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决定将佛牌送走。
但阴牌不同于正牌,正牌如果说不想佩戴了,用红布包了送去寺庙或者是埋在树下都可以,但阴牌不行,请回来了就必须一直供奉下去。
这也是人们常说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桂亮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多少也认识些人,最后打听到一个对这方面比较内行的大师,大师告诉他,想要将阴牌是送不走的,除非有人自愿接手,只要有人自己将佛牌带走了,他们再出钱买断与那人之间的关系,佛牌和该有的反噬就都会转嫁到那个人的身上。
但还有一个条件,带走佛牌的人必须跟甘甜有血缘关系,如果实在找不到这样的人,桂亮成为甘甜和那个人之间的媒介也行。
也就是说那个人必须跟甘甜一样,与桂亮有夫妻之实。
这不是明摆着害人吗?
桂亮当然不愿意这么做,却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自从他们夫妻俩生出了将佛牌送走的心以后,甘甜的身体再次开始出现各种问题,甚至比请回佛牌之前更差。
桂亮心疼妻子,心里的坚持开始动摇了,将甘甜送回老家休养身体,自己悄然物色转让佛牌的人选。
恰好在这个时候,李洋来皮具店找事做。
一开始桂亮确实对李洋存了些心思,但知道李洋也是云山人后,不但选择了放弃,还很照顾李洋。
坑谁也不能坑一个刚走出校园的小老乡呀。
谁知李洋见老板娘从来没有出现过,倒开始主动勾引起桂亮来了。#@$&
桂亮虽然心里明白,但一直抗拒着。
直到有一天,李洋借口自己的生日让桂亮请客,吃过饭后,李洋说喝醉了不想回宿舍,让桂亮替她找个酒店休息,桂亮答应了。
面对李洋赤果果的勾,引,桂亮再次动摇了,但最终决定,将李洋送到酒店房间就走。
谁知进了房间后,李洋就紧紧抱住桂亮不放,还说自己非常喜欢他。
桂亮心里当然明白李洋图的到底是什么,犹豫不过几秒,半推半就的如了李洋的意,也终于替甘甜找到了转让佛牌的人。%&(&
到底是老乡,桂亮虽然心里有了盘算,但依旧有些不忍,最后他决定将李洋带去家中,故意将佛牌放在床头柜上,闲谈中刻意说了些佛牌的好处,寻思着如果李洋起了贪心自己将佛牌带走就将佛牌转给李洋,但如果她没有带走,就放过这个女孩。
李洋果然起了贪念,离开时偷偷将佛牌带走了。
他按照那位大师所说的,除了之前陆续送给李洋的钱物,另给了她五百万和一套房子,买断了和李洋之间的关系,做了转让这块阴牌的交易。
桂亮和李洋彻底分手后,他将甘甜从老家接了回来,彻底放弃了怀孕这件事。
也不知是因为佛牌被转走,还是因为甘甜心里没有了压力也不再吃那些乱七八糟促进怀孕的药物,身体也渐渐好转起来。
后来见到李洋的变化如此之大,他也暗暗心惊,但一切皆由李洋自己的贪念而起,虽然他隐隐有些愧疚,但没有后悔。
各取所需嘛。
说道最后,桂亮望着我说:“甘甜只知道我已经将那块阴牌送走了,并不知道我和李洋之间的一切,务必请你不要告诉她!”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
并不是同情李洋,她一点也不无辜。
但看在二十万的份上,我还是决定帮她处理掉那块佛牌,至于她身上的反噬,想要恢复如初肯定不可能,能保住命就很不错了。
“如果你真彻底解决了那块阴牌,李洋给你多少钱我不管,我不会亏待你的!”桂亮诚挚的说。
虽然将佛牌转到别人身上的行为有些阴暗,但他到底是个实在人,也难怪能将生意做好。
“好说,好说!”我笑着道。
有钱送上门谁还会往外推,我现在正穷着呢,穷到都几次想要卖房了。
望着桂亮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我开口说道:“其实关于孩子的事你心态尽量放平和些,我刚刚看过你和甘甜的面相,子女缘虽然薄,却并不是没有,如果不是转让佛牌这件事损了阴德,你们应该很快就会有喜讯,但现在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以后多行善积德,早晚会怀上孩子的!”
桂亮听到我这话眼睛亮了亮,笑着说;“借你吉言,其实我和甘甜已经放弃了,有你这句话,我以后一定会多行好事的!”
我点点头又问他:“你现在有甘甜身上的东西吗?比如头发什么的,我处理那块佛牌的时候可能会用到,如果没有,真需要时我再来找你也行。”
桂亮想了想点头道:“你等等!”
说着他起身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精致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缕头发来说:“这是之前甘甜掉发时我留下的头发,你看可以吗?”
“可以的,两三根就行了!”我说着从那缕头发里抽出三根来,小心的用纸包了收起来。
“胡灵,问出什么了没有,是不是他们故意害我呢?”李洋见我下楼,忙迎了上来,悄声问我。
我望了她一眼,没说话,牵着肖恩走出阿亮皮具店。
“喂,胡灵,你说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真是他们故意阴我,我一定要去找他们算账的!”李洋追上来说。
“是你自己凑上去的?”我停住脚步,扭头望着李洋的眼睛问。
“什,什么?”李洋有些讪讪。
“你身上的确还承受了甘甜的反噬!”我望着她说:“如果不是你觊觎老板娘的位置主动勾,引桂亮,如果不是你对那块佛牌起了贪念,又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你,你都知道了?”李洋有些心虚的垂下头。
“李洋,你还记得陈珊珊和袁小丹吗?”我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可别将我跟袁小丹比,袁小丹是为了钱自愿替陈姗姗背锅的,我是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反噬的!”李洋飞快的抬起头辩解道。
“有什么不一样呢?”我反问她,“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的午餐,任何东西其实都是明码标价的,无论什么事情,你在得到的同时,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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