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有些痛心疾首地开口,「阿宴,我想知道,男人是不是有了心爱的女人之后,都会变成你这个样子?」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陆司宴看他的眼神相当不屑,「少废话,有屁快放。」
易燃拿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K已经成功押回秘密基地,看押他的全是我的人,这次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再有逃跑的机会。至于他的老师,也送回国外了。」
陆司宴脸色一沉,「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倒也不是。就是他被押走之前,跟我说了句很奇怪的话。」易燃说着,看了许流苏一眼,「他说,他得不到许流苏,你也别想得到。」Z.br
「……」陆司宴的眉头皱起来,「他什么意思?」
「我也问了他什么意思,他只是笑,然后说:字面上的意思。我觉得他笑得特别瘆人,阴森森的,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许流苏垂下眸子,心里突然沉重了起来。
只要沈镜宁没说,易燃和陆司宴自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现在她头疼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好在昨晚没发作。不然的话,陆司宴一定会发现什么端倪的。
不过,他迟早会发现。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告诉他,他恐怕就没法安心休养了。
这么想着,许流苏在陆司宴看不见的角度,略微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如果傅子墨那边的权威医生都说没法治,那她就认了。死了之后,说不定可以回到现实世界?
只是,那个世界不会再有陆司宴……
她的心口就隐隐作痛了起来。
陆司宴侧头看她,见许流苏脸色苍白,顿时担心起来,「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脸色这么差,哪里不舒服么?」
许流苏抬起眸子跟他对视着,在这之前已经将眼底的情绪掩饰好,顺着他的话说:「是有点儿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陆司宴上下打量着她,眼里盛满担忧,随即用命令式的语气对易燃说:「还愣着做什么?没看见我老婆不舒服,还不赶紧去叫傅子墨过来看看?」
「啧,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紧张担心一个人的时候。这就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吗?原来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啊,我算是见识到了。」
易燃感慨着,见他阴恻恻地看着自己,他无奈地站起身,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他,不管他在哪儿都第一时间给你绑过来。」
易燃说着就离开了病房,陆司宴侧头,再次对上许流苏的目光,眼神除了担忧之外,还多了几分严肃认真,「沈镜宁的意思,你明白么,他是不是还有什么计划?」
许流苏佯装轻松地笑了下,「他都被关起来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死,还能有什么计划?」
她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问我,在我被他囚禁起来的那段时间里,他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不是特别在意这个的吗?
特别是霸总文男主,一旦误会女主被别的男人这样那样,就大吃飞醋,然后开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