的**,立时展露无余,尽入李璟眼底。
张惠站在那面大铜镜前,双手叉腰,眼色有些迷离,学着今晚看过的胡姬的胡旋舞的动作,轻轻扭动着腰肢,凝视着镜中青春的娇躯,有些叹气。摸着如雪的香腮,又摸了摸那挺翘但却并不太丰满的酥胸,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成那些舞姬一样的丰满。”
说罢,她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年哧笑了一下,脸色更红了些,吐了下香舌,学着胡姬的样子做了一个妩媚的样子。随即后退几步,伸出修长如玉的双臂,踮起脚尖,扭动着腰臀,便开始学着跳起了胡姬们今天表演的胡旋舞。
一个可爱的少女,却学跳着姓感撩人的胡姬艳舞,这让躲在屏风后面观看的李璟不由的双眼放光,偷偷的露出眼睛,贪婪的注视着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他没有想到,原来张惠这小丫头,在可爱的外表之下,居然也还有狂野的一面。
李璟轻轻的在大腿上打着节拍,虽然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如此美色当前,李璟可不会真的闭上眼睛不看。更何况,这眼前的人可是张惠,又不是别人。
铜镜前,张惠娇喘嘘嘘,带着酒意姓感的舞动着。那白腻的微挺胸脯,伴着剧烈的运动,居然也能抖出一点波浪来,这让李璟大为惊讶。原以来只是个A最多是B,现在看来,这丫头的胸脯可能接近C了。
虽然是头一次跳这样的舞,可她的天赋不错,跳了几遍之后,居然越跳越好,舞姿姓感火爆,动作奔放自然,极为大胆挑逗。更让李璟血脉贲张的是,她胸部以下的平坦小腹,盈盈一握小蛮腰完全暴露在外,无摭无挡,就连那可爱的小肚脐,也是完全展现在李璟的面前,诱人之极。
而那小小的白色亵裤下面,两条修长笔挺的双腿齐根露出,在美丽的旋律摆动之间,春色无限。而那充满挑逗的眼神,微微撑开的红唇,玉齿轻咬红唇,更让人生出无限的遐思。。
看的太过投入,李璟不经意间突然不小心对撞到了屏风之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声音虽然不大,却一下子让张惠从那舞蹈的韵律之中退出,停下了动静,面上表情变的有些僵硬。她缓缓转过身子,四处的打量了几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片刻的寂静之后,张惠迈着轻盈的步子向着屏风这边走来,那余韵未消的俏脸,不大却很挺拔的双峰,盈盈一握的蛮腰,挺翘紧致的香臀,匀称而又光滑的双腿,构成了难言的诱惑,李璟看的直咽口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惠这丫头居然还有一副这样的好本钱,若是让她再过几年,估计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难怪一代枭雄朱温,会见过她一面之后就如此的难以忘怀。
李璟缩回头,生怕被她发现。
还好,脚步声很快离开了屏风,接着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李璟揉了揉酒意上涌的脑袋,忍不住又露出头凝神望去,目光顿时变的灼热起来。
只见缭绕的水雾当中,一个如玉石般光洁的美好娇躯,在温热的水雾中,轻轻地扭动着,此时的张惠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一头秀发已经解发发髻散开,如瀑布般披散在胸前,遮挡住了那不大却挺拔的双峰。
虽然隔的有些远,且屋内光线并不太亮,而且浴池中热气腾腾,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到她的侧身,但偶尔乍现的春光,还是将那具还未成熟的青涩而美丽的娇躯呈现出来,令他眼热心跳,意乱情迷。
李璟立时生出一股难言的惊艳之感,那朦朦胧胧的感观下,此时的张惠更加的诱人。一股热流难以抑制,从小腹间涌起,如电般迅速传遍全身。下面更是已经笔直竖起,犹如一柱擎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