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耍赖的样子,李鸣瑾很喜欢,对她貌似无理取闹的举动也任由她去了。
“我说的,行了吧?赶紧的带路。”
李沉舟这才作罢,领着李鸣瑾先是把家属区周围走了一遍,而后去了部队;部队里的人大多数都认识李沉舟,知道她是厉军长的爱人,她走过的地方都没人阻拦。
而一些新兵,则是被老兵们给科普了一回。
把部队里一些不设密的地方看了一遍,又带李鸣瑾去了出了部队;一路往大山走,到了山脚下,李沉舟指着秀丽的大山道:“老爹,您看这边的大山是不是跟g省,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各有各的好。”
“确实是。”李鸣瑾仰头看了看,秀丽的山峰跟盘龙山的山有些相似,都是看着便让人舒心的地方。
李沉舟得意的笑了笑,“看吧!您也赞成我的话,咱们这一片山大的很,深山里的猎物是最多的;外面也有一些小东西,大家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过来打猎。”
李鸣瑾一笑,伸手拉着闺女的手往山上走。
父女二人上了山以后,李沉舟一边走一边和他说话,“老爹,您是不知道,我们家属区有一个家属,每天都坚持爬山锻炼身体;现在人家在这山上也能健步如飞了。”
“那挺好的。”李鸣瑾不做评价。
李沉舟知道父亲的性子,不过是走到了这里提一句罢了,转而继续和他说山里的事情,“我和哥哥在深山里找个空旷的好地方,书知和罗建婷他们每日上半天都会在那里修炼,一会儿我带爹去看看。”
一边走一边说,李鸣瑾偶尔也会问两句,父女俩走在这大山里相谈甚欢。
李沉舟带他到了山腰,再往山下看,风景又是另一番形态;从山腰往山下看,便觉得这座大山不仅仅是秀丽可以形容的了的。
站在山腰上说了一会儿,继续往深山里走;带父亲到了潭水边儿上,便见罗建婷在水潭边修炼,李书知和罗一凡也在罗建婷对面盘膝而坐,在修炼内力。
“老爹,您看。”李沉舟将他们三人指给他看,之后将重点落在二徒弟身上,“罗建婷这姑娘看着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现在闭着眼睛,如何能看得出来?”李鸣瑾并未回答,他来了两天了,罗建婷也没来见见人;他也不是刻薄的人,只是,罗建婷既然是闺女收的徒弟,他们来了,也该来看上一眼才是。
李沉舟倒是不在意这些,或者说她觉得这些不重要;不过,听了老爹的话,倒是觉得她和老爹不愧是父女,很多想法都很接近。
“老爹,建婷这姑娘以前有很多缺点,现在都在一点一点的改;俗话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的蜕变很大。我记得在怀上哼哼之前,建婷这姑娘那时候真有点差劲儿;可自从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她的变化很明显,心境的改变也是大。”
“之前建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让人喜欢不起来;那时候书知也不怎么喜欢她,可自从她改变之后,不仅对修炼勤奋了,连书知也渐渐接受她了,他们现在相处的还不错。”
“他们每天上午修炼、练武,回去之后,书知就不怎么练武了,就在帮着做一些家务事儿;然而,据我所知,建婷这姑娘回去后也在修炼,连罗一凡也受到了一些影响,练武练的很卖力。”李沉舟陆陆续续说了不少罗建婷的事情。
李鸣瑾从闺女的话里听出了对罗建婷的满意,“她是你的徒弟,你觉得好就行。”
李沉舟莞尔一笑,“老爹,我们去里面转转,一会儿再回来;让罗建婷见您一面,您在这边的时候,她忙着修炼,都没时间来拜访一下您。”
“让她修炼,不用来拜访我了,她是你的徒弟,你尽心管教就是。”李鸣瑾摇头拒绝了。
之前接触过一次罗建婷、罗建弘和罗一凡,对罗建弘,他很有好感;对罗建婷,也就是停留在此人是闺女的徒弟的身份上。
主要是因为之前罗建婷的表现太平庸,而且,整个人的心境不高,导致人也有些阴沉;这样一来,加上她不怎么说话,自然也就不讨人喜欢了。
“行吧,听爹的,我带爹去打猎去。”李沉舟笑眯眯的应了。
李沉舟带着李鸣瑾绕道走,去了更深处的深山;没走几步就看到前面有只孢子,弹出灵气将它打晕后,走上前把它给提了起来,“老爹,您看,这深山里资源丰富的很;咱们才进来,没走几步路就打到一只了。”
“那也是我闺女才有这本事,探手一挥间,打一只猎物。”李鸣瑾哈哈一笑,上前看了看,“还是只肥孢子,弄回去炒了吃,肉质很鲜嫩。”
李沉舟没意见,“听爹的,我们回去就把它给处理出来,做了吃。”
父女俩说说笑笑的继续往前走,这深山里的猎物确实不少,走出去一段路便看到一群鹿在前方的泉水边儿喝水,这可都是肉啊!还是鹿肉。
鹿茸、鹿鞭可都是好东西。
李鸣瑾遗憾的说道:“要是这会儿带了抢救好了,至少能够打一头回去;鹿茸、鹿鞭割下来制成药材放着,鹿皮还能给老爷子做身冬衣。”
“这个简单,老爹,我给您打一头过来。”李沉舟把孢子塞给他,敛去气息,悄无声息的朝哪群鹿飞奔而去。
那群鹿一个也没发现有人过来,等到了它们身边,再发现也迟了;只见李沉舟一张拍在一头鹿的头上,那头鹿便连挣扎都不能,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鹿被惊吓过度,四下逃窜,很快便跑的没了踪影。
李鸣瑾提着孢子过来,看那头倒在地上的野鹿,居然还活着,“舟舟,你这一手真是不错,回去还能把鹿血放了泡鹿血酒;泡好了,让沉渊每天晚上喝上一杯,这可是大补之物。”
“还是老爹留着喝吧!”李沉舟嘴角抽了抽,鹿血酒是壮阳的,喝了恐怕在床笫之事上更没个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