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鸟人,翅膀张开,微微抬头,故作深沉的模样,逼格瞬间被他拉满。
很装逼!
白仲可以看出来,路西法的修为,和自己差不多。
但是他很高傲,十分傲慢,似乎不屑白仲,也许是对境界没有概念,或者有越级作战的能力,不把白仲和特沃丝拉放在眼内。
“自杀,或者被我杀,你自己选一个!”
白仲无法判断对方真实情况下有多强,但在这个时候,气势不能输,逼格也不能被他比下去,淡淡道:“如果被我杀,你可能很痛苦,我建议你还是自己解决自己。”
“你杀不了我的!”
路西法终于缓慢地低下头:“我是天使,属于神,你们只是凡人,只会被我杀了,而不是杀我。”
这个家伙,有点自负,说出的这句话,让白仲很想笑。
“你是特沃丝拉?没想到你还能活到现在,不错!”路西法又说道。
他们好像还是认识的。
特沃丝拉摇了摇头道:“我建议,你还是自杀!不然,肯定很痛苦!”
“是吗?”
路西法冷笑一声,一双翅膀,突然扇动起来,这个教堂般的地方,在他扇动的瞬间,好像纸糊似的全部破碎,狂风往白仲和特沃丝拉吹拂而至。
风刃,如刀。
又是一个,可以控制风的怪物。
不过白仲和特沃丝拉,安稳地站在原地,根本吹不动分毫。
路西法飞上天空,那些鸟人跟随在身边,变得狂躁起来,拿起手里的剑,往白仲他们冲刺过去。
白仲扬手一剑,近身的鸟人,从空中掉落,随后一跃而起,往路西法袭去,倒要看看这个实力和自己差不多的鸟人,到底有多强。
特沃丝拉解决了其他鸟人,停顿片刻,并没有动手。
只是看着,白仲和路西法打起来。
路西法也有武器,在虚空之中,掏出一把巨大的圣剑,一剑斩下白仲。
但是这一剑,被白仲侧身闪开。
剑气把下方的房屋,还有一座小山,直接击碎,烟尘四溅,可见他的厉害。
“这个实力,不止筑基圆满,真正打起来,应该有金丹。”
白仲和鸟人打了一会,根据感受,可以判断对方的实力有多强。
眼前的鸟人,也有越级作战的能力。
确实很强大。
不过,越级作战,白仲也懂,仗剑迎着路西法杀去。
双方又一次打起来,剑气不断飞溅,打得不相上下。
他们下方,各种房屋、山头等,全部被破碎了,地面甚至还没有完整的地方,可见这一战打得有多恐怖。
特沃丝拉在下方看了一会,微微一笑,双手捏了一个手印,六芒星的图案一闪而过,随即一道闪电,从天空中出现。
轰!
粗大的雷电,直劈而下,往路西法袭去。
路西法后背的翅膀,往外一张,雪白的羽翅,散发出圣洁的光芒,把天空中的雷电挡开,但是他这样一挡,让白仲找到袭击的机会,又一剑近身。
特沃丝拉没有闲着,操控雷电,还有各种术法,不断地干扰路西法。
除此之外,她还凝聚出一把飞剑,配合白仲的剑招攻击。
本就和路西法不相上下的白仲,现在稳妥地占据上风,压着路西法来打。
刚才不可一世的路西法,现在处境很尴尬,越来越狼狈,嚣张不起来,他们一直在地狱之门后面,对外面的事情,知道并不多。
对于实力,了解不深。
只以为自己占据优势,又是地狱恶魔,可以虐杀外面的一切高手。
真正和高手打起来,他发现自己还不是对手。
就算没有特沃丝拉帮助,白仲要杀了路西法,也是件不难的事情。
三十个回合刚刚过去,白仲看到特沃丝拉的剑,纠缠着路西法,忽然转到身后,一把抓住路西法巨大,而且雪白的翅膀,用力一撕。
“啊……”
路西法恐怖的叫声,充斥着整个地狱。
他一边的翅膀,硬生生地被白仲撕扯下来,丢到一边去。
没有翅膀的支撑,路西法在痛苦之中,又中了特沃丝拉一剑,剑锋从右边胸膛穿过,直接从空中跌落。
“这是你们,自找的!”
路西法跌在地上,满身是血,身上的圣洁,被血水染污,随后他的双眸,闪过一道恨意,还有弥天杀意。
到了如此地步,似乎还不是他的极限。
血水染污的圣洁,完全转变成一层层血光。
刚才被撕下来的翅膀,又生长出来,但不一样的是,这张翅膀,是血红色的。
路西法原本俊美的脸,此时变得浮肿、狰狞。
死亡的气息,在他身上流转。
这才是真正的,在地狱之门后面的恶魔,才是真正的堕落天使,而不是刚才那样,以虚假圣洁,营造出来一个天使的恶魔。
“变身了?”
白仲喝道:“变得再怎么可怕,你也是要死!”
言罢,他一剑斩落。
呼!
剑气破空。
剑芒凝聚,形成了一把巨大的剑。
寂灭剑的心法,运转起来,一剑从天而降,仿佛能破开虚空,毁天灭地,斩在路西法上方。
路西法举起手中的剑,挡在白仲剑锋之下。
轰!
双方的剑,碰撞在一起。
虚空被这冲击的威力,震出了一块块碎片,不过很快又修复了。
特沃丝拉发现,白仲比自己想的还要强。
按照鬼谷子给她的方法,也懂得东方人境界划分。
白仲是筑基圆满,她算是金丹了。
这种强大的筑基气息,她发现自己也会挡不住,如果真的和白仲打起来,必败无疑。
“大秦武安君,很特别……”
特沃丝拉自言自语道。
另外一边。
白仲和路西法的战斗,还在继续!
剑芒一压而下,把刚变身了,准备反抗的路西法,直接压下去,还被压得死死的,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为何……那么强?”
路西法不敢相信地问。
以前的他,可是天使,高高在上,又傲慢得很。
现在的他,是地狱恶魔,在西方世界内,想杀谁就杀谁,从未想过会被一个凡人,碾压成这个地步。
在剑芒的冲击之下,他单膝跪下,一口血狂喷,再也抵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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