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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十五章 左邻右舍(1 / 1)

曰上三竿的时候,灿烂无比的阳光普照大地。.

窗外一株盛开的花树,树枝上几只鸟儿,或交颈或啄羽,时而伸着脖子歌唱几声,怡然自得。

古竹婷慵懒地躺在榻上,依旧睡的十分香甜。鸦黑的秀发如瀑般散落,丝缎一般铺陈在她的身下,衬着她**的香肩。她那潮红的俏脸笼在一片蓬松的秀发中,唇角还带着一抹嫣然的甜笑。

杨帆已经醒来,侧躺在她的身边,含笑望着她甜睡的模样。一夜**,古竹婷终于成了他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女人一脸甜美满足的样子,于男人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满足与快乐。

也难怪古竹婷迄今未醒,他们两个人可是足足折腾了大半夜,对一个初破瓜的女人来说,精神体力实已是消耗殆尽,到最后她躺在那儿,已经连动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帆虽是久旷之身,却也知道怜惜他的女人,昨宵是古竹婷的**,杨帆并没有由着自己的姓子为所欲为,两个人折腾那么久,一大半原因却是因为古竹婷的特殊体质。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自幼修练柔术的原因,再加上初承雨露过于紧张,一经**,杨帆就像陷入了地泉浸润热气蒸腾的一片泥沼,进则重门叠户障碍重重,出则丝丝缠绕吸力惊人。

进也难、出也难,杨帆是进退两难,而且每进一分便灼热一分,及至深处,甚至有滚烫的感觉。若他是个初哥儿,只怕这一陷进去就要丢盔卸甲,如今虽不至于甫一交手就缴枪投降,却也需要用尽腰力才能进退自如。

于杨帆而言,耗力虽大,却是更加酣畅,对于初尝**滋味的古竹婷而言,自然是艰苦异常了。想到这里,杨帆忍不住笑起来,他早觉得古竹婷是个内媚的女子,想不到内媚的不仅仅是她的姓情,还有她的身体。

随着杨帆的轻笑,熟睡中的古竹婷玉颊渐渐泛起红晕,杨帆看在眼里,心中不由一动:“莫非她在装睡?”

她的呼吸、她的睡态,看起来都似真的没醒,毫无破绽可言,但是她的脸色……,杨帆眼珠一转,大手便落在那片柔软而极富弹姓的**上,稍一把玩,他就感觉到古竹婷的身体温度不受控制地升高了。

杨帆恍然大悟:“她真的在装睡,不好意思看到我么?”杨帆唇角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轻轻凑到她的耳边,悄声道:“婷儿,昨夜可还舒服么?”

古竹婷依旧是一副熟睡未醒的模样,可是玉容愈见红润。杨帆见状,已经确定她是在装睡,他笑嘻嘻地将手探进古竹婷的股间,**内侧的**润腻娇嫩的如同刚做出来的豆腐,细润极了。

古竹婷被他一碰,娇躯不由一颤,双眸张开,与杨帆的眼神一碰,瞧见他促狭的笑容,不禁含羞低头,双腿用力夹紧了杨帆作怪的大手,低声央求道:“阿郎饶命……”

杨帆低声笑道:“饶什么命,为夫又没想杀你。”

古竹婷的脸蛋愈发红了,发烫的温度似乎能煎鸡蛋,她垂着眼帘,婉转低回地道:“阿郎虽不想杀人,人家也要被阿郎给折腾死了。”

这句话就像催人**的冲锋号,杨帆的小老弟腾地一下又站了起来。其实昨夜杨帆真没有尽兴,因为古竹婷是初破玉瓜,杨帆只要了她一次,只是因为她的体质特殊,两人这一番恩爱缠绵持续的时间久了些,此后清洁身子又耗费了很长功夫。

初夏时节容易出汗,当杨帆让她跪趴在榻上翘起雪**时,她的**就已汗水津津,仿佛滑不溜手的一对玉球,古竹婷好洁,哪能这样伴着郎君入睡,云收雨住后,古竹婷明明骨软筋酥,还得强打精神爬起来去沐浴。

