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主部虽有将领相助,奈何阴摩罗鬼与酒吞修为太高,加上复无常一方将领也不少,就在兵士不断伤亡后退之下,殡主部身旁的将领亦死的死,伤的伤,不住减少。随着大军被逐出大营,殡主部亦被阴摩罗鬼与酒吞联手击伤。
阴摩罗鬼只把玩着手里的以津真天头颅,道:“殡主部,你说我是选你女儿好呢,还是选你媳妇儿好?”随之又大笑起来。只气得受伤的殡主部差点又吐出血来。
随着怒气再起,殡主部双拳一撞,顿时起招千部一腔,威然拳劲,轰轰击向阴摩罗鬼。
阴摩罗鬼冷哼一声,随即抛起以津真天的头颅,道:“老夫拿不下萧子申,还拿不下你吗?”随之起招山阴乘兴,阴风烈掌嘭一声迎向殡主部拳式。
双劲一交,殡主部果然不敌,只蹬蹬蹬连退三步。
阴摩罗鬼刚含笑伸手接住落下来的人头,酒吞人快刀疾,一刀直攻殡主部胸前,道:“若我与侠者联手还拿不下你,那就是东海武林的耻辱!”
殡主部刚被阴摩罗鬼一掌震退,哪敢强接,慌忙侧身一避,一拳击向酒吞刀侧。
酒吞哈哈大笑道:“殡主部,看好了!”随着大喝一起,酒吞猛然运劲持刀横拍,竟是强接殡主部雄拳。只见炸声轰鸣,刀身颤颤,二人同时一退,却是殡主部多退了两步。
殡主部刚一回神,却见以津真天苍白之脸出现眼前,心无准备之下,瞬间吓得一退,随之头颅侧面就露出了阴摩罗鬼的阴脸,道:“殡主部,以津真天一死,你就躲着他吗?”随即又笑了起来。
殡主部现在自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与阴摩罗鬼斗嘴,别说阴摩罗鬼与酒吞联手,就是单打独斗,他也胜不了任何一人,目前情况,当然是思退为先。
可殡主部举目一望,原来连番血战之下,自己与众将士已被分隔开,身边将领死绝之下,现在只自己一人面对阴摩罗鬼二人,还有远处含笑观战的复无常。
一见复无常,殡主部精神一振,身法一展,就想攻向复无常。可酒吞岂能让他如愿,早持刀挡在半途,殡主部自然取不了机。
就在酒吞冷哼一起时,却见殡主部脚步急停,随之一笑,伸手入怀就放了信号出来。
背后的阴摩罗鬼也不管他,只手捏头颅,负手缓缓走向殡主部,道:“殡主大人,你是给青坊主请援吗?不过可惜,他来不了了!”
殡主部终于面色大变。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青坊主能赶来救他,他们二人合力,就有机会逃脱阴摩罗鬼与酒吞的围杀。若青坊主来不了,受创的他,怕只有一两分希望活命。
殡主部只恨道:“好个阴摩罗鬼,我倒是把你的左膀右臂青行灯忘了!”
阴摩罗鬼摇头道:“或许……现在想起来也不晚,谁知道呢!”
殡主部冷哼一声,不再出言,随着双拳紧握一排,真元外放,赫赫之威,卷动风云。
阴摩罗鬼望着持刀在手的酒吞,道:“酒吞将军,这老东西要拼命了,这一招是你接还是我接?”追文小说网.zhuiwen.
酒吞腰刀一摆,随之劲入,只持刀踏向殡主部,道:“无论我们谁接,若要杀这老家伙,必然受创,大家何不省力一些,就同时出手如何?咱们也老了,身体可经不起折腾!”
酒吞随之点了点头,亦右掌运起深功走向殡主部,道:“理虽是这个理,就怕江湖中人笑话,说阴摩罗鬼那老匹夫与酒吞那竖子杀一个小小的殡主部,居然联手出招,实在是有些无耻!”
酒吞只以大笑相应,刀光一闪,已是“醉翁刀法”的上式之招“只鸡斗酒”,庞然刀气直取殡主部。阴摩罗鬼见状,顿时双脚陷地一入,右掌雄威亦排山倒海攻向殡主部,正是一命归阴。
殡主部只道:“好个贼子,好个匹夫!”随即双拳轰然击地,拳劲四旋,只推炸起漫天土石,两道拳劲霎时迎向阴摩罗鬼、酒吞之招,却是“大部王殡”绝式。
三式交会,威势震动四野,气劲四散,远处的复无常也要退步避走。
随着中心巨响不断,只见血洒扬空,殡主部只忍住伤创,轰然又一拳击向数丈石坑的对面,就借了反震之力,只电闪一般反向而逃。
后退一步的阴摩罗鬼与酒吞见状,只含笑望着狂奔向远处的殡主部,并不追赶。
殡主部为了逃命,忍创狂奔,并没有化解入体劲道,只连纵了数里就支持不住,随着一口鲜血吐出,身法不稳,瞬间就跌落尘埃,又咳出血来。
殡主部还想再逃,可试了几次,竟起不了身,谈何逃命,只心里暗叹:“吾命休矣!”
就在殡主部绝望之时,只见一条青影连纵而来,只急呼道:“殡主将军!”
殡主部闻声见人,霎时一喜,只跌坐地上,道:“原来是坊主,天不绝吾,天不绝吾!”
青坊主纵临殡主部身旁,伸手就扶了他起身,道:“殡主将军,你们不是已经攻入二殿下大营,怎么你……”殡主部只摆手叹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就在此时,只听青坊主又唤道:“殡主将军!”殡主部一愣,仰头一看,迎接他的却是青坊主狠厉一掌,顿时盖在殡主部老脸上。
只见血洒迷眼,只闻颅骨碎裂,殡主部霎时软倒在地,只断断续续道:“为……为……什……么?”
青坊主双手背负,只道:“殡主将军,我此次出山,只为了犬子之仇,如此而已!”
殡主部只吊着最后一口气,笑道:“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好……狠……毒……啊!”
今夜变数不断,变故连起,殡主部再也承受不住,笑声一完,瞬间气绝身亡。
青坊主看着殡主部的尸体,摇头叹道:“殡主将军,对不住了,你与大殿下,终究比不上我那可怜的儿!”
青坊主话一完,随之弯腰拿住殡主部胸口血衣,纵身一起,片刻就消失荒野,直向远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