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忙拉紧了萧子申,小声道:“今天你若跑了,我就告诉了小姐你去那勾栏寻花问柳。只要我随便一喊,就有不少人看过来,能记下你的想也能有几个吧,到时你赖也赖不掉,若再叫我家大少爷知晓了,那你定是完蛋的。”见萧子申怕了,又靠近萧子申耳旁,道:“你若乖乖与我玩耍一阵,就当什么也没有,萧兄弟,你说如何?”言罢自笑了起来。
萧子申正要说话,那老鸨早见了二人,这时已来到身前,道:“二位公子瞧着眼生,是第一次来吧,要说我这归雁楼,可是这天下数一数二的,保管让二位公子满意。”说罢,就伸手往小晚摸去。
小晚嘻嘻一笑,连忙躲到萧子申身后,把萧子申往前一推。那老鸨正好按在萧子申胸前,顿时讶异笑道:“小兄弟真结实,我若年轻了二三十岁,定不让你走的。”说罢呵呵笑了起来。
萧子申连忙伸出两根手指,将老鸨之手捏住拿开,一边后退一边道:“我就看看,先走了吧!”
小晚一把拽紧萧子申,看向老鸨笑道:“妈妈别介意,我这兄弟第一次来,脸嫩着呢,你叫几个好姑娘来,若伺候好了,他就忘不了妈妈这里了。”
那老鸨笑道:“公子放心,包你们满意了!”小晚点头道:“那好,楼上要个雅间,我先带这兄弟上去熟悉熟悉,妈妈你去带了姑娘来罢。”
那老鸨笑颜如花的吩咐了龟公引二人上楼,自己自去叫姑娘了。小晚只死死的拽了萧子申上楼去。
二人随龟公上了楼,去了左手尽头的雅间,龟公离开后,萧子申气道:“小晚姐姐,你这不胡闹么?若让子师姑娘知晓了,我怎说得清?”
小晚往萧子申一敲,道:“叫大哥,要教你几次!你放心吧,我若帮你,你自说得清,我若不帮你,你就等着玩完吧。”见萧子申仍气,忙凑近了,道:“萧大哥,咱们就随便调笑一番,又不怎样,就算小姐知晓了,也不会怪罪,你放心吧。”
萧子申道:“我清清白白的,这下让你来糟蹋尽了!”
小晚闻言,笑弯了腰道:“放心,保管你清白出去,这不隔着衣服么?难道你还想脱了耍?你个大老爷们儿,又不是姑娘家,还讲究这么多,跟着本公子好好学着,自不会毁了你清白。”说罢又笑了起来。
萧子申哀求道:“大哥,我们走吧,好么?”小晚回道:“叫大爷也不管用,就喝几杯酒,让那姑娘占点小便宜,又能怎样?我与小姐还看了你、摸了你呢,也没见你少块肉!”
萧子申道:“那怎一样,那不治伤么?”小晚笑道:“好哥哥,就当治伤了罢,好么?你乖乖听了我的话儿,我自保姑娘欢喜你,怎样?”
萧子申喜道:“真的?”小晚点头道:“你若听话,那是自然的!”
萧子申道:“可是……”小晚打断道:“别可是了,总之喝几杯、玩笑一回就走。姑奶奶也学回你们臭男人的风流样,看看是否有那般好处,让人不知死活的砸银子进去!”
萧子申只气得到一角落坐了地上,扯了帘子遮挡起来。小晚见状,哈哈大笑不已。
过不多时,那老鸨引了几个姑娘进来,上了酒菜,见萧子申那般行状,瞧向小晚笑道:“你家兄弟真正脸嫩了!”
小晚道:“乡下来的,以往连城也未曾进过,见了那城墙直问我:‘大哥,怎这些人拿了石头砖瓦这般糟蹋,这在我们乡下,得盖多少房子啊!’我那一个气,怕被人再听了什么胡乱话语笑话,只教了他道:‘你以后不明白的别问,不知道的别问,没见过的别问。总之一句,乡下没有的别问,乡下有的别说。’这不,糊里糊涂的跟了我好一阵,比从前更傻了,每天就知道望东瞧西,眼珠子乱转,似憋得难受,我看得也难受。”
那老鸨与众姑娘闻言都笑了起来。
小晚在一个姑娘脸上摸了一把,道:“待会我这兄弟若说胡话或有不当之处,姐姐们不要笑话才好,只不管他罢。”众姑娘连忙应了。
适才被小晚摸了脸蛋的姑娘直来拉小晚手,道:“公子的手好嫩滑,似比我们的还好几分!”
