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的觉得愧疚,那就将杨逍的狗头给砍下来,你现在整日哭哭啼啼,喝酒度日能有什么用!
八弟以前对我说过,人不能将自己当成废物!六弟,你现在是把你自己当成废物了吗?”俞岱岩厉声怒道。
“师父这个年纪下山,连少林的牌匾都摘了,此刻恐怕已经到了光明顶。既然我们帮不上忙,那也该好好练武,让他老人家少操心啊。
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还能提起剑吗?”
殷梨亭眼神中这才有了光彩,他一直缺一个骂醒他的人。
“好好睡一觉!明日早起练剑!”俞岱岩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俞莲舟不管多忙,都会抽时间去指点吕福。不过他也知道,这孩子悟性不好,但是胜在坚韧。
所以不给他压力,只是等他有不解的地方,才会开口指点。
“二哥,山下有消息传来。”张松溪激动的过来找他。
虽然武当封山了,但是因为老张还在山下,所以武当山对山下的关注一点都没有减弱。
“什么消息?”俞莲舟问道。
自从张燕歌身死的消息传来,俞莲舟脸上便再也没有见过笑意。
“八弟在甘州出现了,不过消息还不能完全确定。”张松溪开口说道。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他打心底里觉得,这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真的吗?”俞莲舟一把捏住了他的手。
张松溪微微苦笑,“二哥!”
俞莲舟连忙松开了手,自己刚刚那一下有些重。
“八九不离十,我感觉像是八弟听到了自己被害的消息,所以才故意在甘州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张松溪答道。
俞莲舟有心让人下山一趟,张松溪笑着说道,“二哥,上个月收到师父的信,算算时间他快到西域了。
八弟若是真的无事,他们两个自会相遇。我们此时一动不如一静。陷害八弟的奸人我总觉得不像是明教。
所以此时我们最该做的是守好武当山。”
听完张松溪的分析,俞莲舟连连点头。
少林
此时少林寺中沉浸在一片哀伤之中。
圆真死了!
张燕歌活着的消息传到中原之后。
圆真便死了!
他的尸体被熊熊烈火焚烧殆尽。
不过烧掉的圆真,只是成昆的替身而已。
他趁这段时间在少林埋下了自己的棋子。
此时他的打扮就像是个富家翁,他回头看了一眼少室山,“这次我输了!张燕歌!
下次我会将一切都赢回来的。”
他说完带着陈友谅便前往丐帮了。
等张无忌下了光明顶,张燕歌便告别了小蛮。
少林的那块匾只能寄存在这里了。
“小师叔,你是不是不喜欢杨伯伯?”
“别叫他伯伯,他不配。”张燕歌沉声说道。
张无忌低着头不说话。
他们两个到了翠谷的时候,只见老张身边围着一圈白猿。
这些白猿竟然主动拿着野果给他。
老张见到他们两个,张燕歌对张无忌扬扬头。
张无忌上前跪在老张面前,将自己送杨不悔,和杨不悔的身份,还有纪晓芙的死详细的告诉了老张。
听完之后老张叹了口气。
“梨亭,天性烂漫受此一劫,应该能成熟一些。”
殷梨亭…
咱就是说若是换成张燕歌,杨逍能活过今天中午,那只能说是老张想让他吃过中午饭再死。
张燕歌拿了不少东西,洞口太小,他和张无忌搬了几次才搬进来。
“您不能只吃野果、鲜鱼。”张燕歌说道。
“太师傅,这些白猿为什么会在这里?”张无忌和这些白猿戏耍着问道。
“前几日我正打坐,它们太过吵闹。我出手教训了它们一顿,这些猴儿便十分听话了。”老张笑着说道。
本来老张觉得自己的内功修为已经再难精进了,但是在这山谷中,他发现自己的内功竟然还有再精纯的可能。
“这是一块宝地。”老张对张燕歌说道。
“我也想和您说呢,这里就咱们仨知道。”张燕歌开口说道,“山洞位置极好不说,若是在这里开垦荒地,养活百余人应该没有问题。
现在元庭势微,天下大乱之后,必是大治。一旦天下安定,咱们这些江湖人只能受到朝廷的管束。”
张三丰没想到这猢狲竟然看得这么远。
“人说狡兔三窟,我觉得这里可做咱武当的一窟。”张燕歌说道。
“好是极好,可是这里毕竟是昆仑派的地界。”
“要么您再上趟昆仑?”
“你这猢狲!”
“哎呦!”张燕歌捂着脑袋,假装叫疼。
“好好,这件事您交给我就行。”最后张燕歌说道。
“燕歌,不得乱来。”老张虽然清楚这里的价值,但是因为这个山洞便要灭了昆仑派。
这种事老张和武当弟子都做不出来。
“师父您放心,我做此事绝对不违反大义。”张燕歌笑道。
老张放心的点点头,“这次山下前,为师已经将太极拳、太极剑前后贯通,这次便都传授给你。”
“好嘞!”张燕歌大笑道。
“小师叔!小师叔!您带针线了吗?”张无忌急匆匆的跑来问道。
“怎么了?”张燕歌挑眉道。
“有只白猿肚子里似乎有个恶疮,我想帮它医治一下,需要针线。”张无忌开口道。
老张觉得这孩子宅心仁厚。
“经在油中?无忌,这一路上你听过这些西域汉子怎么说元吗?”张燕歌突然问道。
“有点像油…小师叔不是还学过吗?”张无忌不解的说道。
张燕歌看向了老张,老张也是奇道,“走咱们一起去瞧瞧!”
张无忌跟胡青牛学得一手开刀治伤的好本事,这对他而言还真是轻而易举。
此次再回来,张燕歌什么都带了。
剪刀,针线都有…
张燕歌在白猿脑袋上轻轻一拍,白猿被晕了过去。
见他点头张无忌便开始动手了,剪去白猿长毛,竟然发现这白猿肚子上有缝补过的痕迹。
老张、小张对视一眼…
张无忌割开右边及上端的缝线,再斜角切开早已连结的腹皮,只见它肚子里藏着一个油布包裹。
这一来更觉奇怪,取出后不及拆视,将油布包放在一边,忙又将白猿的肚子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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