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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医人,也会杀人?”
严洪寂愣神了,‘杀人’这两个字在其心中强烈地震撼了一下。
此时萧阳已经转过身,径直朝着病房外走了出去。
严洪寂看了眼萧阳的背影,再回头看一眼此刻头顶以及身体一共七大死穴插上银针的伤者,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病房大门打开。
萧阳的神色淡然地出现。
唰唰唰!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结果怎么样?
紧绷着内心。
寂静一片,所有目光都在等着萧阳的判罚……
他真的如严洪寂所说,是个医术精湛的高人?可是,这一天之中请来给伤者诊断的一个个专家,来之前都是自信满满,但是到了最后,无不是交出一份白卷。
苏小珊紧紧握着母亲杨氏的手掌心,紧咬着红唇,目光直视萧阳。
严洪寂此时也走了出来,轻轻关上病房大门。
“萧阳……”苏小珊的声音细如蚊声般低弱地响着,打破了平静,她想知道结果,又不敢知道结果。
她害怕。
场面寂静得冰冷。
滕鹰瑞等人也神色各异地集中过来,视线满是急切。
萧阳轻呼了口气,视线落在苏小珊身上,嘴角蓦然间翘起了一丝轻微的笑意,“幸不辱命!如无意外,令尊性命无恙。”
话音落下,几乎所有人脑门均是一震!
激烈的震动!
“什……什么?萧阳……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苏小珊感觉自己有些语无伦次,心中的激动之意早已经难以遏制,原本如同一潭死水般绝望的眼眸逐渐泛起了一波光芒。
萧阳上前了几步,直接走到了苏小珊的身前,直接开口,微笑道,“苏姑娘,令尊可以说已经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不过,我还需要给他施针几次,配合药物的治疗才能够完全脱离危险并且逐渐康复。”
“真的?”苏小珊此刻神色一阵惊喜,激动地几乎要跳了起来,浑身遏抑不住住兴奋之意,突兀地竟然情不自禁地迈前了一步,踮起脚尖飞快在萧阳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只是短短瞬息间。
萧大爷刹那间当场懵住,脸庞的笑容僵硬起来,眼珠瞪大得傻住不动,右手下意识地上来摸着自己的脸颊。
作为一个纯洁得几乎连女生的小手都没牵过的状元郎,萧阳自问一下子难以接受这样的肌肤之亲。
呆若木鸡。
本大爷被强吻了?
萧阳目光幽幽地看着素小珊……
此时,苏小珊也才反应了过来,脸庞飞抹上一团粉红的云彩,不过很快便被无尽的喜悦所替代,声音激动,“萧阳,我爸真的没事了?真的没事了?”这一天来,苏小珊的心情一直是沉重得仿佛压着砖块一般,几乎连呼吸都快喘不过来,如今这一巨大的喜悦袭来,也难怪她会欣喜若狂,兴奋地亲一下萧大爷的小脸颊了。
萧阳的脑子一阵紊乱,半响,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萧阳小兄弟的医术,老夫真的自愧不如!”严洪寂此刻更加不吝啬自己对萧阳的称赞,甚至是崇拜,“以气运针,鬼医七叩刺!治疗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苏小姐,萧阳的这两份神乎其技的医技,恐怕找遍整个炎黄中医界,也未必有人可以办到。”
严洪寂并不夸大,‘气运针’的境界或许有寥寥几人可以做到,但是,九大神针之‘鬼医七叩刺’却是早已经失传了许久的针灸绝技。
“萧小哥,多谢!!多谢!多亏你了。”苏小珊旁边的母亲此刻忍不住喜极而泣,苏小珊急忙在一边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啪!啪!
几声急促的脚步声音冲了上来。
“萧……萧医生,我大哥的伤势真的没事了?”
正是刚才阻拦萧阳的滕鹰瑞,此刻,其眼眸带着浓烈的难以置信。
萧阳瞥了眼滕鹰瑞,轻缓点头。
“太好了!”滕鹰瑞的脸庞顿时露出了狂喜。
“萧兄弟真是神医啊!”一旁的卫正信也迈步上来,激动地开口,“没事就好!大哥没事就好!”
