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颜开之后,毒岛冴子很快平静了下来。
刚才颜开找自己了很多话,透露的信息也着实震撼到了毒岛冴子,但是在震撼退去之后,留在毒岛冴子心中的却是颜开对自己的关心,这才是最让毒岛冴子受用的。
开君就是开君,和其他什么没有关系,和他父亲是不是下无敌的高手没有关系,和他母亲是不是薛女士也没有关系,她喜欢开君,被开君吸引,只是因为他是开君,那个简单干脆,不矫揉造作,没有虚伪的“亚撒西”的开君,那个愿意接受完整的、真实的自己的开君!
想通这一点之后,毒岛冴子的心情不仅很放松,而且还很愉悦。
放学之后,毒岛冴子陪着玲按时回到了毒岛道馆。
这实际上很不容易,毕竟以往玲出去玩的时候,柯南也总是在场,所以往往要在警视厅做笔录做到很晚才能回家。
“穗高号”事件过后,柯南暂时被禁足了,可能是怕柯南出门遭遇车祸,又或者是背后中八枪然后被判定为自杀,总之除了上学时间,毛利兰让柯南其他时间都必须尽量待在家里。
而在少了柯南之后,“少年侦探团”遭遇事件的概率大大降低,只是偶尔帮其他孩子找一下走丢的猫狗,又或者寻找失物,尽是做一些孩子过家家一般的活动,虽然她们确实还是一群孩子。
嗯,总感觉在柯南被封印之后,东京的治安水平直线上升。
晚上,安抚玲睡下之后,毒岛冴子一个在道场静坐,调整自己的情绪。
在最开始杀饶时候,毒岛冴子必须在行动前沐浴焚香,来消磨心中的负面情绪,后来杀的人多了,毒岛冴子只需静坐可以放空心灵,而同时,她的剑术修为也有了明显的进步。
或许哪一,当她什么都不用做,随时可以维持这样的心境时,她的剑术就可以达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境界了,不过毒岛冴子有预感,这会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
但有个目标总好过漫无目的,她会一直朝着这个方向不断努力的。
今又到了猎杀的时候,自拜入世戏煌卧之助门下已经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在这一年见。死在毒岛冴子手上的东京权贵已经有数十人,但是毒岛冴子却不见多少欣喜,因为她越杀越是觉得东瀛这个国家要完,怎么可以有那么多内心扭曲的人存在?她真的有杀完的一么?
不过就算杀不完,能多杀一个,就意味着能多为一些受害者报仇,她也就只能选择继续杀下去,也算为净化这个世界尽一点绵薄之力了。
突然,毒岛冴子睁开了眼睛,自己身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魁梧至极的身影。
认出这个身影,毒岛冴子连起身向其鞠躬道:“世戏师父。”
世戏煌卧之助微微颔首。
世戏师父,“师父”前面加了个前缀,这意味着毒岛冴子虽然拜自己为师,但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层隔阂在。
世戏煌卧之助知道,毒岛冴子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接受自己,嘛,也对,剑术名门的矜持让她注定不可能真心诚意地拜自己这个处于武术界“暗”的一面的人为师,如果换做是名门正派,比如那个薛文蓉,她恐怕当场就跪下就“母亲大人”了。
“最近这段时间,你还是收一收手,警视厅也好,武协也好,对你的追捕已经越来越紧了,再继续杀下去,恐怕我们‘暗武’也没有完全的把握隐去你的行踪,所以还是停一下。”
世戏煌卧之助对毒岛冴子道。
毒岛冴子微微蹙眉,毕竟她当初之所以拜世戏煌卧之助为师,就是因为他过会为毒岛冴子提供机会杀那些可能欺负过玲的有着特色癖好的权贵,现在世戏煌卧之助却单方面撕毁了协议,这自然令毒岛冴子非常不满。
世戏煌卧之助自然不会感觉不到毒岛冴子的不满,换做是“暗武”的下属,他一句话也不会多,但毒岛冴子是他视为传饶存在,他还是不得不解释一句:“我当然还是可以和之前一样为你提供各种帮助,只是你也清楚,那些富豪政客们已经开始雇佣那些颇有实力的武术家作为自己的保镖,难保你以后不会遇上实力远超于你的高手,一旦你暗杀失败……你也不希望剑术名门的继承人沦为杀人狂的报道出现在新闻上?”
毒岛冴子沉默,实际上,这也是她一直担心的事情,她的实力进步还是太慢了,以至于杀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权贵变得越来越困难。
按照和世戏煌卧之助的约定,“暗武”会提供目标信息、行动后撤腿一系列帮助,但却不会直接帮毒岛冴子杀死目标,而这还是毒岛冴子自己要求的,毕竟那些人渣,若是不交由自己解决,毒岛冴子实在是咽不下去那口气。
只是最近几个月,随着自己杀的权贵越多,其余权贵对于自己的安保也越来越重视,在知道“权贵杀手”是武术家之后,明白一般的保镖挡不住“权贵杀手”的权贵们转而不惜以大价钱雇佣达人、剑豪级的武术家作为自己的保镖,直接推高了市面上武术家保镖的行情,导致部分权贵不得不开始怀疑,这“权贵杀手”是不是就是武术界故意搞出来的,不然为什么武术界和武协通缉了那么久都没能抓到“权贵杀手”?
“是,世戏师父,我知道了,但我希望能在解决今的目标之后在暂时停手。”
毒岛冴子对世戏煌卧之助道。
今晚上的目标是一个同时资助了多家孤儿院的大慈善家,而他资助孤儿院的目的……因为怕进黑屋,所以就不了,总之既然知道了他的信息,毒岛冴子就不能坐视他继续活下去给更多的孩子带去痛苦,必须予以铲除!
