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清很是大方,又拿了两个小竹筒给她,“这是我身上所有的迷药了,前辈被嫌弃。”
“不嫌弃,等我回去研究研究。”李沉舟呵呵一笑,接下后往兜里摸了摸;从空间里拿出一**小培元膏给她,“礼尚往来。”
欠下因果是她最不愿意有的。
苗清拿着玉**,眼神复杂,还以为能让前辈受了她的好处;没想到前辈转眼就给了她更贵重的小培元膏,“谢谢前辈。”
“不用谢,我这里什么没有,就是小培元膏最多。”李沉舟满不在乎的摇摇头,把两个小竹筒装进衣兜里,其实是把他们都放进了空间,“去叫人来把他们给弄回去,活的比死的好。”
“是,前辈,我这就去叫人。”苗清作揖后,得了李沉舟的同意转身小跑而去。
李沉舟打开**阵,等了十分钟左右,田队长带着人来了;加上田队长,一共十二人。
“李副部长,挺苗清说您抓住了对方十二个人?”
李沉舟指了指摊在铁索桥的人,“一个死了,还有十一个活口;先把他们带回去,死了的那个也带过来。”
“是。”田队长眼都亮了,一挥手十一人跑去搬人;他则两眼泛光的瞅着她,“李副部长,您是怎么抓住他们的?我看现场好像没有打抖的迹象。”
“多亏了苗清的迷药,他们都是中了苗清的迷药;五天内不会有人再过来了,我先回了。”李沉舟指了指苗清,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苗清指了指自己,张了张嘴;前辈唉,不带这么甩锅的。
田队长视线转向苗清,目光带着一抹笑,“苗清同志,您还有迷药吗?能不能给我一点?我们这些人经常出任务的,有了您的药,想必能大大的省时省力,任务的危险度也能减小很多。”
“没了。”苗清瘪嘴,追着李沉舟而去。
田队长摸摸头,他好想没说错话吧?怎么一个个都不待见他了?
“队长,人都带过来了;不过,那边还有一具燃烧着的尸体。”一名黑壮大汉扛着一个人走来头,他的身后还跟着其他十人,一人肩上扛着一个。
“先把人带回去,我守着这里。”田队长想到这些人的本事,又急忙补了一句,“把他们送到李家去交给李副部长。”
黑壮大汉不解,拉着嗓子道:“队长,为啥啊?李副部长已经把人抓住了,我们还给李副部长送回去,这不是给人找事儿嘛!”
“你懂的屁!”田队长踹了他一脚,“这些人是什么人?是要出动特殊部门的人才才能擒获的人;他们要是醒了,就凭我们这几个人能关得住他们?蠢货,赶紧把人给李副部长送去。”
黑壮大汉嘿笑一声,“我也没想到不是,我们这就把人送去,这就送。”
“赶紧的。”田队长冷哼一声。
黑壮大汉扛着人,和其他人一起往回走。
田队长看到他们走后,才走到那具正烧燃正旺的尸体;蹲下身看了起来,真奇怪,尸体身上没有汽油的味道,怎么就燃的这么旺呢?看了好半响没看明白,只以为是特殊部门之人的特殊手段。
等尸体燃烧殆尽,田队长看到地上连跟骨头都没有,只有一摊灰,更觉惊奇;用脚把骨灰扫下铁索桥,快步往回走。
特殊部门这些人的手段还真是神鬼莫测。
田队长赶到李家,还没见门就看到兄弟们都出来了,逮着他们问道:“人都亲手交给李副部长了?”
“没有,那位李副部的脾气可真大,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以后谁娶了她,还不得被欺负死。”黑壮大汉满脸憋屈。
“李副部欺负你了?”
“没。”黑壮大汉连忙摇头。
“没欺负你,你做出个被欺负的样儿干啥?”田队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今晚的活儿干完了,走吧!回去早点睡了;李副部长说了,五天内暂时没有人会过来了,都能轻松几天了。”
这些人脸上带了笑,回去的路上,他们还是忍不住议论,“队长,那位李副部看上去年龄不大,脾气不小;一看就是被娇惯着长大的,脾气太怪了,动不动就不理人。”
“呵,人李副部长有能耐,你们有吗?”田队长翻了个白眼儿。
其他人摇头,他们要是有那能耐,早就跑特殊部门去了;特殊部门福利好,工资高,不受拘束,自由自在的多好。
“没有就别瞎比比。”田队长鄙视了他们一眼,“有本事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怪癖,你们还是世面见少了;等你们见惯了他们有本事的人,你会觉得这位李副部长脾气真挺好的。”
“不可能!”黑壮大汉摇头,他就没见过像李副部长这样的女人;比男人厉害不说,脾气大的很,一个眼神过来能把人给冻着。
田队长轻嘲一笑,“你们还别不信,我在下面当小兵的时候可是见过一个的;那人是个江湖术士,当时我们出任务正好遇到他,我一个战友不小心撞了对方一下。你们猜怎么着?从我们遇到那术士之后霉运连连,差点死在那次任务里。”
“肯定是那个术士干的。”旁边一个大小伙子,身板很壮实,和黑壮大汉有的一拼。
“这么邪门儿?”黑壮大汉咂舌。
其他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可不就是邪门儿嘛!那次任务,要不是后来援救及时,我们七个人啊!都得死在哪儿。”田队长眼里都是冷光。
“队长,那对方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让人一直倒霉呢?跟我们说说呗。”
田队长手在头上一呼噜,“我们回去后,我们把情况向上反应后;上面请了一个特殊部门的人来看,请的就是云虚子道长。云道长一看就说,是被人下了霉运符,这种符纂能让人倒霉三天;三天啊!对咱们走在刀口上的人来说,三天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还有这种符纂?”、
“乖乖,我没得罪那位李副部长吧?”
“我好像没和那位李副部长说过话,还好还好。”
一行人万分庆幸他们没把心里想得表现出来,从田队长说的经历,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术士和有能耐的人,不然,怎么倒霉的都不知道。
田队长见起到效果了,也就适可而止了。
黑壮大汉却忐忑起来,“我在李家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会不会被那位李副部长记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