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阵,很快启动。
白仲只看到一阵流光闪过,就在眨眼之间,庞大的天地灵气汹涌出来,好像往一个什么地方灌注进去,千万灵石的灵气,眨眼间用完了。
流光一闪,白仲看到身边的景物,发生了变化。
他来到一个,比较熟悉的地方,往附近看去,咸阳城就在远处,这里是咸阳城外一处山体上。
那么轻松回来了!
“你们回去,我还有别的事情!”许负说着,转身离开。
白仲没有问她有什么事,带上钰儿她们一起回家。
子衿看到主人又回来了,赶紧走出来接应和招待,咸阳的家里,总算恢复了一些热闹。
回来后的第二天。
白仲在早朝结束之后,直接进宫。
得到通传,嬴政愣了一会,讶然道:“武安君回来了,快传!”
一会后,白仲走进大殿,作揖道:“拜见陛下,臣因为一些别的事情,需要离开一段时间,直到现在才回来,请陛下赐罪。”
说完了,他再看向嬴政,已经是筑基五层。
这段时间里面,嬴政当然也有过修炼,只是不算太深入,进度不会很快。
“武安君何罪之有?”
嬴政摇了摇头道:“武安君离开,是为了朕,查探关于大九洲的事情,朕可以理解。”
关于大九洲的事情,天下基本上无人不知。
黑冰台的人,也早就把白仲的消息带回去,嬴政清楚他要去做什么,又问:“那些大九洲,到底怎么样?”
大九洲的事情,他只在古籍上看过。
空间展开的那天,他也看到一些特殊异象,神洲是最弱的那个洲之一,甚至还担心,其他洲会对神洲进行吞并,幸好并没发生这种事情。
就算有,其他的洲,距离神洲很遥远。
大秦正好在神洲的正中间,暂时不会有意外,现在还是很稳,不过以后的大秦,大概需要靠白仲来镇守。
毕竟大九洲的强者很多,大秦没有一个高手坐镇,会很危险!
白仲把这段时间,所见所闻,挑选一些合适的说了出来,听得嬴政震撼不已。
“也就是说,其他强大的洲,高手众多,真正的强者,一人可灭一国?”嬴政担心地说道。
白仲点了点头。
不过这种强者,一般不屑于这样做。
但是大九洲里面,也有凡人的国度,那些国家肯定想开拓疆域,会不会做直接对神洲扩张,谁也不清楚,或许会!
嬴政感受到了威胁,又道:“武安君认为,朕应该怎么办?”
“继续提升国力!”
白仲取出好多,在那个碑林里看到的功法,呈上去给嬴政,续道:“这是臣得到的修炼秘籍,能增强大秦国力,对军队有用,请陛下根据需要,让人传授下去,只要我们国力强盛,才能抵挡一切的侵入!”
“没错!”
嬴政接过了功法,随便找两篇看了一会。
作为已经修炼的帝皇,他很容易就能看懂,这些全部是极其精妙,品阶又是极高的功法,他相信如果放在其他洲,绝对会引来数不清的强者抢夺。
这么厉害的功法,白仲直接送给自己?
嬴政马上坐直身体,觉得武安君是真心为了大秦的好,一直是这样,从来没有改变过,郑重道:“朕代替大秦所有百姓,多谢武安君!”
“陛下言重了!”
白仲马上回礼道:“这是臣应该做的。”
嬴政大喜道:“武安君,很好!”
这么多年来,他觉得武安君的初心没有改变过,一直为了大秦,心里甚是欣慰,又觉得自己,很愧对白仲,毕竟除了爵禄,没什么能回馈给白仲了。
但是以白仲现在的实力,完全不需要爵禄,这种东西可有可无。
“朕不知道,应该赏赐什么给武安君!”嬴政惭愧道。
“臣不需要任何赏赐,只要大秦能好,其他的对臣而言,都不重要!”白仲高声说道,十分真诚。
“武安君越是这么说,朕越是愧疚!”
嬴政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道:“以后武安君想要什么,尽管和朕说,朕一定会尽力满足!”
白仲高声道:“多谢陛下!”
见过了嬴政,应该说的事情都说了,白仲退出大殿。
至于那些功法,嬴政会怎么使用,他不会过问,嬴政也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把功法最大化,对此一点也不担心。
离开了大殿,白仲再去宜春宫,和兰儿他们见面,子风那个臭小子,越来越成熟了。
他们都在往好的方向改变,白仲甚是欣慰。
一切变好,那就是好!
离开了皇宫,白仲想了片刻,出城往那些修筑铁路的地方赶去。
“巨子!”
凌志是咸阳这边,铁路工程总负责人,整个咸阳站,都是他来管理。
白仲只见一条铁路,往西边延伸,车站里面的各种设施,完备得很,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往东边的铁路,延伸往函谷关的方向,问道:“铁路修筑得怎么样了?”
“西边的,已经到了新建的城池,东边的准备出函谷关。”
凌志介绍道:“我们的火车,已经制造了二十辆,按照大王的安排,以后的铁路,还会通往南方,甚至直通南越,贯穿南北东西,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方便得很。”
大秦不仅修仙进行得不错,连工业也开始发展。
墨家的创造力,果然很强,把铁路和火车制作得那么快。
当初收服墨家,是最正确的选择。
“元鸿在不在这里?”
白仲又问。
“机关城!”
“那我们去机关城!”
白仲说道。
他们现在赶路,不需要用快马,因为步行的速度,要比马还快,从咸阳到机关城,只用了两天,便到了城内。
“巨子!”
众人看到他来了,纷纷前来迎接。
白仲说道:“元鸿,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凌志也可以一起来。”
他们最后,来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面。
“我见过师父了!”白仲说道。
他的师父,就是元宗巨子,他们是清楚的。
“兄长他,在哪里?”元鸿一听,甚是激动。
大兄失踪了数十年,他们找了数十年,今天终于有消息,又如何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