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总带着一抹崇敬,仿佛在看什么世外高人一般。
我一个电话打过去,老姜迅速接通,开头就问我有什么吩咐,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你到我这儿来,我又看见那个轧车贼了。”
老姜听见之后,赶紧收起跟公园老太太逗乐的心情,一路小跑朝着我这边冲了过来。
今天那人并不是一身黑衣,而是一身运动服,虽然他依旧垂着头,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可那消瘦的身材,垂头丧气好似死了亲爹一样的气质,实在是让我记忆深刻,我眯起双眼,紧紧的盯在那人身上。
其实就在刚刚,我恍惚记得,这个人在不远的地方已经走过一趟了,看来他来附近又是想扎车胎,上次那个车主报警之后,警察也来过了,可是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人,没成想过了一天之后,他又出现了。
这一身阿迪并不像是路摊买的高仿,这两次穿的衣服都不便宜,虽然没有上次的衣服贵,但也能看出这个人应该不缺钱。
在那个人逐渐靠近的时候,我已经偷偷从铁皮屋里走了出去,尽量让自己的脚步放轻,那个人显然并没有察觉。
这时候老姜也匆匆赶到,我赶紧挥手制止他急匆匆的跑过来的行为,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老姜使劲点了点头表示服从我的安排,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这把年纪,这种时候还是打下手比较好,要是真赤膊上阵,估计这老胳膊老腿的也不够折腾的。
那人习惯性的靠近小广场,好像已经在小广场作案很多次,这次还想来这个地方,只是刚刚靠近还没进来的时候,突然撞到了前面的铁栅栏,那是我设置的简易阻拦装置。
那人显然有点意外这个小广场的不一样,毕竟这家伙一直垂着头,根本没发现前面还有一个铁皮屋在,等他反应过来有点不一样的时候,突然肩膀一疼,双腿好似被什么重重踢了一下。
整个人直接跪了下去,然后就听见一个老头咋咋呼呼的声音:“别动!我告诉你!千万别动!我们要报警了!”
我听到老姜在我身后吆五喝六的咋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时候我已经把这个男人的胳膊绊到了他身后,他双手用不上力,还跪在了地上,算是彻底被我擒拿住了。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赶紧过来帮忙!”我嘴角抽搐的说道。
老姜这才反应过来,之前我专门跟老姜交代过,最近几天出门身上一定要带一条绳子,他当时还问为什么,我说山人自有妙计。
如今终于派上用场,老姜才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他随身带根绳子,我们两个利索的把他绑了个结实,起初这个人还挣扎,嘴里嘟嘟囔囔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绑架我吗?你们这是犯罪你们懂不懂!”
“我要找律师告你们!我告诉你们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其实这小子也吓坏了,可能是一位我们真的是绑架犯吧。
毕竟一般的绑架犯,一个不高兴可能就撕票了,我给了这小子胸口一拳:“小子,别那么废话!我们可不是绑架犯,我盯你好几天了,说!你在这儿扎了多少车胎了!”
我这话一说出来,那男人立马就蔫了,脸色变得苍白,似乎也认出了我,毕竟那天我们两个就在这个小广场遇见,他看见我在看他之后,吓得转头就跑了。
那男人嗓子眼发干,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沙哑:“我……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扎车胎了!你这是在血口喷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诽谤!我为什么要扎车胎!我是来这儿停车的,你们要是不信,我带着你们去看看!”
我冷哼一声,心想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别废话了!我告诉你,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听你在这儿废话,我实话告诉你吧,你扎车胎的时候,都被监控给拍下来了,我们有证据的。”
听到我这样说,那人立马就慌了,刚刚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也彻底乱了套,不够他仍旧嘴硬,梗着脖子看着我说道:“证据?!哪儿有证据!给我看看,我就不信了……你看看我,像是坏人吗?我为什么要做坏人!”
我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说自己穿的那么好,还有一辆车,明显并不是那种坏人,可是扎车胎跟偷东西又是两码事了。
“你是不是坏人,还用说吗,你穿的好就没坏心眼了?觉得自己有钱,就不去做坏事了,我们两个可不是三岁小孩儿,听了你这话就觉得你无辜!”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老姜也跟着起哄:“对啊!这种骗孩子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冷哼一声,把他往地上一推:“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点好奇,你为什么非要扎车胎,是心理变态还是觉得扎车胎能满足你的欲望啊!”
“别在这儿狡辩!我可是亲眼见过的,你就算再狡辩我也不会信你半个字的,赶紧着!实话实说!兴许我还能在警察面前帮你美言几句!”我一边冷笑一边说道。
那人彻底慌了,消瘦的身体哆哆嗦嗦,看来他被刺激的不轻,整个人都变得有点不正常了,他应该是想挣扎着双手来抓我的衣服,可惜四肢被我们两个绑得结结实实的,他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好放弃,改用渴求的目光看着我:“不要……我求求你们!别把我送警察局!我……要是把我送到了警察局,我这辈子可能就完了,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扎车胎了。”
我冷笑一声,这家伙终于承认了,不过我是真的好奇,这人看上去就是瘦了点,还挺有钱的,难道是对社会不满?
“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才闲着没事去扎车胎啊!”我在网上看到过类似的报道,说有一些企业高管或者白领金领的,因为生活和工作的压力太大,经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