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过,钱江瑶也认为这儿子打人,爹赔医药费也是应该的。
谢大妹的眼睛是钱平川打瞎的,钱平川现在没有多余的钱给谢大妹治眼睛了,钱国强就该出钱给谢大妹治眼睛。
钱江瑶把所有钱和票据揣兜里揣好后,就出了钱平川的房间,又进了钱江银的房间。
只要打了人,就应该赔偿医药费,钱江银这些年没少打谢大妹,现在谢大妹需要钱治伤,他也该出钱。
片刻后,钱江瑶找到钱江银的存款,正在把钱江银的存款揣自己兜里。
钱江银就从他自己房间的窗户处拿着根棍子跳进了屋。
钱江银一落地,见钱江瑶居然在把自己这些年积攒的存款往她自己兜里揣,气炸了。
立马拿着棍子往钱江瑶打去,同时低声咒骂:“钱江瑶你真该死,居然来偷我的钱。”
钱江瑶看着身旁钱江银手里木棍的影子,抓起最后一张钱,一闪身就避开了钱江银手里的木棍,同时把手里的钱当飞镖往钱江银丢去。
钱江银手里的木棍打在钱江瑶旁边床上的一瞬间,钱江瑶丢的钱也打在了钱江银胸口。
柔软的钱直接变成了锋利的刀片,刺穿了钱江银的衣服,打在了钱江银胸口。
钱江银瞬间就被点住穴道不能动了。
钱江银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后,看着钱江瑶惊恐的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怎么突然不能动身体了?”
“钱江瑶你个贱人,你真是想死是不是?”
钱江瑶慢慢悠悠的走到钱江银面前,捡起落在地上刚刚自己丢来打钱江银的钱揣进了兜里,抬手就给了钱江银一耳光,幽幽的低声说:“钱江银,我是你姐姐,嘴巴放干净点。”
“不会说话,就打脸。”
“钱江瑶你个贱人你敢打我?”钱江银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钱江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钱江瑶怎么敢动手打自己的?
她哪里来的胆子?
钱江瑶没回答钱江银的问题,反手又给了钱江银一耳光:“嘴巴还不干净,你真是讨打。”
接连被钱江瑶打了两耳光,钱江银气得双眼血红的低声咒骂:“钱贱人,你等着,我一定会打死你和谢大妹。”
“不,我要宰了你的手和谢大妹那个老贱人的手,你个低贱的人居然敢打我,你个小娼妇,贱人。”
钱江银这些咒骂,虽然原主听习惯了,但是钱江瑶前世今生是头一次听到人这么骂自己,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看着钱江银眼里的仇恨,钱江瑶也知道不给钱江银来点狠的,让他从此怕了自己,以后指不定会在自己和谢大妹做什么妖!
钱江瑶立马点了钱江银哑穴,扯过一旁床上的被子盖在了钱江银身上,就扯过了钱江银手里的木棍,往钱江银挥去……
同时低声道:“钱江银,以前我不和你计较,那是看你小我不愿意搭理你。”
“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么?”
“我是你亲姐,谢大妹是你亲妈,你都如此不尊重我们,对我们出口成脏,我就今儿好好教教你,不尊重亲姐亲妈的下场……”
五六分钟后,钱江瑶觉得收拾钱江银收拾得差不多了,想起钱江银这些年破坏的原主喜爱的那些东西。
钱江瑶又把钱江银屋里他心爱的弓箭,木头枪等物品像以前钱江银破坏钱江瑶的东西一样破坏了,才出了钱江银的房间。
钱江银浑身疼得冒汗,顶着被子原地一动不能动的站着,看着脚边被扳断自己心爱的弓箭,心疼得滴血,十个手指印上方的双眼里也流下了眼泪。
至于钱江银这眼泪是后悔那么对钱江瑶和谢大妹了,还是只心疼弓箭,就只有钱江银自己清楚了。
另一边,钱江瑶回到堂屋就打量起了钱平川家和钱平华家共用的墙壁,打算去钱国强屋里拿给谢大妹治眼睛的钱。
钱国强家有钱平川小姨妹的帮助,十多年前就修起了土墙屋,还有房梁支撑。
钱国强家的房子都是在一排并列着,其中钱平川家和钱平华家共用一道墙壁,钱平华家又和钱国强家共用了一道墙壁。
从这里进入钱平华家,在从钱平华家就能进入钱国强家。
钱江瑶打量了下钱平川家和钱平华家共用的墙壁,就立马顺着屋里的柱子往上爬。
几秒后,钱江瑶爬上了房梁,顺着房梁越过钱平华和钱平川家共用的墙壁,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钱平华家堂屋上方的房梁上。
钱江瑶就见钱平华家堂屋里,钱平华昏迷不醒的躺在堂屋左侧的竹椅上,钱江秀坐在右侧的竹椅上正在抹着眼泪低声抽泣,刘贵芬正在一旁低声安慰她:
“好了,秀秀,你别哭了!”
“你爷爷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咱们晚上就煮一碗毒蘑菇灌钱江瑶吃下,送她上西天,给你报仇。
明儿天亮我就带着你,以带你去县城看腿的名义,去省城找你大伯那小姨子,让她直接给你解决你顶替钱江瑶上大学的事儿,还有你开学前的吃住,你治腿的问题。”
“到时候你就留在省城好好养伤,等开学了你腿好了,你就直接去上学就行,等你大学毕业了,就和钱平川那小姨子一样直接留在省城工作。
然后你在像钱平川小姨子那样,在省城找个城里有钱的男人嫁过去,彻底成为城里人,在把你妈我和你爸,还有你几个弟弟,爷爷奶奶都接去城里。”
“你和李升堂这事儿只有这里的人知道,你和李国强,李升堂这事儿又只有你奶奶和李升堂知道,省城的人又没人知道。
等你去了省城,你不说,没人会知道这事的,你依旧是乖巧文静单纯的好女孩。”
“妈,我还是觉得难受。”
“爷爷那天都说了钱江瑶又不是大伯的种,她就是谢大妹和野男人的孩子,直接给钱江瑶一碗毒蘑菇解决她就行,不用留着她的命。
你就是非要让大伯把钱江瑶绑牛圈设计她,现在好了,钱江瑶没被设计,我被设计了。”
钱江秀头顶的房梁上,正在往前爬的钱江瑶一听钱江秀这话,顿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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