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表现很神秘。
她认识白仲,但又不敢和白仲他们相认,特别是用这个身份,在这种场合里相认,不知道顾忌什么,或许担心相认了,以后不被白仲信任。
不过女人没有在白仲身上纠结太多,推开门走进旁边的房间。
房间里,已经坐着一个人。
同样是个女人,很妩媚的女人。
“我就觉得奇怪,为何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骚气,原来是你这个狐狸精来了。”
女人掩了掩鼻,似乎厌恶狐狸精的骚气,又对眼前那个女人,满脸不屑。
那个不屑的眼神,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女人正是狐狸精,今天的她,没有穿一身红衣,好像担心会被认出来,只穿着普通的衣服,但是那狐狸般的骚气,永远藏不住。
听到那个女人的话,狐狸精不屑道:“你觉得自己不骚?别忘了,当时你求我做了什么。”
女人反驳道:“我没有你骚!”
“得到了某些东西,就不想承认自己骚。”
狐狸精冷嘲道:“还是说,你骚完了,便想把自己伪装得更高尚一些?”
“够了!”
女人不想再讨论这件事,喝断道:“这几天里,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别让白仲发现了你的骚味,也不要忘了那个小女孩的警告,否则阴阳家会被你害死。”
狐狸精不爽道:“你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我都能看出来,你相不相信?我有把握将你最重视的东西,夺走了!”
“你敢!”
女人大步逼近,杀气腾腾地看着狐狸精。
狐狸精不觉得害怕,笑眯眯道:“你看我敢不敢?”
她们的目光碰撞,仿佛要擦出火花,这两人的关系,貌似不怎么好。
最后,还是女人先转移目光。
不和这个狐狸精计较。
狐狸精笑眯眯的,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摇摆着自己曼妙的腰肢,转身出门去了,只留下女人独自在房间里面愤怒和不悦。
——
正在二楼坐着等吃饭的白仲,忽然感受到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徘徊了好一会,抬头往上看去时,目光的主人已经转移开。
“怎么了?”
嬴淑问道。
白仲说道:“刚才有人盯着我们看,应该是那个女人,我更能肯定她认识我。”
嬴淑猜测道:“我们身边,一定还有隐藏的武者,骗过了我们所有人。”
这个猜测,白仲是赞同的。
要不是这样,那个女人不需要隐藏身份,连身材也刻意改变,这个体型和背影的女人,他们从未见过。
“现在知道得越多,越感到迷茫。”
白仲皱眉道:“比如这个联盟,我们至今还不清楚,为何存在,因何把我们找来。”
嬴淑说道:“这些秘密,我们一定能找出来。”
这里的饭菜,吃起来还不错。
他们简单地吃完,正要离开的时候,只见三个人大步走来,同样是戴着面具,为首那人的身形一看便很眼熟,风度儒雅,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子房也在这里!”
白仲脑海里搜索了一会,张良的身形马上浮现出来。
没想到他也来了。
事实也证明,张良他们已经和武者有所接触,虽然自身不是武者,但能出现到这个地方,肯定和武者有关系。
嬴淑听到对方是张良,随后也认出来,把警惕提高,手按在剑柄上,随时要动手捉人。
跟在张良身边的,自然是公子信和韩成二人,见状也警惕地抓紧武器。
“见过武安君,我能不能坐在旁边?”
张良没有紧张,很淡定地问,像是和老朋友见面。
白仲点头道:“当然可以,子房请!”
张良也不客气,坐下来后又道:“沛县一别,终于又能看到武安君,没想到武安君也在此地。”
“我也想不到,子房能来这个地方。”
白仲问道:“子房是如何来的?”
张良说道:“棺材,不知不觉就到了。”
他们来的过程,和白仲的差不多。
“这个地方,比我想的还要特别,充满了神秘,还有不可思议,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绝对是地底下面,背后的人力量很大。”
张良同样很好奇,背后的人是谁,这样做目的为何。
刚才闲逛时意外发现白仲,他专门过来,想和白仲探讨这个问题,不是单纯的叙旧,他们之间是敌人,也没旧可叙。
“我来的过程,和你的一样,你所困惑的事情,也是我困惑的。”
白仲耸了耸肩道。
张良笑道:“原来武安君知道的也不多。”
白仲没有否认,毕竟这是个事实。
“这个地方,充满了未知。”
张良有了要离开的意思,又道:“那我们不打扰了。”
白仲说道:“多谢子房在博浪沙的那个铁锤。”
他没有阻挠他离开,在这里不好动手做什么。
闻言,张良只是微微一笑,似是承认铁锤袭击是自己做的,如果不是白仲出手得快,那天嬴政大概就要没了。
“我们也走!”
白仲说道。
他们二人,很快又到了后院。
这边也有零散的几个人,在附近闲逛。
这里是地底下,但光线不足,所以到处是照明的灯火,又能保证空气和氧气充足,一定有通风口,就是不知道,会藏在什么地方,做的很隐蔽。
“这里有人。”
嬴淑看着闲逛的几个人。
他们是来研究,石壁的背后有什么,以及机关在何处,有其他人在就不方便。
白仲低声道:“等他们离开,反正我们不急。”
他们二人,安静地坐在一旁等待。
半个时辰过后,也许是附近的人,觉得后院比较乏味,就去一楼找娱乐活动,这里很快空出来,确保没有其他人盯着,他们大步往后院边缘走去。
来到后院围墙旁,光线无法照明的地方,只见这里的石壁,被打造得很平整光滑。
他们凝神,耳朵贴在上面,运转内息听背后的动静。
一会后,果然有脚步声出现。
尽管脚步声很轻,他们还是可以听到,还有说话的声音,但是很细微,说得极轻,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他们听不清楚。
“良人听到了没有?”
嬴淑努力地凝神,还是无法辨别说话的内容。
白仲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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