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国田吩咐警卫员去领取军区没人住的屋子的钥匙,转头带他们到家属区剩下没人住的屋子转了一圈,最后停留一处距离李沉渊较远的屋子前停下脚步。
“军区就剩下这些屋子没有分配了,你们看看选择那个屋子合适。”
“老二。”罗建弘扭头。
封国麟一笑,“就选之前看的那一处吧!”离老大近一些。
罗建弘和向阳连连点头,“嗯,听你的;付师长,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带着我们看了个遍。不过,我们觉得还是挨着李军长就成,来往也方便一些,距离您和成师长、应师长家也近。”
“呵,你们既然选定了,那就定在李军长家旁边的三处屋子。”
“那手续?”向阳笑了笑,为难的问。
付国田脸黑了,这三个是来捣乱的吧?手续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自然是我给你们办下来,你们现在就可以先安排住处了,剩下的手续我亲自跑一趟。”
“那可真是辛苦付师长了,我们这初来咋到的啥也不知道,倒是得麻烦付师长了。”封国麟笑眯了眼,给向阳点赞。
“应该的,应该的;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你们的行李呢?现在就能拧过来收拾起来了。”付国田皮笑肉不笑,脸上的笑容十分僵硬。
封国麟一脸感激的轻笑,“谢谢付师长为我们兄弟三个跑前跑后的,等我们把家里收拾好再请您和谭政委一起吃饭。”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付国田一笑,眼里却是异常平静。
不远处,被付国田叫去拿钥匙的警卫员提着一窜钥匙小跑而来,把一窜钥匙递给付国田,“首长,您要的钥匙。”
“辛苦了。”付国田接过,从一串钥匙里找出李沉渊附近那三所屋子的钥匙交给他们,“你们早点收拾好,今天晚上就要入住的,要是缺什么少什么尽管来和我说。”
“付师长人真热情了,我们正好还差被褥和床单被套什么的;要是部队里有多余的,不如先给我们几套?”封国麟笑眯眯的说完,付国田脸色微变,“这个”
“怎么,付师长有难处?”
“难处倒是没有,只是部队里的床单被套都是属于部队的”这个意思就是说,他没权利处置。
封国麟仰头一笑,“我们今晚没得被褥和床单被套,恐怕不好休息;不然这样,我们先给部队借,等我们把东西置办回来就还给部队,咋样?我们也不为难付师长。”
向阳抓住机会,道:“我还差水桶呢,要是有多的,再来个水桶。”
“我也缺少东西,幸好有付师长,不然,我们三个还真不知道要去哪儿找齐这么些东西了。”罗建弘神助攻。
一样样都是部队的东西,借出去了什么时候还啊?等你们置办好,别是好几个月或者好几年以后了吧?
封国麟再道:“付师长,我们才来,就带了穿的,连吃的都没有;我们的关系倒是调过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领到粮食?对了,还有我们的津贴什么的也没多少了。”
付国田深深看了他们一眼,不能再让他们说下去了,简直是要让他把他们缺的东西都去朝部队借“我知道,床单被套被褥这些东西,一会儿我让警卫员给你们送到;至于其他东西我没办法,被褥也是旧的,新的估计没有剩余的。”
“旧的盖着不暖和,那就麻烦付师长多来两套了啊!”封国麟无耻的接下茬儿。
“付师长,水桶也多来两个,我还有家属呢。”
“付师长”
付国田一抬手,打断他们未出口的话,“这些我暂时向部队里借来给你们,现在你们赶紧去收拾家里吧!回见。”说完,付国田绷着脸走了。
等人走远,向阳和罗建弘哈哈大笑,封国麟也勾起唇角。
向阳一撞封国麟,“老二,不错啊!咱们这位付师长恐怕是心塞了。”心里有再多不甘都不能展露,还得笑脸相迎。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罗建弘笑侃一句。
封国麟推了他一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老二,你这套还真挺适合付国田的,以后再接再厉;有需要就说,一定帮衬着。”罗建弘拍他肩膀一下,转身就走,“走了,先去老大家拿行李去分配的屋子看看。”
三人走到李家院子外,看大门紧闭,向阳抬手敲了敲门,“叩叩叩嫂子,我们回来了。”
“嫂子是不是还没睡醒?”久久等不到人开门,罗建弘便道。
“可能是。”
“那咱们怎么办?”向阳一脸着急。
“吱呀!”大门一下子打开,李沉舟站在门口笑看着他们,“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嫂子,原来您醒着啊!我们还以为您睡着了,还没醒呢。”向阳松了口气。
李沉舟点头,“两个孩子还在睡,你们小声点,别吵醒他们了。”
“唉,嫂子,我们记住了。”向阳连连点头,“嫂子,我们这会儿过来是为了拿行李的,部队里给我们安排了住宿的地方,这会儿就可以过去了;那边还没打扫,什么也没有,有的忙活了。”
“行李还在堂屋里,你们去拿吧!”
“好,谢谢嫂子。”封国麟笑着点头,和罗建弘、向阳一同进堂屋,将大包小包的东西都给提了出来,“嫂子,我们先过去了,建婷和一凡就让他们先在您家呆着,您看成吗?”
李沉舟温柔浅笑,“成啊!怎么不成?你们赶紧回去打扫卫生去,空出来的屋子要好好打扫,还得透气,不然会有一股子味儿,人住在里面也会不舒服。至于建婷和一凡,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他们在我家呆着没问题。”
“哎,那可真是太谢谢嫂子了。”
三个人脸上扬起笑,纷纷告辞离开了院子。
李沉舟站在院子里目送他们离开,眼看着时间已经四点半,再想进空间修炼就有点不现实了;李沉舟干脆把房间里的针线篮子提了出来,又找了上一次做衣服剩下的边角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