小晚连忙把手缩了回来,笑道:“与姐姐们玩耍的多了,怕是沾染了不少灵气。”言罢,又去另一姑娘脸上摩挲了几下。
那老鸨道:“公子真会说话。老婆子还有不少事儿要打理,就不陪公子玩笑了。”又吩咐众姑娘好好伺候了,就告辞离去。
小晚想了想,唤住老鸨道:“好妈妈,听说你这里住了个汴京来的姐姐,听人说美得天上去了,妈妈能叫来见见么?她要多少,本公子认了就是。”
那老鸨转身道:“哎哟,公子可折煞我了,公子既说了,若是自家姑娘,原该叫来服侍的。只是那醉红颜姑娘只是暂时寄居在此,从不见客,老婆子可是使不动的,让姑娘笑话了。”
小晚道:“哪里,哪里,未曾想京里来的竟这般金贵,倒是我失礼多话了,妈妈只管去忙了罢,要不然姐姐们怕是要不依了。”言罢也不再理老鸨,只笑着拉了两个姑娘来到萧子申处。
小晚看了萧子申片刻,掩嘴一笑,对那两个姑娘道:“好姐姐,我这兄弟可就交与你们了。”那两个姑娘闻言,忙嘻嘻笑了去扯萧子申。
小晚见萧子申似牛般被拉着步步移向桌子坐了,脸红耳赤,笑得嘴也合不拢了。就过去拍了拍萧子申肩头,道:“兄弟你看,我说姐姐们不会吃人罢,你偏不信,只想躲了去,现在怎样?”姑娘们听着又笑了起来。
适才去拉萧子申的一个姑娘笑道:“公子这般壮实,若不出来与姐妹们耍了,岂不可惜!”言罢就与另一个姑娘只在萧子申身上四处乱摸。
萧子申左避右闪,不住躲避。那两个姑娘只觉好玩,拿了手段不住逗弄萧子申。小晚身旁姑娘见状,也想来摸小晚。
小晚忙道:“姐姐们,本公子出来玩是有规矩的,有那三不!”姑娘们忙问:“哪三不?”小晚边走向另一边坐了,边续道:“不准摸我,不准亲我,不准赶我走!”
一姑娘道:“公子的规矩也太怪了些,其他公子、老爷生怕了我们不服侍呢!除了第三个,我们都是不依的!”
小晚嬉笑道:“放心,本公子的手段可不比人差,只要你们守了规矩,本公子大大有赏。”说完,就在那问话的姑娘脸上香了一口。那姑娘连声不依,就来捶打小晚。
小晚也不管那姑娘捶打,只端了酒杯抿了一口,看着萧子申笑道:“姐姐们,也夹些菜我吃罢。”旁边姑娘连忙去夹了菜细细喂与小晚。
萧子申见状脸更红了,只把头偏向一边。
小晚见萧子申羞样,笑道:“兄弟,你再这样,若叫叔叔知晓了,怕是要怪我没招待好你,也叫姐姐们笑话了去。”萧子申连忙转过头来瞪着小晚,似欲喷火。
小晚嘿嘿一笑,又道:“姐姐们也喂些酒、夹些菜与我那兄弟吃吧,他怕是羞得手也动不了了。”
那两姑娘嘻嘻笑了,一人喂酒,一人夹菜,直来伺候萧子申。
萧子申见躲不过,忙道:“我来我来!”
小晚见萧子申吃了酒菜,笑道:“我那兄弟出来耍子,也有那三样规矩,姐姐们可想听听?”见众姑娘都笑了道愿听,小晚续道:“这第一嘛,只准姐姐们香他;这第二嘛,只准姐姐们摸他;这第三嘛,巴不得姐姐们赶他走。”言罢又喝了一口酒。
萧子申身旁一姑娘笑道:“公子放心,除了第三样,我们都是依的。”
萧子申见那姑娘伸嘴来香自己,忙把双手悟了脸,道:“除了第三样,我与大哥的规矩是一样的。”
那姑娘笑道:“那怎不见你按规矩办事?只怕是骗奴家来的。”说着只往萧子申拱来。
小晚笑趴在桌上,见萧子申亦发生气,也不好太过,只道:“姐姐先饶了他罢,等他待会喝醉了,还怕姐姐们不得手?”那姑娘听了,又来端酒喂萧子申。
玩闹了一阵,小晚问道:“姐姐们,那什么醉红颜真是漂亮的紧?”
小晚身旁一姑娘哼道:“也不见得!就是那骚样,去迷了人后又不搭理人家,只弄的客人心里痒痒。那客人久了吃不着,生怕别人笑话了自己没本领,就传出那样的话来。”
小晚知晓但凡青楼女子,大多争风吃醋、争抢客人的,尤其那红牌姑娘,更是被众人排挤、背后阴损,就道:“指不定偷偷摸摸勾搭了几个汉子呢,只是姐姐们不知晓。”
那姑娘闻言,直欢喜到心里去了,又倒了酒喂小晚。
小晚吃了酒后,又问道:“姐姐们知晓那醉红颜几时走么?”
那些姑娘听得小晚只打听醉红颜,心里不乐意,只气了来捶打小晚,连话也不回了。
小晚见左右姑娘都开始抽泣起来,虽知是装模作样,也自安慰了一番,又各自香了一口,方摸着一姑娘脸蛋笑道:“姐姐们怕是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