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护卫,还不够白仲热身。
不过片刻间,全部倒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哀嚎的声音。
男子彻底傻了眼,没料到白仲那么能打,这些护卫都是他们从牧场里带出来的好手,全部见过血,杀过人的,瞬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白仲大步往男子走过去,刀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压。
男子还没清醒过来,就感到肩膀上仿佛压着一座大山,一屁股坐在地上,紧张得连身体都在颤抖。
“你不放过我?”
白仲居高临下地问。
男子只是个纨绔,没啥能力和本事,慌张道:“不是的,不……”
“不是就给我滚开!”
白仲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拉住周钰和白兰的手,又道:“我们走!”
他们四人,大摇大摆地从男子眼前走过去。
一直等到白仲走远了,男子狼狈地起来,冷声道:“查清楚他是谁,今天这件事没完!”
他从未承受过这种屈辱,报复心理很强,这个仇一定要报!
把丹儿送回去。
白仲他们也回家了。
至于那个找茬的男子,以白仲现在的身份,完全不放在眼内,转身就全部忘记了。
第二天。
白仲再进宫,来到宜春宫内,继续教导公子扶苏。
除了教扶苏如何练剑,他还会教一些后世的各种思想,慢慢地把扶苏改变。
扶苏现在才知道,老师除了打仗,会的东西还那么多。
一些知识和思想内容,是他们这里的人,从来没想过的。
“老师,最近淳于老师又让人来联系我。”
等到课程结束之后,扶苏抬起头问道:“他还说,又找了几个大儒回来,要为我讲解更多的学问,他以前是我的老师,又不好对他不敬,怎么办?”
自从那天,淳于越自相矛盾,被嬴政削去爵位官职,好久没有出现过。
现在他又联系扶苏,除了在咸阳混不下去,为的当然还是名利。
白仲说道:“公子认为,还要不要继续学习儒家的学问?”
扶苏认真地考虑了好久,道:“儒家有一定的道理,可能现在不适合我,既然这样,就拒绝了!”
白仲欣慰道:“如果淳于越的品格道德完全没问题,其实接受了也没所谓,但他以前的表现,不适合继续教导公子,他的事情,放到一边。”
“老师说得对!”
扶苏放下对此事的纠结。
就在此时,昌平君熊启来了。
“扶苏!”
熊启进来一看,笑道:“原来白将军也在。”
“见过君上!”
白仲说道。
“舅!”
扶苏连忙起来,又很礼貌地行礼。
扶苏的母亲,还是熊启的妹妹。
但是熊启又是嬴政的表叔。
白仲觉得这个关系有点混乱,不过秦国不允许近亲成亲,熊启的妹妹,应该是楚国某个王室女子,不是熊启的亲妹妹,隔了几代血脉那种。
这些内容,还是白仲脑补出来的,也不好意思直接问熊启是不是。
不过陈胜吴广起义,不仅扯上楚国的大旗,还把扶苏搬出来,扶苏和熊启之间,应该有什么关系。
“白将军都教了什么?”
熊启笑着问道。
扶苏首先说道:“老师教了我剑术,还有很多学问,其实老师除了打仗,会的还很多,才学比很多人都要好。”
熊启意外地说道:“真的吗?有机会,我一定要跟白将军讨教。”
白仲客气道:“都是公子抬举我了,不过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我就不打扰君上和公子。”
说罢,他提出告辞,然后走出宜春宫。
现在征讨燕国,接下来就是灭魏。
白仲没有记错的话,灭魏之前,会和楚国有点小冲突。
那时候是昌平君前去安抚楚人,再然后就背叛秦国。
“灭魏,昌平君的背叛。”
白仲想到在这之前,还发生过一件事,韩国贵族在新郑反秦叛乱。
就在叛乱之后,昌平君被嬴政贬去陈郢,中间发生了什么,白仲就不太清楚了。
“去找尹青。”
白仲想了一会,走出咸阳宫,直接去市坊那个玉石商铺。
“白将军!”
今天尹青还在商铺。
白仲说道:“帮我安排一批人,盯着新郑那些韩国的贵族,有任何消息,马上传回来给我。”
那天狩猎的时候,嬴政曾说过,一些韩国贵族不满被灭国,在新郑制造动乱。
白仲提议,把贵族全部杀了。
嬴政听完之后,并没有这样做,只是让宁腾尽力地压制,压下所有动乱。
“你盯着韩国的贵族,准备做什么?”
首先回应的是嬴淑,她也在这里,慢慢地走进后院。
白仲说道:“如果我说他们会造反,你信不信?”
嬴淑摇了摇头,当然不相信。
韩国贵族现在还剩下什么?
已经没有造反的能力。
白仲懒得解释,这种事情也无法解释,续道:“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即可。”
尹青当然没有别的意见,只会服从命令。
“将军果然在这里。”
就在此时,一个尹青部下的人急忙地走过来,道:“将军的夫人和妹妹,在外面遇上麻烦了。”
白仲眉头一皱,谁还敢欺负自己的家人,道:“你带路。”
嬴淑也好奇地跟着过去看看。
很快,白仲在市坊另外一边的角落里,看到被月璃五人保护着的兰儿和钰儿,还有丹儿也在。
旁边还有二十多个男人,但全部倒在地上,昨天见过一面的男子也在其中。
白仲接管黑冰台之后,曾吩咐过他们平时照顾一下自己家人,所以有消息了,第一时间有人回来上报。
“淑姊!”
丹儿一点也不害怕,看到白仲和嬴淑的时候,开心道:“钰儿、兰儿,她就是我经常说的淑姊,大王的妹妹。”
旁边的男子听到这里还有大王的妹妹,顿时傻了眼!
周钰和白兰齐声道:“公主!”
“你们不用客气!”
嬴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丹儿指着那个男子,生气道:“这个人,昨天欺负我们,被白将军打了一顿,今天还敢来报复。”
白仲已经往男子走过去,冷声道:“看来昨天我还是太仁慈了。”
“白……白将军!”
此时一个躺在地上的护卫见了,慌张地叫喊出来。
男子完全懵了,终于明白自己貌似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
白仲看着那个护卫,问:“你认识我?”
护卫慌张得结巴道:“我们……我们是……藏军谷牧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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