“对了,大哥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滕鹰瑞迫不及待地询问。
萧阳沉吟半会,抬眼道,“三天之内。”
“好!实在太好了!”滕鹰瑞激动地握紧着拳头,“我进去看看大哥……”
“不行!”
当滕鹰瑞正欲迈出脚步走向病房的时候,萧阳立即沉声低喝。
滕鹰瑞顿时转身看着萧阳。
“伤者现在还处于非常严重的状态,绝对不能受到任何的惊扰。除了我跟严老先生外,只需要护理人员按时进去照顾一下即可。”
此时萧阳的话自然没有任何人违逆。
滕鹰瑞欲言又止,还是老实地站在了一边。
“既然大哥已经没事,那么,我们也是时候跟那群龟孙子算一笔账了!”卫正信眉宇冷挑,一阵煞气从脸庞升起。
“卫三哥,你知道是什么人对大哥下的毒手?”立即有人询问。
“哼!除了那帮人,绝对不会有别人!”卫正信振声开口。
此时,苏小珊眉宇顿时蹙起,声音带着几分不善,缓声道,“这些事,你们可以不在这说吗?”
卫正信立即心头轻蹬,转而朝着苏小珊点头,六七位西装男子使了个眼色,朝着楼道尽头的阳台走了过去。
这些对话,萧阳仿佛一句话也听不到一般,当几人离开后,萧阳投目看向严洪寂,“麻烦严老先生,帮在下记录个药方。”
由萧阳口述,严洪寂记录,写好了药方后,苏小珊立即拿着药方冲向了医院的药房部。
其母亲杨氏也匆匆跟了上去。
萧阳走到一旁坐了下去,闭目养神。
严洪寂三位徒弟也各自走到一旁歇息,而严洪寂则走到萧阳身旁,欲言又止。
“严老先生,有事?”萧阳淡声开口。
严洪寂脸庞出现了几分强烈的犹豫,眉宇紧锁着,似乎在做着一个艰难的抉择,半响,深呼了口气,沉声开口,“虽然这有点唐突,但是……”严洪寂嘴角轻轻抽了下,“老夫……不,我……我实在忍不住!”
“关于‘气运针’?”萧阳突兀地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神如同明镜般照向严洪寂。
这一霎,严洪寂感觉心头下意识地一凛,旋即恢复了正常,目光带着诚恳地看着萧阳。
“以严老先生的医术,要掌握‘气运针’并不难。”萧阳轻声开口。
“真的?”严洪寂遏抑不住心中的振奋,双手有些颤抖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手脚无措,声音有些颤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毫无疑问,他心中无比渴望掌握‘气运针’,这是他穷尽一辈子都渴望达到的境界。但是这么极其神奇宝贵的针灸境界,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贸然开口去求教……
矛盾,挣扎……
“严老先生如果真的有心学习,我倒可以略传授一二。”萧阳看了眼这个白发鬓角的老者,正色开口。
闻言,严洪寂的躯体不禁猛震颤了一下,目光猛盯着萧阳,“萧小兄弟……不!”严洪寂急忙改口,恭敬而沉稳地喊了一声,“老师!”
这对严洪寂来讲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如同天上掉馅饼!
这一声‘老师’,更是喊得心甘情愿。
达者为师。
“老师……”严洪寂此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开口,“你刚才在病房里面说的那句话意思是……”
萧阳站了起来,侧脸突兀道,“茅房在哪?”
严洪寂怔了怔,指着一侧。
萧阳直接大步迈了出去。
“能医人,也能杀人?”严洪寂皱了下眉头,琢磨不透萧阳的这句话。
病房门前恢复了一片平静。
雪铭城三人忙碌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舒了口气,当然都抓紧时间休息,严洪寂则坐在椅子上沉思。
片刻,一道身穿白褂的身影推着一辆车子徐徐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脚步轻盈缓慢,带着白色口罩,径直走向病房。
严洪寂抬眼扫了下,并无在意。
当白褂身影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
“哎……”严洪寂突兀抬头了,“等一下。”
白褂身影轻震了一下,停了下来,徐徐转身。
“记住不要动伤者的身子,还有,把里