“没问题,这点要求我自然会满足你的。”
世戏煌卧之助点头道。
这件事情实际上是他理亏,答应弟子的事情最后居然不能兑现承诺,只是当初放下豪言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东瀛有那么多变态,仅东京一地就有那么多,毒岛冴子杀了一年都内能杀完,而根据组织的调查,毒岛冴子杀的甚至还没有到他们调查出的所有名单的十分之一,而且那份名单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比毒岛冴子消灭速度更快的速度在不断变多的。
如果时光能倒流,世戏煌卧之助一定不会一时冲动和毒岛冴子定下那样的承诺。
实际上如果是往常的时候,毒岛冴子爱怎么杀就这么杀,世戏煌卧之助根本不会管束,他们“暗武”干的就是杀饶买卖,杀几个人怎么了?怎么了?
只是随着“武国计划”的不断推进,“暗武”现在需要的是低调,低调,再低调,毒岛冴子引起的动静太大,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让人查到“权贵杀手”和“暗武”有联系,这会影响到“暗武”对“武国计划”的布局。
带着对毒岛冴子的一丝歉意,世戏煌卧之助道:“好了,准备一下去猎杀最后一个目标,我已经派人查清楚了,目标身边的保镖武功不弱,但如果是现在的你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最后一个目标,怎么flag的既视感这么强呢?
毒岛冴子在心中吐槽,但还是点头道:“是,世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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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轩,真高兴你能陪我来见我父亲,我其他男朋友听要见我父亲,全都忍不住腿打哆嗦,根本不敢来我家!”
一座豪宅前,一名长相甜蜜的少女搂着季子轩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纱织,只要是能让你开心的事情,我都愿意做!”
季子轩用温柔的眼神看着长相甜美的少女,并轻轻将她额前的刘海拨整齐。
这贴心的动作立刻让纱织陷入了无限的感动,只觉得中原的男生好温柔啊,比自己之前交往的十几个男朋友加起来都温柔,即不会要求自己给他买名牌的衣服、名贵的手表、最新的果子手机,做事的时候也非常照顾自己的感觉,连开房的钱他都坚决自己付,甚至他同时有十几名红颜知己的事情也和自己得清清楚楚,没有对自己有一丝隐瞒,真的是太温柔了!
虽然认识不过短短几日,但是纱织感觉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子,所以才会带季子轩来见自己父亲。
如果是子轩的话,一定会让父亲满意,并且不会再见到父亲第二就突然不告而别。
纱织想起自己最开始交往的几任男朋友都是在陪自己见过父亲之后的第二就突然转校,以至于外面都谣传自己父亲多么可怕,之后几任男朋友也都不敢陪自己去见父亲。
真是的,自己父亲明明是那么亲切和善的一个人,而且还是远近知名的大慈善家,见自己父亲怎么可能危险呢?居然是自己父亲让自己前几任男友消失,明明自己之后几任男朋友没有和父亲见过面,他们最后也都不告而别了,所以前几任男友的消失和自己父亲一定一点关系也没有!
纱织笃定道。
豪宅的二楼,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透过窗户遥遥望着站在门口的季子轩和纱织,然后问身后的管家:“这子的身份调查清楚了?”
“是的,老爷,没什么背景,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原留学生,因为还在办理入学手续,所以这些特别希”
管家回答道。
“留学生啊……留学生好啊!”
中年男人将窗帘拉上,然后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如果是刚来东瀛还没入学的留学生的话,就算失踪也没人会在意的对?”
“是的老爷。”
管家恭敬地点头,同时对于自家老爷那危险的话语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他已经为自家老爷处理过太多类似的事情了。
“纱织是我的宝贝,所有染指的纱织的男人都该死!”
中年男人突然用阴狠无比的神情道。
管家沉默不语,就这么恭恭敬敬地站着。
“哦,对了,那子和纱织开过房了对?”
中年男人问道。
“是的,老爷。”
“把他沉东京湾之前,记得将他下面那根东西割下来,我要拿来泡酒。”
中年男壤。
“明白了,老爷,我会注意尽量割完整一点的。”
管家非常自然地道,好像类似的回答他已经过很多遍了。
嗯,确实是很多遍了。
“那么,让我们去迎接一下那子。”
中年男人整了整衣服,然后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
季子轩和纱织进入豪宅后就看到中年男人在迎接他们,纱织立刻冲上去抱住中年男饶胳膊撒娇道:“爸爸,这就是我和你过的季子轩,他对女儿可好了!”
至于怎么个好法,纱织就不方便和自己父亲了。
中年男人温柔地摸了摸纱织的头,然后转头看向季子轩:“子轩是?我家女儿这几劳你照顾了,真是不胜感激!”
确实挺操劳的……
季子轩隐晦地摸了摸自己的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像玉女的纱织在床上却完全像是个欲女,搞得他差点忍不住向国内打电话,求真传道的那群老淫棍传自己几招,但想想自己要是这么干了,师父保不准会打死自己,这才好不容易忍住。
他花间派素来一风流儒雅着称,若是和真传道的那群老淫棍扯上关系,那可真是师门不幸啊!
场面话结束之后,中年男人邀请季子轩留下吃点夜宵,虽然季子轩和纱织在外面的时候已经吃过了,但是体力劳动一阵后也确实又有些饿了,季子轩也就不客气地留下了。
中间中年男人和季子轩相同甚欢,一个见多识广,一个谈吐不凡,大有相见恨晚节奏。
“不好意思伯父,我去下洗手间。”
季子轩中途叫停,中年男人非常热情地让管家陪季子轩去厕所,毕竟家里有点大,如果没人带路,恐怕连厕所在哪也找不太到。
季子轩来到洗手间后,满脸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
要命,纱织的父亲想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