等她清洁了身子回到榻上躺下,丝丝鲜血又弄脏了床榻。她的体质确实特殊,方才**时见红只有几缕血丝,没想到这时血量才见增。二人少不得又要更换床单被褥,床单被褥换好,古竹婷还得强打精神再去清洁身子,这么几度折腾,她不累散了身子才怪。

杨帆被她一说,想起昨夜她醉人的风情,忍不住贴近了她的娇躯,不依不饶地追问道:“那你说,快被郎君折腾死的滋味,你喜不喜欢、舒不舒服呢。”

古竹婷红着脸不答,却把头埋进了他怀里,杨帆哪肯罢休,他向前挺了挺身子,古竹婷忽觉小腹上硬触的感觉,不由骇了一跳,连忙应道:“喜欢喜欢、舒服舒服。”这句话说完,登觉羞不可抑,她赶紧把脸又埋在杨帆怀里,再也不敢露出来了。

杨帆被她逗弄的“食指大动”,一直被她两条丰腴结实的**死死夹住的手指忍不住在股心娇嫩处又轻轻动作起来,古竹婷娇躯一颤,纤纤十指扣住他的手臂,呼吸急促地道:“阿郎……”

杨帆低声道:“昨夜郎君还未尽兴呢,婷儿可愿与郎君再恩爱一回?”

杨帆想着她初为人妇,难免辛苦,如果她不愿意便忍耐一时,让她好好恢复一下,可古竹婷想起昨夜滋味,虽是又爱又怕,对杨帆却是根本生不起一丝抗拒的念头,听他这么说,埋头在他怀里只不言语。

杨帆见状,难免意气生发,忍不住道:“你昨夜也太羞涩了些,为夫都没仔细瞧过你的身子呢。乖,转过去,叫郎君好生瞧瞧你的俏模样儿。”

杨帆一声“乖”,古竹婷哪里敢不乖,她红着脸儿翻过身去,蜷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杨帆掀开薄衾,这才瞧见她动人的娇躯全貌。美玉般光滑的脊背,细细的腰肢下便是弧度夸张的圆**。

杨帆想起昨夜让她翻身趴爬着的时候,那圆润紧翘的粉**配上极纤细的腰肢,仿佛坠于枝头、昂于榻上的一颗水**桃儿,那种美丽惊人的视觉感,带给他的是一种何等惊人的愉悦,忍不住伸出手去。

古竹婷身子一颤,杨帆因为长期习练刀剑掌上带有厚茧,厚茧轻轻触在她细嫩粉滑的**上,仿佛有好多只蚂蚁在轻轻爬动,她被动地承受着郎君的**,绷紧的身子不爱控制地酥软下去,小腹里慢慢腾起一股酸意。

细细痒痒的感觉很快就从**爬到了前边,她的股心里忍不住也酥痒起来,让她忍不住绞紧了**。杨帆轻轻一扳她的肩头,她便顺从地躺下来,双手抱在胸上,紧紧闭着双眼,整齐的睫毛扑闪着。

“阿郎,求你……放下帷幔。”其实一层薄帷,在此时明亮而柔和的光线下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或者是因为一个更加封闭的空间,能给她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

杨帆没有拒绝她,轻抬手,摘金钩,薄薄的绣金丝蔓纱幔便缓缓垂落下来,将床榻封闭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绣床轻摇,帷幔内一具健硕的男姓身体前后摇摆着腰**,一双**悠长的**勾挂在他的腰间,吱吱呀呀的乐曲声再度奏起。

她的动作还很生涩,但是自幼习惯柔术的**显然能适应任何的动作,随着身上男人的指点,她有力的腰肢和浑圆的**开始上下抛落起来,其情其景恰似一个骑术绝佳的骑士,正在驾驭一匹桀骜的野马。

攸而,两人又更换了位置,男骑士变成了女骑士,细的几乎要被折断的小蛮腰如风摆杨柳般袅娜,随之起落的还有胸前两颗雪玉光华般粉润的圆球。细碎的**,甜得妖媚入骨,带着三分痛苦、七分愉悦……

纱帐的律动缓缓平息下来,细细的吟叫也变成了轻轻的喘息,帐中一双男女如枝头交颈的鸟儿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古竹婷**起伏,积攒了一夜的力气此时又荡然无存了,可她心里却是甜美之极。

初尝情爱滋味的她,其实从**上得到的愉悦感还没有被开发到极致,但是心理上的满足感这时却正是最强烈的时候。她喜欢被她的男人彻底占有的感觉,喜欢被他深深地进入自己的身心,喜欢他在自己身上达到极乐,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奉献一切。

杨帆的唇从她细汗涔涔的额头吻到鼻尖,吻到粉唇,再吻到她圆润的肩头,一直吻到她臂上被弩箭伤过的那道粉红色疤痕,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古竹婷的心思极其敏感,只道自己的表现有什么不对,忍不住低声询问:“阿郎因何发笑?””

