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内小友若是能入天象,陛下不介意再多一座武帝城!”元本溪认真的说道。
“你们觉得我只是一个王仙芝?”张燕歌嘲讽的摇摇头。
这话问的让陈渔都微微侧目。
英雄爱美人,美人何尝不爱英雄呢?
“只是一个王仙芝?”元本溪微微挑挑眉毛。
那王仙芝在江湖上虽然自称天下第二,可江湖上的所有人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但是今日眼前的男人,似乎对成为下一个王仙芝一点都不心动。
元本溪明白,自己还是小看了眼前的家伙。不过他打心底里觉得,这张燕歌还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如此,那老夫只能祝少侠早日超越王仙芝了。”元本溪似乎不愿与他再多言。
元本溪自然一点都怕张燕歌对他不利,他既然敢来便做了万全的准备。
张燕歌嘴角上扬,“今日来见你,我是想告诉你!不管你!还是黄龙士!
都离老子远些,老子不是你们的棋子,也不愿坐下与你们下棋。若是你们非要,那我会一把掀了你们的棋盘。”
元本溪脸上还是挂着澹澹的笑意。
此时他心中觉得张燕歌只不过是个莽夫罢了,这样的家伙活不了太久。
不过元本溪没有再开口,张燕歌转身离去。
陈渔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敢有人威胁元本溪,可是没想到元本溪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大模大样的离开。
因为元本溪也没有很好控制张燕歌的办法。
这张燕歌就像是突然从石头缝蹦出来的一样,他没有师门、没有亲人!
现在瞧着也只是个徐凤年关系不错。
难不成他元本溪还能用徐凤年的命威胁张燕歌?要真能拿下徐凤年的命,这一切都好办了。
“无论什么方法,我要知道这张燕歌到底是从哪里奔出来的!”元本溪对着马车外的人说道。
“已经在查了,但是毫无头绪。”
“从他的武学!他的道袍!他的姓名!他第一次出现的地方开始查!”元本溪沉声说道。
“是!”
于是赵勾们又来活了…
“那姑娘呢?”徐凤年问道。
“自然是回家了。”张燕歌笑道。
“那样的姑娘,你竟然没有抢回来。”徐凤年痛心疾首。
“若是想挨锤,便再唧唧歪歪。”
徐凤年识时务的闭嘴。
一路上徐凤年还是会念叨,“燕歌,你知道哥哥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那姑娘让给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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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去抢还来得及。”张燕歌好笑道。
“算了!那个是你的,剩余的三个哥哥就不给你让了,我弟弟龙象一个,剩余两个都是我的!”徐凤年说完还不过瘾的仰天大笑几声。
张燕歌懒得搭理他,一个人在后面开始练拳。这段时间他也会找根树枝,时而做剑、时而做刀。
又走了大半个月,张燕歌一人斩杀了一伙,刚刚屠戮了一个村子的山贼。
等他回来就看到徐凤年正在对着一个女子卖好。
那女子有着一张极美的脸。
她一身白衣,腰间还悬着两柄刀。
张燕歌便知道她是谁了。
“我等你很久了。”南宫仆射看到张燕歌开口。
“打一场?”张燕歌问道。
“打一场!”南宫仆射对着还要纠缠的徐凤年说道,“我是男儿身!”
“你、你是男人!”徐凤年心碎的大叫道。
张燕歌来之前,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徐凤年也只顾着在那里喋喋不休了。
她没有搭理徐凤年,直接对张燕歌出刀。
此时的徐凤年已经没有任何再欣赏二人打斗的场景,他转头对着老黄说道,“老黄,你说我不会真的出什么问题了?”
“不会,少爷!”老黄显然比他还担心。
两人打了一百招,最后南宫仆射率先收刀。
她不是张燕歌的对手。
“此战是我败了。”她抱拳说道。
她是正好路过,见到了江湖上说的与张燕歌一起的老马夫与小乞丐,她便有了和张燕歌一战的念头。
毕竟现在江湖上张燕歌的风头正盛。
七步上金刚!一剑断大磐的…
据说连王仙芝都对这个年轻人很感兴趣。
“侥幸罢了。”张燕歌谦虚抱拳。
“喂,白狐脸儿!你愿不愿意将我们送回北凉。”也不知道徐凤年打的什么算盘。
南宫仆射看了一眼,若是没有张燕歌,就冲这个称呼他徐凤年少不了一顿捶。
“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北凉?”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强吗?”徐凤年脸上露出笑容,“因为他在武库听潮亭中,苦修十八年!”
“武库听潮亭?你是什么人?”
“北凉拳霸徐凤年!”
南宫仆射看向了张燕歌,徐凤年嘴里的话,她是一句也不信。
“你将我送回北凉,我可以让你进听潮亭!”徐凤年急忙说道。
还给张燕歌帮帮忙的眼神。
“这货只有两句话是真的。”张燕歌说道。“他叫徐凤年,还有就是他确实可以让你进听潮亭!”
“有张燕歌在,为何还找我?”南宫仆射问道。
“他是我兄弟,哪有让自己兄弟打生打死的。”徐凤年笑道。
“好!”南宫仆射直接答应。“你若是敢骗我,我便杀了你!”
徐凤年从怀里拿出半本《吞金宝录》直接扔给了南宫仆射,“这算是做定金了。”
南宫仆射一把接过,从头到尾的翻看了一遍。
她能确定这是真的!
这本书吞金宝录遇到张燕歌的时候就剩一半了,徐凤年后来将秘籍给了张燕歌。
不过他看了一遍就将书还给了徐凤年。
于是三人一马,又成了四人一马。
南宫仆射总是会和他们拉开距离,有时候张燕歌练拳的时候,她才会驻足观看。
“燕歌,这个女子不能给你了。”徐凤年说道。
“她是男人。”张燕歌故意道。
“哎…”徐凤年苦恼的说道,“你说我怎么就不喜欢男人呢?不然你们两个一边一个!”
这次徐凤年被捶的很重…
“白狐脸儿,我不是请你做保镖了?他捶我,你为什么不管?”徐凤年鼻青脸肿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