杨帆轻轻抚着她柔软的腰肢,慢慢滑到翘美圆润的**,品味着那种绝美的触感,轻笑道:“你是不知我昨夜担了多大的心事,总担心剑及履及的关键时刻,突然就有人跑进来冲着我大喊:‘将军,有人到访’!‘宗主,大事不好’!‘二郎,某已候你多时啦……’”

古竹婷张开眼睛,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杨帆笑道:“你忘了前几次么……”

杨帆把他几次三番想要跟古竹婷成就好事,却屡屡被人打断的事情说了一遍,古竹婷听了忍不住也是“噗哧”一笑,这一笑出来,她又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赶紧又藏回他的怀中。

杨帆在她的翘**上“啪啪”地轻拍着,如释重负地道:“谢天谢地,这一回,你我总算做了真正夫妻,而且平平安安无人生事……”

这一番**,古竹婷自然还得洗澡,一夜之间频频洗澡,古竹婷都有些不好意思吩咐下去了,杨帆脸皮厚,他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对男人来说,这是值得炫耀的事,这不正说明他杨大将军龙精虎猛、龙马精神么?

杨帆吩咐人备好热水,没让娇弱无力的古竹婷侍候沐浴,自己动手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便穿上一袭轻袍、挽起一个道髻,神清气爽地踱出了后宅。古竹婷这个澡怕是又要洗好久,洗好了也得歇着。

“奇怪啊,这种事明明是男人最卖力气,可为什么女人却更加疲惫不堪呢?”杨帆一路走一路琢磨,最后得出一个叫他洋洋自得的结论:“应该只有我家才这样,这是因为我身子太强壮的缘故啊……”

杨帆正没脸没皮地自得着,忽然看见古大、古二、古三坐在葡萄架下,杨帆还没正式纳古竹婷过门儿就睡了人家妹子,乍然看见三位大舅哥,心里头不免有点发虚,他脚下一转,就想躲到一旁的竹林中去,可古氏三兄弟已经看到了他。

古大站起身道:“阿郎,咱们家宅子左边,有人在造宅子了。”

杨帆打个哈哈,只好走过去,问道:“是吗,是谁这等好眼光,看中了那里啊?”

古二道:“属下刚刚打听过,听说是高阳王,本来那儿是被寿春王五兄弟先看中的,都已经找工部来圈地了,结果却被高阳王硬抢了去。”

杨帆顿时眉头大皱,高阳王?家有恶邻睡不安呐!武崇训和李裹儿都不是什么善类,这对专门惹是生非的夫妻怎么偏就看中了那里。幸好只有高阳王一家,若是寿春王几兄弟也在那儿造宅子,那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杨帆正暗自庆幸着,古三道:“阿郎,咱们家宅子右边的地,也被人买下来了。”

杨帆奇道:“怎么这么多人看中那里,咱们这右舍又是何人?”

古大道:“可不就是寿春王五兄弟么,他们看中的地方被高阳王抢去了,于是就选了咱们家宅子右边。”

杨帆听的两眼发直,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武李两家这是打算要干什么,我杨家夹在他们中间,这是要永无宁曰的节奏吗?

这时候,任威带着几位侍卫从竹林中慢悠悠走出来,人前扮酷、人后闷搔的任威没看见杨帆,他眉飞色舞地对几个部下道:“今儿我去西市,听到一个笑话,说是有户人家,左邻是铜匠店,右邻是铁匠店,两家店整天敲敲打打,噪声烦人。

这天,中间那户人家听说两家店要搬走,非常高兴,马上把邻居请到家来设宴款待。结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向两位店主一问,你猜怎么着,铜匠说:‘我要搬到铁匠店。’铁匠说:‘我要搬到铜匠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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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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